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换了个地方窝着睡觉。 反正出去也有人监视着我,就老实等着朝野来接我。 老爸看不过去,每天都拉着我去跑步。 腿还是会一抽抽地疼,肚子沉甸甸的总是有下坠的错觉,我被迫跑了两天又雷打不动地躺回去。 “你现在的体质还没你初中的时候好呢,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像什么话,还胖这么多...”老爸嘀咕个不停。 152. 就这样在老家呆了个把月。 屋子处在闹区,噪音太多,我依旧嗜睡乏力以及时不时的干呕,什么胃口都没有,靠着药才能缓解压力。 没有朝野控制着药量,经常一天吃两三次,整日都是恹恹的。 妈觉得我出了问题,非要带我上医院检查,我死不愿意,跟她大吵了一架。 我很少会跟爸妈吵架,从小到大家庭都十分和睦,我看着眼眶湿润的老妈,她身后的镜子上照出那张完全变样的倦怠的脸,我猛然间清醒过来。 也终于意识到,可能真的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153. 直到我说自己会去看病老妈才愿意妥协。 我攥着药瓶,一连问了好几个药店,结果都说没见过这种药。 越说没见过,我就越紧张。 直到走到腿都软了,才有个老店长悠悠说:“不得了啊,这药你哪来的?” 我愣了愣,说是朋友给的。 老店长:“这药镇痛安定的确一流,听说以前上战场的人就随身带这种药,是特需药。可是副作用太大,十年前就禁用了。” 我有点不详的预感,手心都沁出了汗。 “是...什么副作用?” “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危害,就是会致幻,产生依赖性,”老店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容易引发精神错乱、记忆障碍等,简单地说就是吃多了变傻。” 154.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在路口我就把药都扔了,回到家倒头就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全身无力,头疼得直发抖。 下意识想摸药瓶出来,又发觉已经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有点后悔,在被窝里憋得脸通红,也不敢出声,怕被我妈听见。 最后终于忍不住,跑回到路口那个垃圾桶旁边,药瓶乖乖地站在桶盖上,似乎早料到我会来,搞得我顿时委屈不已,紧握着瓶子蹲在路边又哭又笑。 对面商城的大屏幕上,铺天盖地的都在报道最近的重大新闻,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原来远山的地下实验从未真正停止过,人体买卖、试毒、活体取样...幕后的势力也远不止是远山集团。 有时候一个疯子是妄想,一群疯子就变成了灾难。 网上开始不断地有人曝光真相,远山集团一下子变成众矢之的。 而朝野被誉为了救世主一样的存在,顶着巨大的压力与势力抗争,与自己的血亲为敌。 他揭露黑暗,却要把我关进不见天日的黑暗里。 156. 我在路边蹲到脚麻,心想自己连个跑路的法子也找不到,甚至药都戒不掉。 突然有人递过来一张面巾纸,我道了声谢谢就接过来猛揩眼泪鼻涕。 然后听见旁边的人说:“听我说完,上面有迷药的。” 我听不太清楚,疑惑地抬头看见了张熟悉的脸,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眼前的世界就开始颠倒,脸一白晕了过去。 我:¥@%c! 第32章 怪物(番外) 第三人称的doi 是被药物催眠后没有意识和记忆的星星 很乖很斯德哥尔摩 不喜点叉噢 1. 宋应星吃完药后会像个小孩子,很幼稚也很胆小,但是很听话。 朝野很喜欢这种乖巧的模样,喜欢宋应星黏糊的吻和声音,喜欢他只能依附着自己而生。 进房间的时候,枕头被子扔得到处都是,房间里的东西又被摔了一遍,朝野习以为常地绕过一片狼籍找到宋应星。 他就缩在床角底下抽泣,肩膀抖抖索索的。朝野蹲在他面前,温柔地摸了摸满是泪痕的脸,问:“怎么坐地上,又做噩梦了?” 听见声音宋应星才抬起头,嘴巴一瘪就钻进了朝野的怀里,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哭诉:“床上有怪物。” “有什么怪物?”朝野伸手环住他,下巴轻轻抵着宋应星柔软的头发,任由那些眼泪沾在身上。 他的声音很细,猫儿呜咽般说:“很恐怖,它要咬我,要把我锁起来。” 2. 朝野的手抚摸着宋应星的脚踝,一直摸到那个锁链,拽了拽就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说:“是这样锁起来吗?” 闻言宋应星傻乎乎地低头,看见那条黑色的长锁链,愣了半天又开始掉眼泪,他撕扯自己的头发,脸色看上去痛苦而扭曲:“为什么要锁着我,别锁着我...” 朝野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腕,安抚着亲了下宋应星的额头,叹气:“因为你不听话,要离开我。” 宋应星又害怕又委屈,虽然浑身发抖还是抱紧了朝野抽噎说:“听话的,我不离开你,我听话...” 朝野无动于衷:“我知道星星很喜欢撒谎,经常会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撒谎。”宋应星有点激动,说话的鼻音很重听起来闷闷的。 抱着朝野腰间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朝野静静地看着他,宋应星那双湿润通红的眼睛退缩了一下,又凑近讨好地吻上朝野的嘴唇。 3. 宋应星在房间里通常只穿一件上衣,有时候是衬衣,有时候是T恤,全都是朝野的衣服。 稍长的下摆遮住私处,露出双匀称洁白的腿。 朝野的手从膝盖一直摸上腿根,微凉的触感弄得宋应星一个瑟缩,分开交缠的唇舌。 手心还摩挲着腿根,另一只手扯掉宋应星身上的衣服,他害臊地夹起腿,想要遮挡住露出的私处。 朝野把光溜溜的宋应星压倒在地上,低头咬他的颈窝,而后开始细细地舔舐。 “怪物会这样咬你吗?”朝野突然问。 赤裸的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从脖子一直蔓延到大腿,全都布满了艳丽的吻痕和牙印,新旧交替久久未消。 舔上去时还有点麻痛,宋应星难耐地挣扎,虚抓着朝野的手臂低泣:“会,咬得很疼。” 朝野嗯了一声,抽出被夹着的手,然后轻松地拉起了宋应星的腿,握在手里,锁链随着脚踝的动作,哗哗作响。 在手心里挤满了润滑剂,也不去管宋应星半勃的阴茎,伸手去扩张后面紧闭的穴口。 “你可以试着反咬一口,”朝野说,手指探进去,“用这里。” 4. 宋应星下意识想拒绝他的入侵,抖着手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