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了一夜,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过去的养育之恩,随着他代替妹妹前来索阿,就已经断了,何况对方也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 婚礼诸事繁琐,两位新人被礼仪官跟着安排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熟悉起来。 原来按照亚顿的意愿是向寻常人一样登记过后举办一个朋友间的宴会就行,但身份不由人,又被自己的顶头父上训了一顿,才不甘不愿地接受了。 最后婚礼当天的盛况让人津津乐道,两位当事人却累得不行,宴会进行了一半不到,就偷溜回到精心布置的新房,简单洗漱过后就相拥着熟睡了。 等到醒来已经是半夜。 亚顿打着哈切起来,身边没有人,床头的灯亮着,浴室里传出隐隐的声响。 他正打算起来,纳加恰好打开门,兽人停了动作,顺势看去。 纳加换了身衣服,在浴室犹豫许久,还是脱了浴袍直接出来,没想到亚顿已经醒了过来,他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才顶着对方直勾勾的目光走到床边。 “……怎么换了这么一身?”亚顿问道,他揽了纳加的腰,略一用力小灰兔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纳加红着脸,声如细蚊:“想试一试。” 亚兽兼有雄雌双性的生殖器,平日里只看自己愿意用什么样子出现,大部分亚兽都会选择雄性的装扮,纳加也更习惯雄性装扮,所以在礼仪官拿出两套礼服时,他还是选择了裤装。 但或许是当时犹豫的神情被对方发现,那个雌性私底下吧另一套礼服也松了过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些“小礼物”。 小灰兔害羞,之前都不太好意思和兽人说这件事情,现在半夜醒来,倒是突然想起。 那个礼仪官送了一套雌性用的内衣。 白色的繁复蕾丝托起了娇乳,奶色的乳肉像是要掉出来一半,粉色的乳尖恰好在边缘,半遮半掩着露出一点乳晕。亚顿抱着小灰兔让他双腿分开跪在了他两侧,手掌贴着腰线下滑,用丝带连接薄薄的蕾丝花片束缚已经勃起的性器,在兽人越来越深沉的目光中从那小布片中探出了头。 亚顿拍了拍小灰兔完全暴露在外的肉臀,又抓住了那小短尾在手中揉捏,沉声道:“腿分开,到前面来些。” 纳加扶着兽人的肩膀依言照做,刚刚跪稳,前方的敏感处就感觉到什么温软的事物隔着布料划过。他忍不住捉紧了手中的衣服,喘息急促许多,挺直的腰也渐渐软了下去。 亚顿嘴上逗弄他,手也不闲着,将胸衣那点轻薄的布料向下一扯,粉嫩的乳尖就落入了兽人的手中玩弄,他动作比平日里还要温情许多,不过片刻就让知味的小灰兔陷入情欲。 再次意识清醒已经是大中午,纳加浑身酸软,捂着饿叫出声的肚子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被仍在地上站了精液的内衣。 他呆呆坐了一会儿,亚顿就端着午餐进了门。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低声问道。 纳加红着脸摇摇头,得到对方带着怜意的吻。 “……谢谢学长。” “还叫学长?” “……老公。”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