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方知突然清醒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小声说:“一会儿要出去玩的……”意思是现在弄乱了出不去,待会儿就要错过玩耍的时间了,宋承青又好气又好笑,没好声的说:“待会儿我给你收拾好!” 方知才松开了他的手,软着缠到他身上去:“我要抱着你。” 于是又坐起来,把他抱到腿上坐好,自顾去亲那雪白的脖颈。料子上乘的锦缎摸起来顺滑柔软,里头夹着一层棉花,软绵绵的舒服好看。宋承青边在人家的脖子上边吸印子,边用一只手摸索着去解扣子。解开了,风光无限,念着上回做得狠了,两人好些日子没有亲热,此刻雪白的胸口细皮嫩肉,没了一点之前的青紫,但很快的,宋承青就决定重新在上头戳上自己的印。 方知软绵绵的抱着他的头,宋承青叼起了他胸口的一只乳尖。“啊————”方知短促的叫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怕外头的人听到。宋承青却不肯放过他,还一个劲的吸那颗软肉,手里捏着周围的一圈乳肉,做出软软肉肉的小奶子的样子。方知害羞的去扒他的手,反而被他从下面探了进去摸到了大腿根,顿时身子就软了。 嘴里哼哼唧唧、乱七八糟的呻吟着,不知道是要对方用力点还是要对方轻点儿。宋承青自顾自摸到了花穴口,黏糊糊的淫液沾了他满手,于是从那白花花的胸口抬头看着他笑,方知害臊,只知道肯定要被笑话了,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用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委委屈屈地撒娇:“你不许笑……” 宋承青不说话,就着姿势舔了舔方知的手心,方知痒得拿开了,对方就凑上来找他的嘴吃。乖乖低头凑过去给亲,宋承青才罢休了。手下已经慢慢伸进去了一根指头,轻轻搅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从下身传来,方知两腿分开坐在宋承青的身上,衣衫不整的任凭对方将自己玩弄的满脸潮红、眼带泪水,还要不满足的挺着自己雪白的胸口去讨亲。 宋承青自然一一应允,低头重新咂摸那两颗已然有些红肿的乳尖,带茧的大拇指去揉弄方知的阴核,搓得方知一个劲的跪在他身上抖,颤颤巍巍的像是要掉下去。 宋承青亲他:“乖,抱紧我,别掉下去。” 方知便乖乖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几颗糯米小牙咬住了下嘴唇,呜呜咽咽的哭:“唔、嗯!————啊……嗯嗯————” 身下已经爽快的分不清眼前的情景,只觉得那只作怪的手怎么一直按压那处让他舒爽的地方,阴核已经肿起来了,透着粉嫩的颜色挺立在两瓣厚唇之间。身下的阴道口被三根手指一起抽插着,渐渐透出淫靡的烂红,淫水顺着宋承青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掌心手背。 “水怎么这么多?嗯?舒服不舒服?” 方知抱着他小小声地哭,大约是舒服了的,贴着他的脸颊乖乖地蹭了蹭,点了点头。宋承青就偏头亲他,夸他:“好乖,我们小知儿最乖了……是不是?” 手下动作快起来,几根手指就要把身上人操的承受不了,方知彻底软了,一个没忍住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来,刚好让那手指一下进到最深,外头粗糙的拇指也狠狠的从娇嫩的阴核上刮擦过去。 “啊!————啊啊啊啊……呜呜嗯!————唔不要……”眼泪从方知眼角滑落,身下的花穴汩汩涌出一大滩热液,打湿了宋承青的手掌,上面的阴茎也一挺一挺的射了出来。 宋承青偏头不舍的舔了舔眼前两颗硬挺的乳头,把手从方知下面拿出来,用一旁的干净帕子擦了,再仔仔细细地给他穿上衣服,扣上扣子。方知失神的任他动作,下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有些血丝。宋承青凑过去亲,有些心疼:“下回不许咬这么用力……” 方知回过神来,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点了点头,伸手要抱,对方便抱着他哄,身下拿了帕子进去给他温柔的擦拭,摩擦过阴核时,方知浑身颤动了几下,嘴角漏出一丝呻吟,搂紧了宋承青。 第18章 宋承青抱着他,轻轻地啄吻他的脸颊,等他从高潮的余韵里醒来,一想到这些感受只有自己才能给他,心里的热潮就一股股的往外涌。 方知动动屁股,宋承青那根东西硬挺挺地戳着他,脸红了,挂着眼泪看眼前人。宋承青亲他,吃他的嘴,含含糊糊地说:“这么会儿就受不了,真做起来还了得?晚上回去再收拾你,娇气包。”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疼他疼得紧,盼着他再娇气些才好,一碰就缠着人要,光是用用手就舒服的泄了,这样的人,巴不得藏起来只能给自己亲,整日里只会跟自己撒娇。 想着带人出来玩方便些,马车就也简单了点,不比上回接他回去,样样都是备好了的,到底是舍不得在这里要他。 直把对方唇舌舔咬地更红了,才放了他,每回都要如此,看见方知红肿着嘴撇着嘴角看他,心里就有股异样的满足感。 方知这会儿清醒了,软绵绵的回嘴:“不给你收拾。”宋承青就笑,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蹭着脸颊亲昵。 “不给收拾?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娇气包——” 方知笑起来,似乎是自己也觉出些不好意思,边笑边往他怀里缩,去捏宋承青的脸,“哼”了一声,显得自己心里头其实是不同意他说的话。 宋承青便把脸凑过去给他捏,嘴巴撅着含含糊糊的求饶:“再亲会儿——” 方知不给,偏着头躲,笑得咯咯咯的,最后还是被按住了后脖颈,亲得泪眼连连。一天下来,两人酒楼集市逛了个遍,把方知喂了个肚圆,期期艾艾的揉着肚子说胀不肯走了才停下。 黄昏的运河边上人来人往,河两边的街上都摆出了花灯摊子,桥上是姑娘们带着小丫头,遮着扇子、帕子,巧笑盈盈,吆喝声比白天还要热闹些。远远看去,还能看到那头的凤止楼,三层楼甚是气派,各个飞檐上都挂上了小红灯笼,是过年那会儿挂上还没摘的,此刻看着甚是喜庆,应景的很。 方知来了将军府,这凤止楼倒也没少回去,毕竟是老板,总不能真十年半个月的不回去看看。这会儿两人站在河对岸,看着远处的景象,一时都有些感慨。 “我娘亲说我没有爹,我至今都不知道我的家乡在哪儿。”方知说,“不过唐月那丫头说过,我母家似乎是在江南,离这儿有十万八千里呢,大概是没机会看到了。”晚风吹着有些凉,宋承青怕他冻着,从下人手里拿了斗篷给他披上,再给他戴上了兜帽,方知一张白生生的脸已经被风吹得有些红了。 “你家在将军府,”宋承青说,眼睛不看他,垂着眼给他系领口的带子。方知听他这么说,就抬头看着他笑。 他瞥一眼,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