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定了,也好对他们有个交代,让他们彻底放下心。虽然如今世道乱得很,但是严少珩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性格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绝不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 方知锦哽咽地嗯了声。 卢玉桥拍了拍他的背,温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方知锦感动得眼眶通红,突然听见严少珩插了句话,“都一家人了,改口叫声妈不过分吧。” 方知锦:“……” 第十六章 卢玉桥噗嗤笑出了声,他还没见过严少珩什么时候这么不依不饶的。 方知锦又羞又气,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小声地喊了声妈。 卢玉桥笑得眼睛都不见了,连声答应着。 严少珩可终于听见这声妈了,比卢玉桥这个真正的妈还激动,直接抱着人就亲了好几大口,亲得方知锦都想伸脚踹他才放人。 这人脸皮太厚了!长辈还在旁边就做这种事也不嫌臊! 方知锦又暗暗掐了严少珩几下,哼。 卢玉桥不想继续呆着看小两口腻歪,又多嘱咐了两句就回房了。 严少珩想着两人也没什么事,直接把人扛进浴室洗了个时间颇长的鸳鸯浴,亲亲摸摸够本了才抱着人从浴室出来,放人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方知锦早早就醒了,他小时候就被师父逼着天天早起吊嗓,已经成了习惯,现在醒得早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只能百无聊赖地盯着严少珩的俊脸看。 于是严少珩一睁眼,就是自家媳妇盯着自己的一脸痴迷样儿。 方知锦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体格比一般的男性要小一些,现在正好严丝合缝塞在严少珩怀里,胸前两个小奶包贴着严少珩鼓胀的胸肌,被挤成了扁扁的形状,脚也塞在严少珩小腿之间,被捂得热乎乎的。 两个人很少这么腻腻歪歪舒舒服服地赖床,平日里不是严少珩有事需要起个大早,就是江月白根本不放心方知锦跟着严少珩,压根就断绝了俩人睡一起的可能。 严少珩很满意这样大早上甜蜜蜜地窝在一起,抱着香香软软的心肝宝贝,切实地体验了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惬意生活。 但是怀里的心肝不过消停了片刻就挣扎着要起床,严少珩看了眼床头挂着的钟,“起这么早做什么?” 方知锦不管他,自顾自爬起来穿好衣服,才回过身啵了一口试图赖床的严四爷,“起来给你做早饭,要不要吃?” 方知锦以前能留宿也都是被老流氓折腾得没精力早起,从来没机会给他做顿早饭,今日心血来潮,前几天可是刚跟师姐学了怎么熬粥呢! 严少珩按着人又亲了好几口才放人去厨房,然后慢条斯理穿好衣服,追去厨房等自己的美味早餐。 方知锦洗菜严少珩就在旁帮他控好水,方知锦切菜严少珩就在旁边递,总之做个早饭两人都没闲着,直到所有食材都下了锅,严少珩才终于有机会抱着方知锦腻歪。 “不知道你还这么贤惠呢。” 方知锦哼哼,“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严少珩被他臭屁的样子可爱得不行,低头就开始亲他啃他。 方知锦被他堵着嘴亲了个结实,严少珩的舌头灵活地探进他口腔兴风作浪,抵着他敏感的上颚恶意地来回剐蹭,然后又含着它软嫩的小舌吞吃。 亲着亲着,方知锦就感觉有个硬物在抵着他的后腰磨蹭,他伸手向后推了下严少珩的胸膛,底下那个又粗又长的肉刃威胁太大了,他只想逃跑。沏]衣gt=伶+gt五=+吧(吧五旧.伶= 严少珩好像发现他的意图似的,锢着人不让走,隔着衣服挺胯在他屁股缝摩擦。 他前天才尝了一次荤,念着方知锦又是第一次又累,只是尝了个甜头,压根没敢多要。严少珩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头遭开荤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觉得方知锦干什么都勾人,勾得他心头火气。 “别……别蹭……”方知锦被他蹭得难受,背后那人跟匹狼一样在他后颈又舔又咬。手也不老实地从上衣下摆摸进去,碰到束胸就想解开。 方知锦迅速地按住他的手,回过头刚要凶他,就听见厨房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声。 方知锦直接就僵住了,倒是严少珩面不改色,还替他贴心地整理了下衣服下摆。 “今天又没什么事,怎么都起这么早?”卢玉桥下楼的时候俩人就在腻歪,根本没听见,她本来没想打扰,结果俩人越来越过分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方知锦为刚才的事感到极度羞耻,严少珩揽着他的腰带到卢玉桥面前,“绵绵醒得早,说要给大家做顿早饭吃。” 卢玉桥温柔地笑了声,转身上楼,“那我把你爸爸叫下来吃饭。” 卢玉桥消失在楼梯口的那一刻,方知锦的拳头就砸在了他胸口,又好像气不过一样,还多砸了几下。 严少珩抱着他闷笑,方知锦透过抵着他胸口的拳头感受着他胸腔的嗡鸣,脸更红了,“笑……笑什么!” “笑,你太可爱了。”严少珩在他耳边低声说,“晚上早点回家好不好?” 第十七章 两个人在父母这待了一天,方知锦陪着卢玉桥种花浇水,严少珩就和父亲在书房谈工作。 傍晚吃完饭俩人就驱车回家了。 严少珩本就存了早些回家做那事的心思,在路上就忍不住动手动脚。方知锦不堪其扰,躲去相反的那一侧,拿起放在后座的报纸装模作样读起来。 结果还真让他看到了眼熟的人。 “这个唐先生又登报了呢。”方知锦忍不住分享给严少珩,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唐先生和秋棠俩人的事特别好奇。 严少珩对什么唐先生没什么兴趣,他满心满眼都是方知锦凑过来的身体,下意识就把人拽到大腿上 ,两臂一伸就把人禁锢在了怀里,“羡慕了?想登报简单,明天爷也让你登次报试试。” 方知锦不乐意搭理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他才不稀罕什么登报呢,他第一次在戏台亮相的时候,可是被报纸连续写了三四天呢! 他低头继续读手里的报纸。报纸上的文章讲唐先生本来的确是有结发妻,但是这位结发妻未成婚之前就已经病重,俩人也只是名面儿上的夫妻关系,结果后来小歌伎秋棠让唐先生一见钟情,俩人不久就互通心意,再不久唐先生发妻去世,秋棠才从别人那里得知自己爱慕的人竟是有家室的,伤心欲绝之下直接跟唐先生断了联系。 后面还附带了张照片儿,应该是秋棠在歌舞厅表演时拍的,尽管是张没什么色彩的黑白照,依然能看出照片儿里的人神色郁郁,十分憔悴。 方知锦看得一阵郁闷,既心疼秋棠的遭遇,又替他感觉不值得。 严少珩感觉到方知锦有些不大开心,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怎么还不开心了,别人家的事关注再多也没用,他俩若是真爱,再多困难也能在一起,若没那缘分,惋惜都是多余。不是人人都能像咱俩这般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