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把人抱了过来。他刚把晓初压到床上,这淫荡的小美人就将腿盘到了他腰上,然后往他唇上亲,金嘉延反手就往晓初大腿根那处的淤痕上打。 江晓初只觉得腿上热辣辣疼成一片,下身在金嘉延腰胯上蹭得更紧,嘴里哼着说:“先生打得我……好疼……” “我倒看你喜欢的紧。”金嘉延掌掴了十几下,索性用手狠狠掐在那肿起来的大腿上揉拧,晓初扭摆着腰臀挣扎,似是在叫疼又似是在轻笑,断断续续抖着声音答道:“是……喜欢……喜欢死了……” 金嘉延前些日子出国辗转,虽然整个行程都有人贴身伺候,还是会觉得累,想着回来后要好生休养几日的,可一遇到晓初便要把持不住,被这几声骚出水的“喜欢”勾得非要把人肏了才能罢休。于是他拍怕床,让志刚去床头的抽屉里拿银托子。 志刚侧着身子走过去开抽屉,他硬的难受,又怕金嘉延看到,只好一直用手掩住胯下。金嘉延的心思都在晓初身上自然是没有看见,可晓初仰在床上却看了个真切,半嗔半怒白了志刚一眼,倒把志刚撩得愈发迈不开步子,递上银托子就跪了下去。 江晓初这屄口来时已经被志刚舔软了,那戴着银托子的肉根又润上了油脂,坚硬的物事扯着腔子里的软肉往里铲,饶是依旧疼的厉害,还是没费太大力气便吞进了整根阳物。 金嘉延按着晓初的大腿将这妖精软软叠了起来,被硬物撑到发红的肉屄无遮无挡的翻在身前,惹得人血脉喷张,直想肏哭这身下的浪货。 江晓初这姿势其实极难承受那硬直的物事,每顶一下肚子里都说不出的疼痒,这才真是要死要活欲罢不能。可惜那金嘉延卯着劲儿大开大合地肏弄了不过百十下,便一泄如注,江晓初虽然流了自己一肚子的前液却没真的泻出些什么来,只得抽抽噎噎的哭。 金嘉延这边射过,便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汗,他侧躺下来去吻晓初泪湿的眼角,喘了许久才轻轻说道:“晓初……你和别人睡了便睡了……但别爱上谁……不然……咱们的缘分就尽了。” 江晓初也没说什么信誓旦旦的山盟海誓,只期期艾艾地答道:“那您可莫要嫌我烦……我没想着非要赖上谁从良……我能唱一辈子呢……” TBC 我知道你们不满足,下午咱们接着来,好不好? Ψ( ̄? ̄)Ψ 拨雨撩云 5 金嘉延觉得晓初这是说的是孩子话,可又听着十分高兴,揉着晓初胸前被绳子勒出的两个小奶包亲他的嘴,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精神实在不济非睡不可了。 志刚先服侍金嘉延拆了银托子又擦净了身子回屋躺下,这才回来解掉晓初身上的绳子将人原路抱了回去。他刚把人放到自家床上便被床单里伸出的手揪住了衣领。 “我还想要……”江晓初从床单里蹭出来,身上那件半透的小褂一直卷到胸脯下面,他一手拉着志刚的衣服一只手伸到股间揉自己的后屄,呻吟道:“志刚……志刚……” 志刚看晓初这副模样,也是慌得厉害,着急问道:“要舔吗?” 江晓初这时哪里是靠舔舔就能好受的,便在志刚腿上蹬了一脚,然后推搡着把志刚压到了床上。志刚自然是比晓初有力气,但他在晓初面前已经习惯了顺从,半点劲儿也没有使。 江晓初跨在志刚身上去解志刚的裤子,却发现这人也只是半勃,他实在憋得难受便开始气苦,抽了志刚一巴掌骂道:“你刚才看我挨打挨肏的时候硬的很,怎的现在又不好使了?”他这巴掌抽出去,话刚说完,就见志刚胯间那根东西颤颤巍巍抖着胀了起来。 “原来你不光喜欢脚,也喜欢这个……”江晓初居高临下垂着眼睛看志刚,说着便在志刚脸上啐了一口,这下志刚那根肉茎真直挺挺竖着顶在晓初的屄口上了。江晓初扶着那粗硬的肉茎一坐到底,方觉腹中又热又涨被填满了。 志刚被口水吐到脸上眯着一只眼睛看晓初蹙眉颠簸喘息,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爱极了晓初骑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模样,胯下那根被一团软热包裹着更是胀得发疼。 江晓初不管不顾的摇摆腰臀,怎么舒服怎么来,自己的肉茎则在志刚小腹上连着肚脐的毛发里蹭,他拉着志刚的手揉在自己的龟头上,薄茧刮着出精口周围的嫩肉,须臾便抖着身子泻出来,直溅到志刚脸上。 志刚满头是汗眼见急喘着的晓初往后仰倒过去,赶紧伸手捞住他的背慢慢将人放下去躺好,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洗洗吗?” 江晓初伸手在志刚脸上抹了一把,将粘着口水与精水的手指揉进志刚唇缝里,懒洋洋说道:“再来一回……” 志刚其实精关失守刚刚被晓初那又紧又热的肉眼儿夹射了,此时还软着,犹豫了几秒才心虚的问道:“能……舔舔脚吗?” 江晓初睁开眼睛,伸手往志刚胯下摸了一把,便不高兴起来,娇嗔道:“之前还说你好用,怎么这时候不行了?” “我错了,以后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才射。绝不再犯。”志刚脱掉裤子坐在晓初腿间一边小声的哄着,一边用手给自己撸,希望能再硬起来。 江晓初抬起腿把脚送到志刚嘴边,却在他伸出舌头的时候又躲开,直接用脚掌打在志刚脸上,逗弄般的连着来了好几次,戏谑道:“你不好用,才不让你舔。” “能用,能用,你想如何用就如何用。”志刚被这几个用脚抽过来的耳光已经刺激硬了,伸手托着晓初的圆臀又顶进了还未合拢的屄眼儿抽送。 “你快点……再快点……”江晓初立刻挺着腰将脚缠到了志刚脖子上。话说这富贵老爷文人墨客从来都是挂着风流的虚名,抡提枪上阵腰上有劲儿真不如那习惯了忙前忙后劳碌辛苦的粗人,江晓初这辈子睡过的男人里,除了大约是喜爱运动的许少威,还真就数志刚腰力好,尽根出没根入,不知疲倦似的捣送不休,江晓初的后屄被磨得快要淌出水来,前头又泻出两回还舍不得说停。 “让我舔舔……让我舔舔……”志刚也是舒服的昏了头了,气喘吁吁哀求道。 江晓初正软着身子侧躺挨肏,听了这话,便把脸埋在枕头里边喘边笑,过了好一会儿才骂上一句“狗东西”,把脚送到志刚手里。 志刚简直如获至宝般捧着那只脚掌微红的赤足送到嘴边,含住了脚趾往趾缝里舔。 江晓初侧着身子愈叫愈急,那趾缝间的嫩肉平日里最是碰不到的地方,被根温软的舌头来来回回的扫,半条腿都酥了,再加上腹中那根进出不停的肉棍,简直从腰麻到脚,颤着屁股就又洒了满褥子的精水。 志刚正爽的神魂颠倒,忽然被晓初抽走了嘴里的脚趾,那脚又在他肩上踹了一下,他这才听到晓初软着声音说:“不要了……你出去……” 志刚脑子里空白了数秒,慢慢从晓初的屁股里退了出来,又爬下床跪到一边,他刚刚在射精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