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味道有变好吗?” 吐出嘴里剩下的液体,何鹿根本没尝出什么区别,也并不想跟爸爸讨论精液的味道,不懂男人为什么总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花心思。被勾出的情欲让下体极度空虚,他坐在秦锐腿上轻轻磨蹭,湿润的双眼不自觉充满渴求。 “想要了?”秦锐伸手摸向儿子私处,刚刚还在教儿子写字的手指此刻却插入娇小穴口变态抠挖,强势地赋予他高潮快感。 宽大沙发上,何鹿趴跪着撅起屁股,裙摆被撩至腰间,内裤褪到腿弯,两瓣臀肉布满爸爸的指印。回过头就看见男人身上紧绷的肌肉,汗水沿着坚毅的下颌淌落,死死盯着他的目光火热到几乎要把他烫伤。 顶到宫口的阴茎还在继续深入,何鹿受不了地推了下他,“爸爸...太深了......” “还没全部进去呢。”秦锐呼出一口气,将剩下一小截茎身全部推入,龟头嵌入早被顶得松软的宫口,抵着宫壁研磨。 “啊——!轻点...别......”何鹿大叫一声,眼泪直接涌出,不管被进入过多少次,总是无法习惯从宫苞传出的过度酸麻。 阴茎每次挺入都会被阴道内壁的褶皱死死吸附,抽出时又仿佛有无数个小触手在缠绕挽留,刺激异常。秦锐低头就能看见娇嫩花唇如何含进自己狰狞的肉棒——他的亲生儿子,身上流淌着他血液的至亲骨肉,此刻正雌伏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地吞吃父亲的阴茎。 身后的动作越发激烈,何鹿颤抖着握住腰间的大手,含泪低唤:“爸爸...爸爸慢点...要不行了...” “喜欢跟爸爸做爱吗?”秦锐俯身含住宝贝的耳垂,呼吸急促,“要不要爸爸把你操到高潮?” “呜呜...喜...喜欢...喜欢爸爸......”不是喜欢做爱也不是想要高潮,就是喜欢爸爸,因为是爸爸才愿意跟他做爱,只想要他赋予的高潮。何鹿回头看向秦锐,是宛如初见时充满孺慕之情的眼神,里面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秦锐看懂了,眼眶有些发热,凑上去与他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精液灌满子宫,全部献给他同源而出深深爱着的孩子。 何鹿在秦锐的办公室睡了一下午,要走了才发现身上的裙子变得皱巴巴,根本不能看,只能披上对他而言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爸爸总是做得那么过分,结果被爸爸搂着亲一亲便又开心起来。 从来没正经谈过恋爱的男人看着儿子笑得像是铁树开了花,活了三十多年,总算明白情爱滋味,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讨好他的小情人。 汽车驶出停车场,落叶打着旋地掉在挡风玻璃上,在这个象征丰收的季节里,男人的感情终于获得回应,开出一朵灿烂的花。 03:07:34 四十三 谈恋爱并不总是甜蜜的,两人也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争执。这些在秦锐看来都无伤大雅,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能靠上床解决的问题算什么问题? 可何鹿不这么想,对他而言两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床上问题——他实在要受不了男人的索求无度了,尤其是这两年来愈演愈烈,怎么说都没用,何鹿气哭好几次,还是被秦锐扛上床哄好的。 到了高三下学期,全身心投入紧张复习的何鹿终于有了底气再次搬回学校旁的住处,这回连不明真相的老四老五都支持他。 孤立无援的秦锐被关在门外,看着由魏洋、贺棠、老四、老五还有李祁和来凑数的周阳排成的人墙,愤愤道:“你们给我让开!老子见儿子天经地义,你们这像话吗!” 几人你瞅我我瞅你,不约而同地低头保持沉默。 “我都一星期没看见我儿子了!”秦锐咆哮,声音里还透着丝委屈。 “秦先生,如果您真的只是把小鹿当儿子看,并保证以后都会当一个称职的好父亲,我现在立刻让您进去。”最后还是周阳受不了地开了口。 秦锐:“......” 老四:“?” 老五:“?” 一伙人僵持到了饭点,阿姨才打开房门朝他们招呼:“快进来吃饭吧!吃完再忙。” 秦锐美滋滋地进房去,结果吃饭还要跟儿子隔着整个饭桌,气得他想掀桌。吃完饭再次被一伙人裹挟着送出去,连句话都来不及跟宝贝说。 这样的日子一直熬到何鹿高考结束,兴冲冲去考场外接人的秦锐大老远看见任宏文给何鹿递了封粉色情书,顿时化身哥斯拉气势汹汹地就要冲过去朝人家喷火,被老五死死拽住。 车里,秦锐冷漠盯着儿子手上的信封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送情书,土死了。” “学校很多同学都会写情书啊。”何鹿不觉得情书本身有问题,任宏文那边他也会好好拒绝,心中坦荡,自然听不出爸爸的阴阳怪气。 “还有别人给你送了?”秦锐的声音陡然拔高。 “没有啊。”何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爸爸吃醋了,忙摇着头把信收起来,准备下次找机会还给任宏文。 “老大,小鹿这都毕业了,也不算早恋了,你咋还管那么多啊?” “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了?!你不说话能给你憋死?”秦锐气个半死。 “......”老五悻悻地闭上嘴。 何鹿忍不住直笑,偷偷去牵秦锐的手,挠他手心,像在给一只大狼狗顺毛。 秦锐反手握住他,不爽道:“我早说那小子居心不良,以后不准再见他!” 再三保证和任宏文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秦锐还是不高兴,何鹿摇了摇他的手,趁着等红灯的当口,飞快地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别生气了。” 禁欲三个月的男人哪受得了这撩拨?马上反客为主,扶着儿子的后脑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瞥了眼后视镜的老五顿时呆住,直到身后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才惊觉红灯已经结束。 像是要把之前积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秦锐当天晚上就压着何鹿做了一夜。直把人做得水淋淋汗涔涔,两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一样。 何鹿坐在秦锐腿上,面色潮红,四肢发软,肚子鼓起一块,里面全是爸爸的精液。哪怕已经成年在父亲面前依旧是个孩子,哭喘着央求爸爸轻一点,慢一点,被插到红肿的小逼还在努力吞吃粗长肉棒,发大水一样弄湿耻毛和阴囊。 “舒服吗?爸爸操得宝贝爽不爽?”阴茎在湿软的肉穴里轻搅,水润的内壁紧缩挤压茎身,龟头泡在宫腔的一汪淫水里简直如登极乐。 “呜...舒服...要化了...啊......”阴蒂被揪住搓揉,从当初淡粉的一粒变成如今艳红的一颗,随便摸摸就能冒出一股水。乳头也硬硬地挺着,吸多了轻舔一下都觉得疼,只能晾着缓一缓。何鹿双眼红肿,脱力一样靠在爸爸怀里,舒服得直打颤。 在体内抽插不止的阴茎忽然停住,开始阵阵跳动。又要被内射了,肚子胀得难受,何鹿没由来地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