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我需要吃点素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总结一下,票数 1. 金嘉延:9票 2. 许少威:8票 3. 方程鹏:3票 4. 志刚:2票 5. 徐浩民、陈永安、郑博修、宋鸣骐并列:0票 9. 宋鸣骥:-1票 行成于思 1 江晓初睡到午后,他醒来就被志刚递上一杯温水。 “……”他抿了一口润润嘴唇便将水杯推回去,揉着肚子念叨:“今儿不喝了,实在喝不下了……汤水也停一天。” 志刚不明所以却再没发问。江晓初吃过饭后,照常看书练字直到傍晚才收到莫祺然发来的消息,说今日不去店里了,若有事就来家里谈。 “?”江晓初愁眉不展。他昨夜听出莫祺然有所不满,原以为莫祺然必要叫他过去,或是提醒或是斥责,总归是要耳提面命一番。却不想这消息字里行间中反倒像是他有事相求一般。 江晓初托腮撑在桌上思虑良久,仍不得要领,便知自己比那莫祺然差得还远,于是立刻更衣准备出门。 他与志刚驱车又到了莫祺然家,手里拎着路上买的茶点。志刚依旧等在车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晓初下车前,笑盈盈说道:“只是谈话,不会再同昨日一般耽搁那许久,你莫要睡过去。” 志刚目送晓初进了莫祺然家门,这才惴惴不安翻看手机。金嘉延果然如他所料,未回只言片语。 他曾因被安排到晓初身边而不满,后来这心思百转千回又成了欣喜,仿佛白占了个便宜,如今他愈是离不开晓初便愈是感到愧疚,就算晓初说了不愿为难他,他依旧无法释怀。比如刚刚,晓初那番话听着像吩咐,实则是交代了此行目的,方便他向金嘉延汇报,这反而更让他无地自容。 江晓初进门后,佣人直接将他领到一楼走廊的尽头,然后指了指左手边一扇门,就转身离开了。 江晓初规规矩矩敲门,听到应允才开门而入。 “坐吧。”莫祺然正坐在写字台前,手里拿着翻开的文件,他看见晓初就把手里的文件合拢放进抽屉里。 江晓初走近几步,却未坐到写字台前的皮椅上,而是绕开几步乖觉地跪到莫祺然跟前。 莫祺然侧身依旧坐在转椅上,他身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袖长裤皆是米白色,衬得脖颈上一圈青紫色的手印异常醒目。他淡淡看着晓初,没有开口亦无动作。 江晓初昨夜察觉莫祺然心有不满,却猜不准个中缘由。他跪了许久,思来想去,终觉不应拿对待客人那一套言辞来讨好应付,于是诚恳说道:“我今日回去自省过,却未能想得十分明白。若老板觉得我行事不周,还请您不吝指点,要惩要罚我亦绝无二话。” “那你今天都反省了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老板您的家,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参与您的家事。”江晓初垂下眼睛。 “然后呢?” “我和……那位先生……今后绝不私下往来,不该说的亦绝不会说。” “还有吗?” “?”江晓初沉默数秒,皱眉摇摇头。 莫祺然长长叹息一声,心说,这晓初怎么时而聪明时而糊涂呢?十几岁果然就是十几岁,话说得再老道再得体,也到底还是个小孩儿。 “我们约好你目前专心上课,暂不出台的。”莫祺然提点道。 江晓初眨眨眼,疑惑答道:“我……与宋鸣骥他们并非买卖。他点我的台,又当面羞辱于我。我若是推拒恐要为难经理,但若任由此事继续,既坏了畅音阁的气氛又损了我的名声,所以我想着……若有私交与他二人做成朋友……” 莫祺然知道宋鸣骥后来去过会所,却没听说那熊孩子羞辱晓初一事,但以宋鸣骥一贯的行事作风,这也没什么稀奇。 晓初与宋鸣骥分别给出了两个原因,莫祺然重新掂量这事,倒发觉了晓初的好处,既未恃宠告状,也未急急表功,于那么个身份地位上已经算是做得十分得体了。 只是他脸上却不露声色,依旧态度严肃地说道:“看来当初我没说明白,那么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所谓暂不出台,意思是除非是我们都认为合适的人,不然谁也不能睡你,私下也不行。你懂了吗?” TBC 行成于思 2 江晓初点头应道:“我懂了。我必定管好自己,不让老板亏了生意。”所谓奇货可居,若不想贱卖,便须守住分寸。他这身子说来说去其实还是用来做买卖的货物。 莫祺然听了晓初的话,“啧”了一声。 他把话说得很重,是因为必须要敲打一下晓初,但意思并不是晓初理解的那个意思。做他们这行,太容易自甘堕落了,床上的随便往往也令人精神上松懈。他之所以愿意培养晓初,正是因为看出这孩子的勤勉。 他今天起床后,其实已经问过了晓初的课业情况。两个老师都赞不绝口,说是有天分又刻苦,而那个教戏的老师还特别提到,说这孩子行为举止颇有旧式的传统,可惜自己的师父已经故去了,不然必定喜爱。这位教戏的老师师承渊源很高,莫祺然是瞒着晓初身份才请到他指点,这样的夸奖算是十分难得,可见他没有看错晓初。 但说到底晓初并不算他自己人,教多少,教多深,这是个学问。若是他把人教会了,人家攀上高枝说走就走,还不顾念他的好处,他岂不是人财两空? 莫祺然不是没生出过想把人留在身边的念头,只是依旧不大放心,最终思前想后只颇有深意地嘱咐了句“你若是不想仅仅做个被人买卖的物件,就好好爱惜自己”,便不肯再啰嗦了。 但正是这句话令江晓初有了异样的感觉。他与现代人不同,实打实是个被当作物件教养出来的小倌,纵然心比天高,也跳脱不出自己是个下九流娼妓的认知。可莫祺然的话,让他似是影影绰绰看到自己还能有个更好的将来。 江晓初这般想着便给莫祺然磕了个头,恭敬说道:“我格局太小,若是再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您教我。我必终生记得老板待我的好,绝不忘记。” 莫祺然被这一拜吓了一跳,但转头来又想,难怪那金嘉延和教戏的老师会拿晓初当个宝贝,真真是少见的老做派。只是他依旧觉得不是时候,所以只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就算了。 这两人在屋里聊了约莫半个小时,莫祺然便让晓初回去了。待晓初一走,方程鹏从走廊尽头另一边的门里出来,笑呵呵地看着莫祺然问:“这么快?聊出什么了?” 莫祺然耸耸肩搂上去,答非所问说道:“你说的对,他是有点像年轻时的我。” “哦?”方程鹏满眼笑意地看着莫祺然,同他打趣道:“这是培养接班人吗?不知道这回是哪个大佬又要被你们套牢了。” 莫祺然则回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笑容,口中却抱怨般说道:“我如今又不甜又不美,自然套牢不住谁,只能培养年轻人了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