山回忆起那时的阴差阳错,语气笃定,一点儿也没有犯错的自觉性。 “这是天意,偏偏那个晚上小鱼走错了房间,偏偏他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什么办法?” 一切纠葛的开始都源于那个夜晚,裹挟着的美妙心动又怦然袭来,白盼山的语气终于缓和许多,盯着辛琅,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辛琅,与其跟我抢,不如我们联手先搞定吴钊。我们曾经是盟友,以后也可以是,怎么样?” 吴钊。 假如和白盼山闹翻,孤军对付吴钊,的确太费劲,现在的他还没有把握可以赢。 何况白盼山也摆出了固执的态度,不会放弃小鱼,与其割裂友情制造出更多的敌人,短暂结盟一致对外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思索了几秒钟,辛琅皱了一下眉头,沉默着,轻轻点了头。 见状,白盼山一笑,早就料到他不会拒绝,然后迫不及待说出精心安排的计划。 “直接对上吴钊只会两败俱伤,但是,小鱼肯定有法子甩了他。” 第12章 裤兜里,细微的震动声无法忽视。 吴钊含糊地问,“什么?” 黏在一起太久的嘴唇分开了也还湿漉漉的,乔小鱼急喘着,感觉到他摸到自己的裤兜要掏出手机看,连忙拦住他的手。 “没什么,别管它。” 他紧张地转移吴钊的注意力,声音软了下来,“吴钊,你轻一点,疼。” 带点怯意的埋怨像撒娇,语气又娇娇软软的,吴钊盯着他,呼吸粗重地钳住他的腰,命令。 “小鱼,腿再夹紧点。” 肉嘟嘟的阴唇被夹紧的双腿藏匿其中,宛如掩映的宝贝,粗硬的茎身贪龙般急不可耐地捅入腿缝猛蹭,像在插穴,在乔小鱼的腿缝间噗嗤狠撞,很快就磨得穴里淌出湿黏的水,湿答答得给阴茎裹上一层晶亮。 乔小鱼不许他插进来,但碍不住分开几日吴钊过强的欲念,只好答应给他腿交。 校服裤子松松脱到膝盖,原本乔小鱼还能夹着,后来就腿抖得夹不住了,白腻的双腿在暗淡卫生间里发着光似的,颤颤闪动着。 他们没进隔间,吴钊直接把卫生间外立了个维修的牌子,锁住门,将乔小鱼抵到门上操他的腿。 柔嫩的大腿缝比不上真正的穴缝,只能勉强止渴,于是吴钊的手难耐地钻进他的校服上衣,施虐般大力揉着。 还没消下去的印子愈发疼痛,乔小鱼吃痛一躲,死死拽着领口,怕被他发现辛琅留下的痕迹。 嘴唇被压着,吴钊的舌头狂热钻入,吮得发麻,又嘬着他的唇瓣吸到泛红,津液交换,热切蓬勃的少年气喷涌而来。 吴钊馋红了眼,“小鱼,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弄疼你。” 他刻意重重摩着肥厚潮湿的唇肉,乔小鱼被电到般不由得踮起脚尖,软靠在他怀里,哭着抗拒道。 “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再等等...” “等,到底还要等多久!” 吴钊突然暴躁起来,霍然将他的双手按到头顶,几乎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然后掰开他的腿缝用力撞着穴肉,蠢蠢欲动的语气却在哀求。 “你给我个盼头,小鱼,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他不想违背乔小鱼的意愿,不想强迫,可他快忍无可忍了,像一口香喷喷的肉悬在嘴边,他却只能舔一舔,这样的酷刑,任谁闻着肉香折磨久了都会如痴成魔。 乔小鱼感受到了危险,这是他很熟悉的危险。 当吴钊的欲望高涨到他无法再敷衍过去时,他必须用足够丰厚的条件才能小心安抚。 他心惊胆战地抱着吴钊,迫于压力挤出的声音发颤,终于许诺。 “高考,高考后....我不想第一次在这么脏的地方做,吴钊,高考后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此时,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这很长,吴钊有些不甘心,“太久了,这太久了。小鱼,我等不了那么久。” “只是几个月而已。” 乔小鱼不满于他的急切,主动抱紧他,用依偎的柔弱姿态在他耳边低语,热热软软的语气带着点羞涩。 “高考后,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吴钊猛然紧绷,死死盯着他。 乔小鱼也正羞答答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珠黑黑润润,剔透动人,白皙漂亮的脸上浮着薄红,似不好意思般又怯垂下眼,浓黑的眼睫轻而柔地扫过吴钊的心尖。 他在一瞬间心软,被安抚。 喉结滚动,他紧追不舍地索要二次承诺,“小鱼,你说的,高考后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乔小鱼仿佛还不知他话里潜藏的巨大危险,天真地点了点头。 成功签订口头契约,吴钊霎时舒了口气。 被不上不下地吊了这么久,他终于有了一个时间明确的刑满日,只要几个月,他就能完全占有乔小鱼。 一股柔情蜜意涌上心尖,求而不得的躁郁退去。 再忍忍吧,他这样想。 从卫生间离开,回到各自的教室,乔小鱼才看到白盼山刚才发来的短信。 【小鱼,来医院。】 细白手指漫不经心叩打着手机外壳,乔小鱼弯起唇角,心情颇好地回复道。 【好。】 第13章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吴钊送乔小鱼回了家,又急匆匆离开了,他家里有事召他回去,今晚不能留下。 趴在窗外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乔小鱼独自去了医院。 白盼山正在给自己削苹果。 苹果固定在小桌板上,左手不太熟练地握着水果刀,锋利刀刃迟涩转动,断续的苹果皮剥落,坑坑洼洼的果肉散发出新鲜的香气。 毕竟一只手还是不方便,手腕用力到酸痛,白盼山看过来,随口使唤道。 “小鱼,过来帮我削苹果。” 门口的乔小鱼走进来,关上门,身后的手无声无息摸到门锁。 咔哒,极其细微的一声,他留意到白盼山仍然在看着苹果,应该没有发现。 单人病房成了一个对乔小鱼而言的安全场所,甚至算的上是他即将称霸的主场,病床上形容憔悴手臂骨折的白盼山则是手下败将,是狼狈落魄的狱犯。 乔小鱼很想笑,但他忍住了,决定暂且再施舍白盼山最后一点猖狂的时间。 乖乖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接过来水果刀,他专心致志地削皮,余下的艳红苹果皮如同脆纸掉落。 他难得贴心地把苹果削成了小块,堆进小盘子,推到白盼山面前给他吃,却还无知无觉地握着水果刀,尖利的刀尖冲着白盼山,宛如在偷偷瞄准他心脏的方向。 “切好了。” 乔小鱼聚精会神地凝视着白盼山。 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