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白光的视线里,只见晓初背后那金青色的影子终于清晰成另一道人形,环于佛像身前,面露交欢时的愉悦。 而那 佛像则额顶出现一盏金冠,背后似有淡淡佛光,两侧藤蔓绽出大片花朵,左侧是殷红的彼岸花,右侧是莹白的荼蘼花。左彼岸,右边荼蘼,环绕着相拥一处的欢喜自在双身佛。 “花开荼蘼……叶落彼岸……”李怀宁抱着晓初侧躺着急喘,他说出这句,忽然笑了出来,直觉得那龚群青简直是给自己画了幅佛家箴言。晓初是花,龚群青是叶,注定有缘无分,晓初这朵荼蘼花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那糊涂的龚兄手里。 H雯!日更二.伞gt铃/琉?旧二.伞旧琉 至于这尊欢喜佛,既然唯有他得见全貌那便是他的了,不到这画彻底褪尽,他可不走。 李怀宁愈想愈觉有趣,抱着晓初亲了又亲,用拇指轻蹭这小美人发红带泪的眼角,还忍不住逗弄说道:“不是挺能的吗?床单都让你射湿了一滩,怎么还哭呢?” “哭也舒服哭的。”江晓初看出李怀宁此时心情大好,于是贴在男人身上似是恭维又似是埋怨道:“你那东西这般大,我像被马肏了似的,自然要哭一哭。” “呵,你这小浪货知道的还挺多,难不成被马肏过?”这场性事做得极爽快,李怀宁整个人都舒畅懒散,也不计较晓初言辞,反而故意说些粗鄙的话逗回去。 江晓初心说,当初馆主给我开二道门时用的角先生可不就跟马屌似的,我那时才多大年纪,恨不得将楼都叫塌了,如今才不过哭一哭,你该谢谢我们馆主才是。 但他开口说出的却是:“听不懂我的琴和戏,便是金银堆成山,我也不伺候。这是我与老板说好的。” 李怀宁哈哈笑起来,揉着晓初一对肉臀,说道:“你老板对你倒真是不错。难怪能把你养成这样。”他颇为喜欢晓初这个调调儿,越是如此,越像他十四五岁偷看《海上花列传》时心中勾勒出的样子。虽然那之后没两年他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的,可脑海里留下的印象却一直没有散去。 江晓初闻言并不辩驳,只是点头说道:“待我好的人,我不会忘的。” 李怀宁这会儿又想起晓初也说金嘉延对他好了,立刻挑眉说道:“等我把你这屋里的破烂都换成真东西,你就知道谁待你好了。” 江晓初抬眼看看李怀宁,觉着这人在外头虽是平易近人活泼玩笑的样子,实则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厉害。这样的人若要留在身边,自然是要有个相当的人在旁竞争,输赢不定才不会轻易离开。 于是他软软一笑,推脱道:“怀宁先生人在国外,我无法常常陪伴,怎能受那么贵重的东西,您只把欠我的碗还给我便好了。” “金兄送的房子你都收了,怎么到我这就不同了呢?难不成……你其实是被他包下来了,是他让你出来陪客的?”李怀宁立刻不满起来。 江晓初眨眨眼答道:“并非包养,但金先生时常叫我去唱曲弹琴的,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真正能听得懂我琴音之人……” 李怀宁盯着晓初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忽然嗤笑一声说道:“啧,现在的人啊,懂得欣赏好东西的太少了,俗气啊俗气。”说完,他勾起晓初的下巴又端详了一会儿,续道:“我也懂得欣赏你,且会常常来看你,所以金兄的东西收得,我的东西也收得。” 江晓初愈发确定自己对李怀宁性格的猜测,于是顾盼流转轻笑说道:“那我便要赖着怀宁先生……再做一回。” 李怀宁今日刚下飞机,与金嘉延周旋许久,又射过两次,此时本有些懈怠,不料这晓初竟然没爽够。他极少遇到这般一要再要的美人,一时竟然有些无语,心说,那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的俗语,原来是在晓初这里等着他吗? “怎么?先生累啦?那便算了。”江晓初搂着李怀宁的脖颈,软软说道。 “我不累。我是怕你累。”李怀宁哼笑。 “我自小练功,体力很好的……”江晓初一副自得模样,忽然又似想起什么,摇摇头又说:“哦,也不是,每回陪金先生一夜,总有两天得多躺一躺的。”他这话也不算假话,毕竟金嘉延是要动手打他的。 李怀宁却不知其中机巧,好胜心熊熊燃烧,立刻翻身坐起,扭着晓初的腕子将人拽进怀中,咬牙笑道:“我让你这个星期都多躺一躺!” 江晓初却无惧色,咯咯笑着回应道:“一言为定,若怀宁先生说到做到,那一屋子的真东西,我便收了。” 李怀宁心道,我还真是欠了你的不成!他刚才未能让晓初求饶,再用老法子做一遍怕是一样,于是攥着这人的腕子下床去翻床头的抽屉,琢磨着娼妓的睡房里总会有些床上的玩意儿。 TBC 这下终于知道龚群青画了什么了吧~~这车还没完,明天还得再开一天……然后老金就该出来闹了,哈哈哈哈哈~ 另外在接着给我的《饶了我吧》打广告,好希望快一点让这文更新到车啊~我好烦恼~木有评论都木有码字的动力了~5555 棋逢对手 15 江晓初这屋子之前除了金嘉延根本不招待旁人,再者,志刚也放不进抽屉里。所以李怀宁翻了半天,除了成摞的书就只找出几捆红绳。 李怀宁出身世家,他祖父年轻时便是风月场上的一把好手,秉持“人不风流枉少年”的态度,对他这方面的管教亦十分宽松,导致李怀宁对于性事相关的花样见识极广,涉猎颇多。 胭脂色的绳子小指粗细,掂在上手相当有分量,必定沁过油脂,触感微扎,显然是烧过毛刺的纯麻绳。这样的东西整整齐齐放在卧室的抽屉里,还能是干什么用的呢? 李怀宁哼笑一声抖开绳子,而后不由分说就先将晓初的双手捆在了身后,边打绳结边笑骂道:“小浪货,这回看你还怎么使坏!” 江晓初被摁跪在地上,正垂着头任由李怀宁施为,听了这话忽然回头用眼尾斜斜看着李怀宁,调笑道:“那先生可要捆结实些。” 李怀宁被晓初这般顶撞,可眼看这小美人眉梢唇角都带着勾人的笑意,只觉心里又怒又痒,混在一处成了压制不住的情欲。他狠狠收紧绕在晓初胸口手臂上的麻绳,打绳结前更是一脚踩在晓初背上。 那跪坐在地上的人又娇又软哼出一声,令李怀宁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弯曲低垂的脖颈边漆黑的长发随他发力而轻抖,胭脂红绳将缠着藤萝花蔓的皮肉勒出一道道沟壑,被踩踏着的背脊弯出个新月般的弧线,丰腴的双臀压在木地板上形成两个肉团,仿若凄惨,又说不出的美好,令人生出想要蹂躏猎物的原始冲动。 李怀宁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他焦躁的心情,但只捆了后缚手却仍不满足,又拎起一根绳子将晓初的左腿也折叠着束紧。 待他收完最后一个绳结松开手,晓初便歪倒下去,双颊绯红斜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