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却进了他们班。 原因是想跳级,来待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跟得上学习进度。 不看好的人大有人在,年级第一也只是高一的年级第一,想称霸高二,还是在高手云集的竞赛班,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何度当时坐在最后一排最右侧靠门的位置,而任以坐在了最后一排最左靠窗的角落,两位门面担当一左一右形同两大护法。 那段时间最常见的是任以单脚踩着桌子下的横杆,微弓着背,戴着耳机刷题的样子。 高中生活好像就是这样,上不完的课,刷不完的题。 任以看何度基本就是看空气,不过这并不妨碍何度的视线被任以一点点吸引。 课间和别人的笑骂打闹,球场上的热血勇猛,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蓬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不自觉地关注任以,视线扫到任以会有片刻的停顿,看到那人在自己面前卸下一切伪装炸出一身刺的时候会莫名的心情愉悦。 等察觉到这种感觉是喜欢的时候,何度早已深陷其中,再难以自拔。 何度开始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接受的倒是快,对喜欢上同性这一点他并不抗拒,更多的在于喜欢上的人。 那个八岁到任家,不到两个月把敢明里暗里排挤他、嘲讽他的人悉数收拾了个遍,躲在角落里哭得眼睛通红,被发现后却还要装腔作势,故作凶狠的小男孩。 那个眉眼长开,身形挺拔,脱了稚气收了刺,人品口碑俱无可挑剔,只有在炸毛时,才能隐约看出几分儿时那炸起一身毛宛如只小狮子的影子的清俊少年。 初始以为这只是因为任以身上的优秀,毕竟任以这人不管放到哪儿,都可以成为人群的中心,而他只是出于对这种优秀而生出的好感。 可到了大学,却发现并非如此。 全国排名第一的大学,比任以优秀的海了去了,长的更好看的……男生他是没见过,不过美女遍地都是,却再也没能有人像任以一样吸引他。 此刻才惊觉,他喜欢的是任以,也只是因为,他是任以。 粗长的茎身反复磨过前列腺,快感迭起。 何度的吻从任以眼角一路落到小腹,锁骨下那一点没了什么痕迹的淡痕被新鲜的咬痕所替代,敏感的乳尖被锋利的牙齿咬入唇中,是冰凉的乳夹没有的湿热。 任以的阴茎随着何度抽插的动作而不住与何度腹肌分明的小腹摩擦,龟头滴了水,在又一个深到极致的插入后颤抖着想要释放,却被堵住了龟头,将欲望尽数压了回去。 “这就受不了了?”何度亲了亲那人又泛起红的眼尾,语气狎呢,“还没到一个晚上呢。” “还早。”任以低声说,脊背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呻吟越来越压不住,嘴上却仍在逞强,“你用力点,刚吃了也不少……啊” 突然加快的频率和力度逼出一声虽低却透出几分媚的低吟,任以眸光有些许发散,快感囤积在体内无处发泄,却还渴望着被给予更多。 夜风微凉,从没关紧的窗缝间偷偷潜入,拂动窗帘,落在两人火热纠缠的身躯上。 连微风都不忍离去的缱绻。 精液射入穴道深处。 白浊沾满整片胸膛。 互相交付,相互占有。 “何度。” 情欲未散的声音更添了性感,在心海掀起涟漪。 “我也喜欢你。” 01:51:08 24有的玩了 关系确定之后,日子变得疯狂了许多。 任以更是直接抛弃了俞易,去哪儿都带着何度。俞易看着只觉得牙疼,和陆柏倒是莫名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意思,走得越发近。 而在一周后,任以直接住进了何度那儿,宿舍都不回了。俞易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雀跃无比,终于不用每天看着那俩一副蜜里调油的嘴脸了。 但显然,他想多了。 任以照样有办法每天给他塞狗粮。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有人管饭就是好 不是人:伙食直线上升 不是人:比外卖好吃多了 YY:……滚 YY:快期末了,别乐不思蜀了少爷 不是人:我有何度 何度……门门都是全年级排第一的狠角色。 YY:我要复习没事儿别烦我 发完,手指一滑直接拉黑。 十几年了,他怎么才发现这人还有这种狗逼属性。 真·交友不慎。 * 不过要是俞易知道何度是怎么帮任以复习的,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 任以底子不差,人也很聪明,虽然平时不怎么学,要多划水就有多划水,成绩全靠考试前几天狂补,但就这么补出来的成绩,甚至还很不错。 而何度显然不会放过这种欺负人的大好时机。 何度往任以前面扔了张A4纸,是道线性代数。 “给你20分钟。”何度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任以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子,乳尖上的乳夹连着银链,和阴茎上的银环扣在一起,何度手指插入湿热的后穴,在前列腺的位置抵上了一个跳蛋。 手指抽出后把指尖带上的润滑液,随手抹在了任以被板子抽得红肿的臀肉上。 何度打开了跳蛋开关,闲散地倚在了一边,说:“开始吧。” 任以被突然开始震动的跳蛋激得手一抖,笔在纸上划拉出一条长线。单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本就困难,更别说何度时不时还这里揉两下,那里掐两把。 两分钟过后,任以看着纸上每一笔都带着颤的笔迹,试图挣扎一下:“我可以坐着吗?” “你见过那只狗挨肏的时候是坐着的?”何度反问,把一个金属肛塞又给插了进去。 “唔,主人……”任以拿着笔,根本无心做题,穴口被撑开,又严丝合缝地咬上肛塞尾端那个凹陷处,阴茎被禁锢在那一个小环里,连勃起都疼,而何度只要随手扯一下那个银链子,不止乳头被拉扯,连带着阴茎也十分难受。 “还有十五分钟,要是没算出来……就姜罚吧。”何度说着,一手不轻不重地揉过任以大腿内侧。那里经历了昨晚的性交,仍有些红,严重的地方还破了皮。 何度昨晚虽然没用后穴,但该受的还是一点没少。后穴里含着酒液和何度肆意翻搅的四根手指,前端绑着红色的丝带,酒液刺激着肠道,含不住的那些则流过大腿根,给性器的抽动又添了层润滑,最后还顺带着给床单上了个色。 床单上的那些酒,何度倒是没要求任以舔干净,不过那床单是何度监督任以洗干净的。 美名其曰: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但那酒,又tm不是他自己要灌的! 造孽。 这题看着简单,怎么就是算不出来。 任以最后都顾不上何度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揉搓的手了。 “时间到了。” 任以赶着话音点下了最后一个小数点。 “错了。”何度握着任以的手,把那个小数点往后移了一位,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