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加入了。不用吃归心药,每天待在院里修炼,一年上缴十块灵石,九转回元阵随你用。我朋友现在已经突破练气六层了。” 向汾狐疑道:“这种好事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跟随众人来到城北,一抬眼,就看见数座高耸入云的神侍塔,巍峨耸立,气派无比。一层层螺旋梯环绕下来,从地面向上看去,只见人在云中进出。 这些就是悟德院的楼。比他见过最高的山还高, 向汾瞳孔地震。好气派。 “这原来是程家神侍的居所,程家归降后,都变成了悟德院的。” 向汾:“这么说,悟德院背靠殷阳城主了?” 众人哈哈大笑:“小兄弟,你哪里来的?殷阳城主就是悟德院院长啊,我们今天还能见到她呢。” “不过这悟德院也传得太神乎其神了,城主就不管管吗?” “反正我不信什么能进阶心动筑基,我今天就要看看悟德院是什么名堂。” 向汾心中定了定,他以为悟德院是什么骗钱的地方,原来是殷阳城主建的。 “都是城主了,不可能骗钱吧?” “唉,不一定。说不定城主所托非人,底下人为了油水糊弄城主,也是有可能的。” 的确,这种事不少见。 今天来参观悟德院的人格外多,向汾随众人上了一座高塔。 众人登上高塔顶端,入目是一片开阔的平地,放眼俯瞰殷阳,所有房屋都蝼蚁般渺小。 抛却世俗红尘,云海在脚下翻涌,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太阳。 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向汾心中升起一股洒脱飘逸之感。 这才是真正的修仙啊! 向汾心中似有明悟,丹田一动,灵气自行流转。 他竟然从练气二层,进阶到了练气三层! 旁边的道友也是一愣:“你,你……” 向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矿洞里努力修炼好几年,都没突破的练气二层,来悟德院参观了一下,竟然就突破了。 “恭喜道友啊!” “是啊是啊,不若分享一下心得,让我们也沾沾喜气?” 向汾摸摸脑袋,惶恐道:“我也不清楚,悟德院是个风水宝地吧。” 于是,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悟德院地运极强。不用修炼,散修路过看一眼,都进阶了。 这话听着更离大谱,信的人更加狂热,不信的人更加鄙夷。 “能不能有点常识,什么叫路过都能进阶?那我要是天天路过,岂不是三十六日从引气入体到筑基了?” 此话不提,因为人群之中,忽然掀起一股哗然。只见天边飞来十个白衣修士,呈一字列开,白衣浮动,流云飞散,脚下飞剑寒光铮铮,剑上修士威仪赫赫。 “是程家人!曾经的程家神侍!” 向汾没想到,他这辈子居然还能见到程家神侍,放在以前,那可是世家家主都要恭恭敬敬弯腰行礼的! 四下众人都有些慌张,程氏虽已灭亡,积累千年的威严还在。他们大多数出生在程氏鼎盛时代,对程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敬畏。 如今,那群程家神侍从两边分开,中间飞来一个脚踏青剑的女修。 她身上的白衣添了金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遭掀起一阵比刚才还热烈的惊呼,人群几乎沸腾,吵得向汾心跳怦怦,捂住耳朵。 “是殷阳城主!” “我在殷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城主。” “城主……” 只是,城主踩剑的方式格外奇特,别人都是横剑站在剑身上,她是竖剑站在剑柄头上。从远处看去,像一根立起的筷子从天边飞来。 这…… 这一定是高人风范! 向汾身边两个修士,缓缓摘下头顶幕蓠,看得目瞪口呆:“祖宗啊,到现在我才相信,传单上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殷阳城主,真是悟德院长! 向汾松了口气,看来不只是他一个人怀疑悟德院在骗人。 但他还是心存疑虑,没有世家血脉,该如何进阶?那些心动期散修,全是天赋异禀,或者身怀奇遇之辈。他就是个普通的三灵根散修,资质也不算特别好。顿悟也不是天天都有。像他一样的散修,大多这辈子止步练气后期。 悟德院怎么能把他修为提到心动? 初霁望着底下人头攒动,非常满意,对一旁的程皎说:“看来广告效果不错。” 程皎面无表情:“据我统计,这些人一半都是不信您派发的传单,想亲自打您的脸。” 初霁笑了:“你不懂,这是营销策略,我给他们一个机会打我脸,骗他们来。到了以后才发现,传单上所言的确不假,就是语气夸张了点,这不就都被我打脸了吗?正所谓想打他人脸者人恒打之。” 程皎竟然无法反驳。 初霁微笑:“论打脸的学问,你还需多研究研究啊。” 程皎:“……” 于是,初霁正式向众人宣布,悟德院殷阳分院,不日便会开放招收第二批学生,二百人。 才二百人? 今天到场的,就有上万,大家从西南各地赶来,有的是想看看悟德院到底什么情况,有的是真心想提升修为。 初霁也没办法,她才定好第一批老师的名单,师资方面要严格审核,校园也要改建,这些都需要时间。 第一批只招了三十人,第二批招二百人,已是极限了。 这里不像邯城,邯城散修苦世家已久,对她的容忍度很高,众人愿意帮她一点点试错。 但殷阳不同,悟德院开学直接面临市场,必须谨慎承诺。 初霁虽然是个奸商,但也懂得诚信。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只能招二百人,就别夸下海口招三万。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彼此对视了一息,忽然疯狂涌向招生台。 招生台上坐着俞安玉,他本来面带微笑,正准备等级,结果被这么一挤,差点身上的皮都给挤掉了。 报名后登记备选名单,还得面对众人失控失望的情绪,但这些散修,看见俞安玉的脸,忽然一肚子火都没了。 无他,这位面若春英的少年生得太好看了,一笑似春风吹暖万古长天。 俞安玉:“……” 他好像知道初霁为何让他做这活儿了。 傍晚,初霁忽然出现,笑着拍拍俞安玉的肩说:“你太能干了。” 俞安玉侧目看着她的手。 初霁鼓励下属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