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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1 / 1)

人拉着去做入户抢劫的勾当失了手,才被判了十几年。 但出狱后,他发现外头的世界已然今时不同往日,旧时的路子再也走不通畅,所以同乡告诉他有个“轻轻松松能发大财”的买卖时,他便摩拳擦掌毛遂自荐了。 他自认心狠手辣,又得了那牵线人的协助,寻到几个监狱里认识的狱友拿着牵线人提供的信息与步骤“策划”一番就下了手。 原以为干完这一票便能逍遥几年,却不知道自己被人当了枪使,又无意中惹到道上的“大哥”,令这一场原本应该“有条不紊”的绑票,变成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倒霉差事。 牵头的老大不回来,屋里那三个不大灵光的从犯好一阵抓耳挠腮之后,仗着手里有把喷子*终于心安下来,玩起了扑克。怎料赌意正酣之时,门窗齐破,一群手持突击步枪的武警数秒内便将他们摁在了地上。 (喷子*黑话,代指“枪”) 江晓初此时已然有些意识不清,他将近四十个小时只喝了两口水,又浑身是伤,原本担惊受怕还能强撑着,可得知金嘉延保了他的命,便心头稍安,反而觉出身子上难受非常了。 金嘉延早就得了莫祺然的通知,在医院准备好VIP病房等着。他之前听李怀宁说晓初应是没受大伤才能沉得住气,待看到晓初那从头到脚满是血痂乌青的凄惨模样,心疼得险些没站住。 幸好大夫说都是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也无内脏破损,才令金嘉延稳住了心中那滔天的怒火。 江晓初在医院输液上药,足足过了一夜才转醒过来,待警察来问过证词,金嘉延立刻将人带走了。 江晓初直到坐进车里都木木愣愣的,只觉自己仿佛做了场噩梦,四周的一切皆不大真实,连警察问询时,他也多是摇头点头,偶尔说出三五个字而已,唯一一句长些的话便是问志刚是否还活着。 可一进到自己家中,想起那日日给自己换鞋的志刚还尚未出院,而自己也是坐着轮椅回来的,那恍若隔世的感觉才真真切切压了过来。 金嘉延发现晓初一直神情萧瑟反应迟钝的样子很是着急,忽见这人捂着脸痛哭起来,倒是松了口气。 他挥挥手,让人直接把晓初抬到二楼的床上,然后才将人拥到怀里。 江晓初那双原本白皙软嫩的手,如今满是擦痕,泪水沾湿指尖,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到开裂淤紫的唇角。他悲悲戚戚哭了许久,又转为气虚无力的抽泣,听得人好不心疼。 “没事了,晓初,都过去了。没人能伤害你了。”金嘉延一边抚摸晓初的头顶,一边轻拍他的后背。 江晓初慢慢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抬眼去看金嘉延。男人的脸色不好,眼下带着一圈青色,目光里却满是疼惜与温柔。江晓初知道自己此时该要谢谢金嘉延,该要说些让金嘉延高兴的话,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只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了男人。 金嘉延见状也便不再开口,他累极了,却睡不着,只觉胸口里各式各样的情绪彼此冲撞,唯有感受到晓初真真实实在他怀里,才能平静一些。 TBC 今日榜单 1、老金:125票 2、许:64票 4、李:23票 6、坤臻:17票 其余不变 穷通得失 14 不知过了多久,晓初的抽泣声慢慢平静下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缓慢。金嘉延以为晓初睡着了,就撑了撑胳膊,想翻个身。但他一动,晓初立刻抬起头来,一双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惶恐,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好一会儿才十分不确定地小声问道:“金先生……真的是您吗?” 金嘉延拉着晓初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温柔哄道:“是我,是真的。” 晓初的眼角又滚落一滴泪水,委屈说道:“我好难受,金先生,我好难受……” 金嘉延曾经听晓初说过这样的话,那时是在视频电话里,而晓初的神志也不清醒。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真真切切被依赖着。 “你在医院也没吃几口东西,自然要难受的,不如起来吃点东西吧?”金嘉延柔声细语哄道。 “我不想吃……”江晓初觉得饿,但丝毫没有胃口。他腰腹上依旧疼得厉害,被关着时那恶心欲呕的感觉令他想忘也忘不掉。 金嘉延挑起半边眉毛。这是晓初第一次在他面前说“不”,令他有些意外。但下一刻,那拒绝了他的人儿便将脸靠在他胸前,小声说道:“我只想先生这样抱着我……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金嘉延觉着自己大约真的是对晓初毫无办法了,一向乖巧懂事的人忽然对他撒起娇来,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亲密感。 “那就睡一觉,咱们都睡一觉,起来再吃。”金嘉延做出了妥协,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了晓初妥协,但是他第一次明确的在晓初面前做出退让。 男孩在他胸口蹭了蹭,忽又伸手捂着脸抽了口气,哀怨道:“好疼……金先生,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 金嘉延往下挪挪身子,枕在枕头上,笑道:“怕难看,就要好好吃饭,不然伤口愈合得慢。” 江晓初立刻抬起头,小声咕哝道:“那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金嘉延眯眼看着这个忽然变得磨人的小家伙,一时没有做声。 江晓初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被警察救出来的,只知道自己是因为金嘉延才免遭侮辱,且一醒过来就发现这人坐在身边。此刻他看着这人,心思都与从前不大相同,脸上那张被小倌身份逼迫着戴了十来年的面具竟然有些戴不稳了。 他蹙眉低头,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金先生。我不该任性的。先生让我吃,我便吃,让我睡,我便睡。” 金嘉延愣了片刻,他觉得自己此时必须有个态度,否则这莫名而至的亲密便又要被什么隔开了。于是他探手将晓初鬓边的长发顺到耳后,柔声问道:“晓初与我相处时,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江晓初立刻皱起一张小脸,他想,这是馆主教的啊,我哪里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好恶呢?即便是有,也不该说出来的。 他自觉此刻应说些讨好哄人的话,最后却只是叹息一声,答道:“我这次能全身而退全赖先生照拂,不能骗先生。我自幼失去父母,仰人鼻息活到如今,从前是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后来是有了也不敢说。” 金嘉延查过晓初的身世,知道他被外祖父养大,又亲耳听过晓初中了春药时哀求莫要再罚了,所以猜测那受过迫害的老人家必是个性格古怪的严苛师父,令晓初并未得到亲情的温暖。他唏嘘之余又想起某次自己说“你做自己便好”后,晓初醉酒相陪时的娇憨模样,便叹息问道:“那晓初今日怎么忽然不同了?” 江晓初缓缓眨眼,两颊绽出一片红晕,贴到金嘉延胸前,羞怯又茫然地答道:“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在医院时也仍觉害怕,但此时被先生抱着,心里便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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