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被酒jīng侵蚀,听不太懂,但看着他俩感觉特好玩,很像很久以前我看到的两个好朋友,他们也是这样互怼互骂,他们也叫陶冶和楚澜。
我忍不住笑出声,冒出一个鼻涕泡。
陶冶看到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松开楚澜,拿纸弯腰捏我的鼻子:“傻不傻,用劲。”
我深呼吸,猛地用劲,感到头晕目眩,只想往前栽。
陶冶脸色一变,瞬间半抱着我,才让我没有脸着地。
“你呀你,太不让人省心了。”陶冶无奈摇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混混沌沌的,抬头看他,却感觉眼前的光猛地被遮住,一片比黑夜还要暗的yīn影席卷了我。
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冷香,熟悉到让我的肌肉形成记忆,青筋在跳动,熟悉到让我清醒,甚至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和陶冶拉开距离,熟悉到——我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冷到我喉咙发紧,忍不住想后退。
陈宇站在陶冶身边,垂头看着他揽着我的手,安静的像一座雕像。
片刻后,他才开口,语气很轻,像通知,又像命令;“回去了。”
我挣脱陶冶要走,陶冶皱眉:“你走不稳的,别摔了。”
“没、没事、没关系。”我不敢看陈宇的脸,手指都有些颤。
陶冶察觉到不对,揽着我的胳膊不松手,看向陈宇:“你好,请问你是?”
陈宇一直在看我。
“他男——”“弟弟!”
我慌张地大喊,气势却逐渐弱下去:“他、是、是我、弟弟……”
陶冶像是想了一下,随后了然:“你就是……陈宇?”
陈宇忽然轻笑一声:“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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