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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1)

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口,要将肉物吃进,方能解馋。 “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下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儿,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肏了你,还做了什么?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么,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茎,讨着自己的极乐。鸡巴往外拔出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叫喊呻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自然痉挛时,鸡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他发出不满的含糊呻吟,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下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臀肉上沾满了淫水,晃出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表哥从前是怎么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么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出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淫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出来的小山丘,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舌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着半温的茶水喂他。一两盏下了肚,镜郎的脸颊慢慢又烧了起来,他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腿,一股一股淫液混着精水被挤出穴来,沾湿了贺铭的大腿。 “怎么了,娇娇?——含着不舒服吗,表哥帮你弄出来。” 就一边舔着他汗透的脸颊,去吻他的唇,缠绵温柔地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又用指头将柔软肉穴从里到外摸了个透,镜郎含着眼泪往他腿根蹭时,就笑着摇头说这可没办法了,镜郎恐怕走不了路了,表哥这样硬着怎么抱你出去呢,慢条斯理地用肉鞭抽了抽湿软的肉户,蹭的他浑身发着颤,就哄着他自己坐起来慢慢往下坐,主动把阳物吞吃到底。 ## 七 镜郎又是好几日没能出得门来,今日趁着贺铭上朝后要议事,又要去两宫请安,难得放了个风,不似以往总是朱紫颜色,华服美饰,着一身淡青色罗衣,别了根玉簪,满绣竹叶的深青色腰带勒出细细腰来,一枚圆满玉佩拴着朱红混金丝打出的络子。素淡装饰,衬出一张脸儿如白玉般,就是一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眼耷拉着,眼下还晕着些青黑,满是倦色,形容真有几分憔悴,往罗汉床的一侧倚了,便以拳抵了唇,打出个呵欠来。 午后阳光还有几分炽热,还好这茶馆外桂树繁茂,凉风习习,不致闷热。 陈之宁一见他,便连声哎哟,靸着鞋,硬是要挤着和镜郎一道坐,没规没矩的,一只手拈着他下巴,左看右看,又夸张地啧啧连声。 “怎么搞的,你亲哥回来也害病,亲哥走了表哥回来,也害病,你这俩哥哥,是瘟神疫病啊?这得黏的你多近啊?” 陈之宁口无遮拦,身后的铜豆都觉得不对,轻轻咳了一声,镜郎却是神色恹恹摆了摆手,舀了勺樱桃冰酥酪。 才进春日没多久,第一拨樱桃却已供上了案头,色作淡红,每一枚都足有拇指大小,端的是圆润光滑,光可鉴人。达官贵人吃腻了鲜果,便花样翻新,做出种种甜品来。井水湃过的红润浆果隐没在冰制羊乳山中,又浇了滤过的蔗浆,已是半融,却正好入口,消暑解渴,甜润非常。 陈之宁轻轻抿了一口玫瑰茶,只盯着镜郎,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一勺一勺吃个不停,最后舌头一卷,将那枚小巧果子咬进口中。 “这天还凉着,你就吃上冰,不怕闹肚子?” “可别说了。”一提这个,镜郎就满肚子火,“表哥也不知怎的,哪儿学来的管家婆习气,絮絮叨叨,说什么‘起居有度,饮食有节’,非要我亥时睡,卯时初刻就起,我起不来,他就……” “就怎样?”陈之宁满脸八卦,凑上去问,镜郎却是一顿,耳根一红,不肯再往下说了。 那日被贺铭抱回去后,两人面上倒是寻常,仿佛无事发生,甚至还要客气几分,等到夜里,贺铭便借口秉烛夜谈,要么就偷偷翻了窗户进来,好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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