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自古便同为下九流里的行当,且因着诸多原因,被人浑叫。但曲艺却真正是一门艺术,每一个能出头的角儿,都是打小忍着满腔的血泪被一点一滴雕琢调教出来的。 尤其江晓初这样根本不是依据现代所谓科学训练法学的戏,而是他们馆主拿着卖身契一棍一棍打成的材,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用魔鬼训练法打磨出的人尖儿,且他不仅人长得漂亮,身形亦极为匀称,配上杜丽娘的妩媚身段,一个转身便是百种风情,金嘉延几乎都要看痴了。 偶然间心似缱, 梅树边。 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 生生死死随人愿, 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金嘉延静静听着不开口,江晓初便一折一折唱个不停,待《牡丹亭》中几个旦角单人的戏折唱完,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唱罢江晓初便出了戏,规规矩矩垂着双手站好,却见金嘉延眯着眼睛久久不语。 TBC 快了快了,老金终于要下定决心了~(你睡个人这么麻烦的吗?!) 江南春事 6 两人安安静静相对许久,直到助理又走过来要给金嘉延换一碗热粥,金嘉延才醒过神来,啧啧赞道:“果真是童子功啊,曼妙曼妙。”说着就伸手要拉晓初到自己身边来。 “我......刚刚出了一身汗,还没清洗过。”江晓初用指尖勾着金嘉延的手却没靠近,小声说道。 金嘉延轻笑,松开手,却不说让不让晓初回房洗澡,而是重新又开始喝粥。 江晓初还摸不清金嘉延的脾气,但也看出来这人的确是旧时贵人的做派,下人都井然有序围着他侍奉得巨细靡遗,而他则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照顾,对于身份低于自己的人不会给出一丝多余的关心,站便站了跪便跪了,理所当然,毫不影响他做自己的事情,全然不像这个年代的人把这些当个意义极重的行为,会不自觉的得意或者不自在。 他偷眼瞧金嘉延,看这人的模样总归不似生气,大约是在想事情,反正他现在也不适宜靠近过去伺候,于是便站在原处安安静静的候着。 金嘉延坐在黄花梨宽边方桌边细嚼慢咽的吃完了精心搭配出的早饭,又用助理送过来的热毛巾敷了敷手,吩咐一声让志刚过来,这才好整以暇站起身,拉着晓初的手上楼。 他们进了书房,金嘉延坐到圈椅上,似乎又陷入了沉思,江晓初只好继续耐着性子等候。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对话,你都要保密,不管你最后是否应承我的喜好,都绝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然你们老板也保不了你。”金嘉延的声音很稳,并不像要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但措辞又十分严厉,带着威胁的意味。 江晓初立刻正了正姿势,一脸肃穆,郑重点头。 “我带你过来,原本只是想让你陪我散散心,并没打算要碰你。”金嘉延再次开口,“到今天早上,我还有点犹豫,但我现在的确改变主意了。” 江晓初面带喜色乖巧点头。若是换个人,陪着喝茶聊天呆几天就赚了出台费怕是要欢喜到不行,可他江晓初哪里是个一般人。贵人嘛,我伺候得,别人亦伺候得,可有秘密的贵人,自然是要脱过裤子又替他守住秘密,才算十拿九稳了。 他轻巧地欠身跪下,一双眸子里满含柔情,对金嘉延娓娓说道:“我十年学艺,吃过的苦只得自己知道,可叹年代变了无人欣赏。如今遇到金先生,看得出您是我的知音,您懂茶懂戏亦懂我,我自不会辜负您的喜爱。我没什么能报答您的赏识与怜爱,唯有这副身子,您想如何使用便如何使用,鞭之挞之轻之贱之,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金嘉延确实是有轻贱蹂躏人的癖好,但他身体不好并不热衷情事,又自诩斯文人,不愿成为他人背后的谈资,所以正斟酌着怎么跟晓初说明,却没想到这事直接被男孩一番情意款款的抢白给解决了。 眼前这个容貌技艺都合着他喜好的男孩不仅体贴懂事还知情识趣得很,金嘉延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抬抬手让晓初起身,然后不紧不慢说道:“让志刚把你准备好,他会带你过来我这。” 江晓初应承完转身看到书房门口的志刚,心说,哎呦,我这是新入宫要侍寝的姬妾嫔妃吗?还有个太监伺候洗澡,你们这对主奴可真会玩。 志刚低垂着眼睑不看晓初,只是缓着步子等他跟上。他们一路回到西面的客房,江晓初这回再没推脱,而是神态自若地脱了衣裤。他身上原本的淤痕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只又几处还留着颜色极淡青色,他一丝不挂靠在浴室门口看着高大的男人放水并拿出些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心中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既忐忑又期许。 志刚这边经过一夜已经恢复了心无波澜的状态,他是金嘉延的仆从,自己的意愿并不重要,而晓初,或许有些特别,却还不足以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得到命令要预备好这个漂亮的男孩,便公事公办得走出来把全身赤裸的男孩抱进了浴缸。 江晓初初时还有点享受被人伺候,后来发现志刚就拿他当个物件似的,无论是单膝跪着给他洗头擦身,或是托着他的腰给他清理后穴,甚至将手指探入他肉穴之内涂抹油脂时,都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 “等我一下。”志刚说完便出去了,很快推着一个垫有黑色丝绒软垫的滑轮推车回来,他从推车下层拿出口塞,对晓初说:“张嘴。” 江晓初没见过这东西,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直到那个硕大的硅胶圆球卡进他齿间,他才皱了皱眉。这可比被布条塞在嘴里难受多了。他被志刚戴上眼罩,紧接着绳子便缠上来勒紧了胸乳,手臂和小腿被紧紧捆在了一起。江晓初双腿大开蜷着身体,既不能视也不能言,身边高大而安静的男人抱起他时,无法动弹的他因无所依凭而发出紧张的喘息。 志刚把晓初放到推车的软垫上,又从车底拿出一块黑色的真丝缎子,抖开盖在男孩身上。 江晓初听见车轮滚动的咯咯声,仰在软垫上的身子随着推动的力度轻轻摇摆,他如同一个任人把玩的器物,经由下人的清理送到主人面前,而那个可以随意享用他的人则开始用一双微凉的手轻抚他的腰臀。 TBC 休息日发车! 【广告】异想天开Fun暑假征文《饶了我吧》也开坑了哦~求收藏~求评论~~ 江南春事 7 “真是漂亮。”揭开黑锻,金嘉延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他如同看着一件新到手的玉壶春瓶,指尖在嫩滑的瓷胎外摩挲,目光迷离地想着要在这细腰丰臀的瓷瓶上晕染如何的图案。 金嘉延让志刚将晓初连同软垫一起被抱到长案上。暗红的桌案,漆黑的绒垫,雪白的肉体和上面紧缠的红绳,令他饕不够似的盯着看个不停,过了许久才从墙边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抽出一根藤条。 窄细的鞭条“嗖”的破风而动,金嘉延本以为会听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