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你看吧,我歇会。” 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严少珩笑了一声,把报纸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这样让爷怎么看得进去?” 方知锦哼了一声:“我又没挡着不叫你看。” 严少珩似是说不过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是爷定力不够,才让你勾了魂去。” 说完就把手探进方知锦的衣服里,摸了一把他的小细腰。 方知锦抓住他的胳膊,咬着下唇瞪他。 吃饭前两人都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因为嫌憋得慌,方知锦就把裹胸解了下来,现在衣服里什么也没穿。 严少珩勾起一个坏笑,手动了动,径直摸向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还坏心眼地用力一按。 因为身体原因,方知锦的乳尖十分敏感,被他按得整个身体都颤了几下。 “好久没碰过了,让爷看看好不好?” 方知锦抿着唇不出声,严少珩也不着急,衣服下面的手动了动,食指和拇指夹着小奶头又揉搓了好几下,方知锦忍不住闷哼了声。 “嗯……臭流氓……”方知锦一边说嘟囔他,一边把衣服撩上来。 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方知锦胸前也鼓起了两个小奶包,虽然不比一般女人丰满,但是也有几分可观。 严少珩一向对他这两个小奶包爱不释手,每次都要揉揉捏捏才肯罢休。赶上最近两天方知锦演出多,严少珩工作也多,俩人不常见面,好久没腻歪了,严少珩想他想的不行。 “嗯啊……”方知锦被他揉得忍不住呻吟。严少珩专注地玩弄两个小奶头,用拇指抵住按进乳晕里,再松手让奶头弹出来,然后食指和拇指再并起来揉揉搓搓,不一会就把两颗粉嫩嫩的茱萸玩成了艳红色。 严少珩这边玩的不亦乐乎,可苦了方知锦了。他被阵阵快感激得忍不住哆嗦,还要为了折腾他的流氓撩着衣服。奶尖又痒又痛,偏偏严少珩只用手搓这一个地方,弄得方知锦又难耐又受不住。 第五章 两个人不知不觉就纠缠着到了床上。 严少珩蛮横地把人按在床上亲,一只手握住方知锦纤细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人家身上作威作福,到处煽风点火。 方知锦一边忍耐着他到处乱摸的手,一边分散精力和严少珩蛮横挤进他嘴里的舌头纠缠,不一会就气喘吁吁。 察觉到方知锦被亲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严少珩才放过他,缓缓下移,对着一对精致的锁骨啃咬了一番,才来到自己早就心痒的小奶包前。 方知锦被他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弄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挺起腰,结果正好把被欺负到水红的奶尖送到严少珩嘴边。 严少珩眼色微暗,直接伸舌舔了上去,用舌头抵着乳尖来回拨弄。 舌头相较于手指来说更柔软滑腻,布满神经末梢的乳尖能感受到舌苔上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反倒是比手指拨弄起来更痒更难耐。 方知锦感觉自己被他舔的魂都飞走了,只知道遵从内心的渴望挺着小胸脯把奶尖往身上人嘴里送。另一边没被照顾的小乳头却是万般的痒入骨髓,偏偏严少珩铁了心当没看见。 方知锦呜咽一声,使劲把自己的手腕从严少珩的手里抽出来,抚上另一边没被照顾的乳尖,两指并起来揉揉搓搓。虽然解了痒,但是还是不如另一边舒服,急得方知锦要哭出声来。 严少珩见他这般急切的模样,又是想笑又是火起,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自己玩的舒服不舒服,嗯?” 方知锦撇撇嘴,一个劲摇头:“要舔舔……呜……” 严少珩心都化了,但还是没遂了他的愿,继续哄骗他:“想让爷舔奶头,那绵绵得喊两句好听的……” 方知锦眨眨眼,换回点理智:“……少……少珩……” 严少珩摇摇头,搓了搓他挺立的乳尖:“不对,再想想。” 方知锦被他搓的哭腔都带出来了,急中生智竟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呜……先生……先生,我好难受,呜呜……舔……舔舔好不好?” 严少珩哪有说不好的份,赶紧埋头伺候自己的小心肝去了。方知锦被他舔得哭哭啼啼,像是一副被人欺负坏的模样。 严少珩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呢。 他又低头亲了亲方知锦,然后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只剩了一条纯棉的小内裤。他向下摸了摸两腿之间的那块布料,果不其然已经湿了个透。 方知锦并了并腿,把严少珩的手夹住了,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控诉些什么。 “又说爷什么坏话呢,小坏蛋?”严少珩动了动被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夹住的手,隔着内裤揉了揉羞答答流着水的花穴。 “嗯……不要……”方知锦扭了扭腰,想躲避他覆在下体上的那只手,结果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揉弄。 方知锦两腿夹得更紧了,像是突然忍不住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顺着眼角往下落。 这边一掉眼泪,那边严少珩也慌了,以往方知锦也会哭,但从来没有哭得这么突然过。他没再多想,赶紧哄人:“心肝,宝儿……怎么了,瞧我们绵绵哭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乖……” 下边的手也不敢作乱了,老老实实地收回来,专心致志地哄人。 被哄了一会,方知锦情绪好了些,两只眼睛里还含着泪呢,就凶巴巴地控诉他:“你每回都揉那儿,又不肯要我,我每次都好难受!” 严少珩听完愣了愣,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乖宝,不是我不要你,你师姐和师傅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我要是真的要了你,在他们眼里印象就更不成了,还怎么娶你啊。” 方知锦擦了擦脸上的泪,直接踩上严少珩的胸口把他踢开,看样子是伤心得不行也气得不行:“那娶我之前就别碰我了!” 第六章 严少珩沉默了。 很不对劲,今天的方知锦很不对劲。 他想起了点细枝末节,但也不打算这个时候问他,毕竟人正在伤心点上,也不好再触霉头。 于是他把方知锦抱了起来,送到了浴室,又放了水,把人泡进去,回到卧室把床整理好,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他觉得给足方知锦冷静的时间了,才又进了浴室。 果然,刚刚哭成泪人的人这会儿已经不哭了,一脸羞愧地坐在浴缸里。见他进来,嗫喏了几下,还是没说什么。 严少珩走进摸了摸他的头:“绵绵……” 方知锦含着一汪泪:“对不起……我没想闹你的,就是有点难受……” 严少珩笑了笑,伸手探了探水温:“我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是,也不是,”方知锦沉默了几秒,小小声问他,“你……是不是要走了,去打仗。” 严少珩脸色没变,轻轻地嗯了一声。 方知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掉了几滴眼泪。他从无意中听见别人说起这件事开始,就一直告诉自己要开心一点,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