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动作快点,刚要爬到前面去挪副驾驶,就被一股巨力拖着腰倒在座位上。 那条被谢青寄蓄谋捡起的皮带终于派上用场。 谢然脑子发懵,被他弟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胳膊被高高抬起,皮带从车顶的扶手上传过,把谢然的手给捆着,结结实实吊在上面。 谢然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就被谢青寄提着腰按在狭窄的座位上。 坚硬滚烫的阴茎再次捅进湿软的后穴,这次谢青寄不遗余力,把谢然撞得整个人朝前一扑,压在车窗上,爽得叫了一声。 谢青寄喘着粗气凑近,又把谢然往上提了提,他两个手掌狠狠捏着谢然的屁股,谢然受不了道:“疼啊!”可对方却红着眼睛充耳不闻,谢然不叫唤还好,一叫唤,谢青寄似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一巴掌狠狠打在谢然屁股上。 温度在眨眼间升高,车窗上逐渐汇集水汽,车内暧昧湿热,这一巴掌是真把谢然给打疼打懵了,喃喃道:“还说你不生气……这是不生气的表现吗?” 谢青寄狠狠一撞,整个人欺身而上,压着谢然死命干,他一字一句质问道:“还敢找女朋友吗?” “你放屁,老子就找过你一个,谢青寄我警告你你别借题发挥啊……” 喝醉的谢然将自己的罪行忘得一干二净,又疼又爽地叫了几句,让谢青寄快点。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屁股上,接着狠狠干进去。 谢青寄彻底不忍了。 他掐着谢然的腰拖近,把谢然后面干得又红又肿,谢然能屈能伸,虽想不起来做过什么,但还是立刻认错道:“不找了,哥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了,我错了,真错了,虽然不知错哪儿了,但就是错了!” 谢青寄公狗一样压在他身上,胯下啪啪直响,脚踩着车座发力。 “还敢丢下我一个人吗?” “我什么时候……啊!你个狗!” 谢青寄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谢然脖子上,与此同时胯下狠狠往里一干,谢然爽地扬起头,又在拉扯间扯痛了被谢青寄咬在嘴里的那块肉,疼痛伴着快感,让他一下就射了。 “你说啊!” 谢然脖间热热的,他头皮发麻地心想,谢青寄这个狗是不是把他咬出血了。他脸侧着,亲昵地蹭了蹭谢青寄的鼻尖,却发现弟弟脸上同样湿热,谢青寄死死地搂着他,固执道:“你说啊。” 这哽咽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 “你可真难伺候,怎么比谢婵还大小姐脾气?你倒是说我丢下你去哪里,好不容易哄到手里,怎么舍得啊。” 谢然爽得有气无力,满脸汗水地靠在谢青寄身上,这个姿势十分辛苦,坐直就会顶到车顶,只能弯着腰抬起手,撅着屁股顶着谢青寄的胯。 他满身汗湿地亲了亲谢青寄。 只是被这样亲了一下,谢青寄的心就软下来,解开谢然手上已经被勒到变形的皮带,抱着他坐在后座。他叫谢然面对面趴在他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到哥哥体内,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死死抱住谢然,一边流泪一边吻他。 谢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醺醺地哄着谢青寄,茫然道:“别哭了,我怎么你了?真是奇怪,过来让哥哄哄你。” 他体会到了弟弟粗暴动作中掩饰不住的不安,不厌其烦地亲吻他。 “我欺负你了?” 他被谢青寄发狠的动作顶得无法集中注意力,头皮发麻间恍惚看见谢青寄流着眼泪点头,小声说就是欺负他了。 “不可能,谁敢欺负你啊。”谢然低头吻他哄他,捧着谢青寄的脸醉醺醺道:“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 谢青寄动作一顿,又再度深深顶进去。 他小声道:“你把我一个人扔下了。” 谢然想也不想就否认,纳闷道:“我又不傻。”他还要在追问,谢青寄又突然过来吻他,他满脸是泪,唇齿交缠间叫谢然别问了,都过去了。 谢然被干得手脚无力,心想谢青寄今晚怎么这么懂事一直亲他啊。 二人在车上干完又回到房里,门一关,就默契地搂在一起亲吻彼此,谢青寄不敢在床上干他,怕把床弄塌,就让谢然站在墙边,面对面站着弄了一次。 几次结束以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谢青寄怕惊动王雪新,只能拿湿纸巾草草给二人擦干净。他把打呼的谢然摆好,搂着他沉沉睡去。 倒霉的谢青寄刚睡下,谢然就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 他终于酒醒,拍开台灯,脑袋发懵地看向墙壁,继而浑身一僵,视线缓缓移到旁边躺着的谢青寄身上。 谢青寄侧躺着,被子盖到腰,精壮的背上都是吻痕和抓痕,这副样子谢然当然不指望他被子下面还穿着裤衩。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桌上的东西全都被扫到地上,衣裤散落一地,看不出个正形,破破烂烂的很像某种兽性大发后的即兴发挥产物。 谢然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发现没在做梦,是真的。 他忍不住把谢青寄给推醒了。 谢青寄累得要死,刚睡下不久,不耐烦地翻身坐起,见谢然正一脸兴师问罪的严肃表情看着他,当即冷静下来,看着他哥,选择性陈述事实。 “你喝多了,把赵高丢出去以后就过来亲我。” 谢然满口脏话瞬间咽下,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但他怎么还记得谢青寄打他屁股,打完他把他绑车上,还跟狗似的咬他一口。 谢然摸了摸脖子,低头看着抠下来的血痂。 谢青寄沉默一瞬,补充道:“我说屋里动静太大,你说让我把你抱到车上。” “……那这跟你咬我有什么关系?” 谢然深吸一口气,追悔莫及地捂着脑门,头疼地叹气,从这三言两语中以为自己喝多犯错误,又强迫谢青寄这个良家妇女了,不然谢青寄能咬他吗?! 正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抬头却发现谢青寄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张真真和她女朋友凑在一起骂微博上的渣男时,就是谢青寄现在的表情和眼神。 谢青寄冷着脸凑近,不爽道:“你想说什么?说你都忘了?” 他还真猜对了。 清醒的时候判断力总是比较准确,谢然敏感察觉出危险,立刻改口道:“当然不是。” 谢青寄脸色这才好看些,贴心道:“我知道,你像上一次一样喝多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然看他一眼,彻底说不出话了。 谢青寄又一脸疲倦地躺了回去,闭着眼睛打算睡觉。 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哥胡乱捞起地上的烟盒,光是动一动要就痛到不行,按照以往被干的丰富经验,这种疼痛程度,俩人一晚上起码搞了四次。谢然光着膀子,顶着一身痕迹,满脸郁闷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