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故事,还临时充当其他参赛选手的NPC,玩得不亦乐乎。 岑今私底下找老板问故事会继续下去会不会影响到现实中的命运,彼此老板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打游戏,听到这话头也不回地说:“怎么可能?你以为命运是应召牛.郎给钱就到吗?玩游戏中招的概率很低的。” 岑今盘腿坐在他身边,盯着花花绿绿的屏幕说:“我玩的两个房间都中招了。” 忽然一阵欢快的音乐响起,屏幕浮起‘gameover’这行字,游戏角色死亡,老板震惊得烟都掉了,回头瞪着岑今:“你这么倒霉的吗?” “……”黄毛说:“我来这一趟主要是想问,故事会和命运什么的,是不是有点针对我?我是不是,有没有可能拿了反派剧本?” 老板:“你就纠结这个?” 黄毛有点忧心:“您知道的,如果普通人横死的几率是50%,那么反派横死的几率就是99.9%,剩下0.1%可能性因为时髦值高而洗白才有机会活下来,但这种洗白又有九成可能会让反派死成白月光。” 他尽量用老板能懂的剧情类游戏说出心中的担忧。 老板拿起地板上的烟咬住,愣愣地看他:“一般人不都会觉得自己是主角?” “主角有这么倒霉吗?” “确实没有。”老板继续开一轮新游戏说道:“别担心,你可能只是单纯倒霉,跟反派主角之类的没关系。话说回来,你跟丁燳青怎么认识的?” 岑今:“他是房东,我是房客,后来做些别的生意,他卖我买,关系就这么维持下来。” 老板:“你没觉得他哪里不对?” 岑今:“他哪里都不对。” 老板:“说说。” 岑今想了想,慢慢摇头说:“我怕被伺机报复。”过了一会儿,他又问老板真是传奇大佬,重力掌控这一超凡之术有没有其他使用方法。 老板沉吟一会儿说道:“要不趁你在我这儿打工的几天,我教你怎么完全发挥出重力掌控的威力。要不是重力掌控太难用,其实序列不至于排到160左右。你要是能练到极致,跟序列前20对打都不成问题。” 岑今:“免费吗?” “……免费。” “谢谢,我去打卡上班了。”一到上班时间,岑今就手脚麻利,出去前想起件事便回来问:“百目女和杀马特还在吗?” 老板:“等会儿换班,下一轮你们一起休息。” 岑今道谢,跑去上班了。 等人一走,一不留神又被打死,老板不耐烦地啧了声,左侧的墙壁被拉开,里面走出百目女和杀马特两优秀员工,一进来就七嘴八舌讨论他们对黄毛的看法。 老板哼了哼,评价道:“对自己有非常不清晰的认知,不知道是不是太自卑。” 百目女反驳:“哪有?岑小今明明是谦虚。” 老板:“不是把自己代入普通人就是反派定位,你们看他那配置,他配吗?虚伪。” 杀马特不同意:“这是深入群众,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一个配角。你以为主角很好吗?事事把自己放到主角位置的人,眼里只有自己,哪里看得见广大人民群众?” 老板:“你们疯了?” 百目女和杀马特异口同声:“是老板你认不清自己。” “……草。” 两只二五仔。 *** 下班后,岑今带着百目女和杀马特拜离老板,而老板没问他将诡镇里的诡异安排在哪里,只挥挥手,让百目女他们照顾好自己,有空的话回来搭把手以及—— “希望你们早日成佛。” 百目女和杀马特平时老怼老板,真到分别时,还是会不舍。 岑今趁百目女两诡走远后,说道:“您跟其他超凡者不一样,他们极其仇视诡异,您却收留他们。” “不。我还是仇视残酷的诡异、仇恨高傲的神明,但他们不同。”老板指着百目女他们说:“他们是我的战友,虽然我们生前未曾并肩作战。” 岑今心中产生一丝诧异,似乎这一刻才明白老板和诡异和平共处是有前提条件,并非无限制的容忍诡异的存在。 他对此不发表意见,却听老板继续说:“不过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岑今回头看向老板,后者一把关上门,门里传来懒散的声音:“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关照你吗?因为我他妈觉得你面善,你我有缘,我现在知道什么缘分了……他妈的异父异母小嫂子……年纪差……” 什么小枣子? 岑今听不太清,竖起耳朵,老板猛地仰天长啸:“老丁造孽!” 狠狠吓了他一跳,什么鬼? 岑今满头雾水地走向百目女和杀马特,被灌输老板就是一个奇行种不用太在意的观念,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两人去山海昆仑。 百目女和河柳见面,诉不完一腔情愫,跨物种的爱恋让城内一众诡异感动了。 杀马特见状就说:“百目这些年在外面也是见一个爱一个,渣得很。” 岑今情绪恹恹:“她只是恋物症,也许还跟偷窃癖弄混,误以为偷窃的刺激感是心动也说不定。私以为,河柳为她进化成诡异,一定是百目的爱意足够热烈。” 杀马特:“也是。” “对了。”岑今问:“听安平说你叫友明,还不知道姓什么?” 杀马特:“道友明。” “……不死战神?久仰大名。” “过奖,我死过了。” 两人一时沉默。 捱到饭点,岑今回林中小屋,三小只都去上学,屋里静悄悄,他来到丁燳青紧闭的房门,听到里面微弱的说话声,好像是电影放映机正在播放。 他想敲门,又不知道见面该说什么,挠着后脑勺想想还是转身走开。走出两三米,身后的房门打开,岑今听到动静立刻转身,有点诧异地看着此刻的丁燳青。 他穿着舒适宽松的黑色丝绸衫裤,衬得皮肤白得发光,头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是岑今见过最‘不修边幅’的丁燳青。 岑今:“我打扰你了吗?” 丁燳青沉默地看他,眼睛里似乎蒙了一层灰色的雾,让岑今忍不住想看清晰些,但下一秒他就垂下眼眸,好像从某种状态中抽出来。 “看电影吗?” 岑今内心的惊讶呈现到脸上,丁燳青邀请他看电影?疯了还是没睡醒还是有阴谋? 或许是岑今表情太明显,丁燳青没好气的笑了,掐着岑今的后脖子就给拎进房间:“不是趁我不在偷跑进来看过吗?现在警惕有什么用。” 岑今像被掐住命运的家鹅,垂头丧气,懒得辩驳:“看什么?”。 丁燳青:“生化危机。”他笑着说:“真诚建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