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嗯。”游弋抱着慕庭燎脖颈,将头埋进他的肩膀,深嗅他信息素的味道,“别动,让我充个电。” 游弋今天穿着一件短款上衣,抻长身体的时候会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腰肢,慕庭燎的手掌抚过那里,盖住了。 无声地,游弋抬头去跟慕庭燎接吻。 舌尖相触,相抵,被慕庭燎一并顶回了自己的口腔里,发出暧昧水声,嘴唇被摄取,口腔被填满,慕庭燎的吻同他的性格背道相驰,凶狠得要掠夺游弋所有的呼吸。 “嗯…”游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绵的呼救,如同被猛兽咬住后颈的小动物,慕庭燎的手臂收紧了,两人亲得难解难分。 游弋被慕庭燎托住臀抱起来,慕庭燎走到门边,游弋以为他要抱着自己回到车上,却没想到慕庭燎合上了门,将他抵在了门上。 迷迭香味道溢出,慕庭燎胯骨向前顶,“帮帮我?宝贝?” 游弋面色潮红,被抱高了,低着头看慕庭燎。 然后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这里不行。” 慕庭燎沉默片刻,松开了游弋,游弋落地后便立刻去拉门把手,被慕庭燎圈着后腰抱回来,游弋笑着说慕庭燎是流氓,慕庭燎招架着游弋不疼不痒的挑衅,抬眼却看到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穿着工作服的人。 游弋顿住了,站直,慕庭燎拉过一旁衣架上挂着的外套,将游弋从头到尾兜住了,把游弋从那个人面前带走。 “阿燎…”游弋从大衣里探出脑袋,“怎么了?脸色好差。” 他是知道的,慕庭燎不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被别人看到,不是说两人在一起不能,是亲密的时候不能,尤其不喜欢别人看到游弋对他笑、跟他撒娇,只对慕庭燎做出的一些举动被别人看到。 在这一点上,慕庭燎尤其小气。 但是也是这点小气,让游弋觉得慕庭燎可爱。 他们在外面吃了晚餐,在下车的时候又粘到一起,游弋喝了一点红酒,红酒的味道和他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慕庭燎嗅个不停,两人浑身酒气倒在床上,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游弋身上的衣服就被剥开了。 游弋并拢双腿,被慕庭燎握着膝盖打开,手掌顺着大腿往下,握住了游弋的性器。游弋敏感地颤抖着,在慕庭燎手下变作一滩水。 慕庭燎从不吝于用最甜蜜的情话来哄游弋,他叫游弋宝宝,宝贝,缪斯,心肝,sweetie,说他是上帝赐予自己的礼物,是天使和甜美的爱意。 游弋常会在他的话里迷失自己的判断力,慕庭燎的爱意太炙热直白,床帏间的爱语又是绝佳的催情剂,游弋觉得自己体内的温泉满溢出来,慕庭燎将游弋翻过去,插入的过程温柔而漫长,在寻找到生殖腔后又变得粗暴。 从前游弋不想要小孩,慕庭燎每次都射在外面,或者戴套,游弋发情期也会注意收敛,及时清理。 但是真正毫无阻碍的结合后,Alpha就好像变成了野兽。 彩蛋內容: 腺体被刺破,游弋的腿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上下都被完全占有了,慕庭燎顶着他,享受生殖腔咬住自己性器的快感。 慕庭燎退出来一点,游弋的腰就往下塌一点,直到全部抽出,游弋便倒在床上,慕庭燎重新把他翻回来,手臂穿过游弋膝盖,把他的身体摆成M字形。 游弋的腿挂在慕庭燎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动着,深处被占有,腺体发热,所感知到的全都是面前这个人。 游弋被抱到浴室,浴室里有一张乳胶垫,平时游弋累的话,慕庭燎会帮他按摩,现在游弋被按在乳胶垫上,身上都是柔软细腻的泡沫,滑得不行,泡沫顺着身体曲线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每次抽插都发出水声,和游弋的喘息声混在一起。 “唔…阿燎,太,太滑了…” 游弋抓住慕庭燎手臂,他的手臂上有泡沫,游弋抓不住,也没力气抱住。 “要掉…要掉下去了…” “我在。”慕庭燎亲在他的乳尖上,“不会的,心肝,我抱着你。” 慕庭燎的头发在往下滴水,滴在游弋脸上,游弋眼睛湿润,被欺负过度的样子,慕庭燎的动作却更加过分。 太舒服的话,呻吟会变得奇怪,游弋捂住自己嘴唇,却被慕庭燎覆住手背,手指插入他的指缝,把他的手拉开。 又是一记猛顶,游弋猛地抬头,叫了出来。 “嗯!…哈啊…” 慕庭燎扯过一旁的淋浴头,“泡沫太多了,我帮你清理干净。” 游弋得以喘息,还没平复一会,更剧烈的刺激席卷了他。 淋浴头的水柱喷在他的性器上,性器根部被慕庭燎握住,前端根部不住刺激着,游弋的腰弓起来,后穴也不断被刺激着,攀至巅峰。 直到后半夜,慕庭燎才放过他,从身后将他抱紧了,性器嵌在游弋身体里,拥着他睡过去。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6 晚宴【上】 房间拉着一层薄纱窗帘,外面是还未大亮的清晨。 游弋的腿缠着慕庭燎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有细微的震动声打扰他的睡眠,他轻轻动了一下,慕庭燎睁开眼,手臂越过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另一只手收紧了,顺着拍拍他的后背。 “喂。” 是慕家打来的电话,慕庭燎的堂弟回国,今晚家族要给他接风,办了一场晚宴,通知慕庭燎携游弋参与。 慕庭燎看着怀里的人逐渐有了清醒的迹象,敷衍地说了几句便把电话挂断,手机被扔到一边,慕庭燎亲在游弋眼皮上。 “还早,再睡一会。” 游弋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问他:“谁的电话。” “学生的。” 游弋的额头靠着慕庭燎肩膀,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窗外天光大亮,他们的窗台上停留着几只小鸟。游弋赤着脚踩上柔软的地毯,走到窗边,小鸟飞走,楼下小花园站着一位挺拔的男人,在给花盆里的花朵浇水。 慕庭燎画过很多张花朵,或清丽脱俗或热烈撩人,收藏在一楼的画室里,每一朵花落款都是慕庭燎和游弋,他说如果没有游弋,他作不出那些画,他们的名字要写在一起他才觉得安心。 “阿燎!” 慕庭燎余光瞥见向自己冲过来的白色身影,只来得及放下水壶,游弋下一秒便扑进他怀里,还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和学生时期没什么不同,年轻而娇气的样子。 游弋抬头冲他笑:“早安。” “早安。” “早饭准备好了吗?” “等你起床呢。”慕庭燎放下游弋,牵着他走进客厅,慕庭燎准备早餐的时候游弋就坐在吧台后看他,慕庭燎穿着围裙,游刃有余地操纵着那些厨具,有香甜的味道飘出来。 慕庭燎好像什么都会,游弋之前觉得他是艺术生,会很宝贝自己的手,不会做家务和粗活,实际上结婚这么多年,家务大部分都是慕庭燎包揽的,下厨和清洗,除去每天保洁的工作,其余的都是慕庭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