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开,走出几步,又转身过来,笑着朝镜郎抛了个媚眼,就去了窗边,让侍儿倒了杯温淳酒水,咬着杯盏,低头去拨弄杏花的嫩蕊。镜郎瞧着,不知怎么的,耳根又是一热,忙转过头,正好瞧见旁边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解开衣裳,衬裤脱了一半,将一根丑陋紫黑的性器塞进白嫩的腿间,往红湿的花口处蹭了蹭,又轻轻做了鞭打,在女孩猫儿似的细细呻吟里,急切地挺动,发出“呵呵”的喘息。 这场景淫糜古怪,有些作呕,一股靡靡香气,催得人欲动。镜郎几息犹豫,为眼前少女拓了拓湿软女穴,也就解了衣裳,将那根未经人事的粉嫩阳物掏出来,在那穴口上擦了几擦,就叫女孩抬着腰,迫不及待地吃了进去。 他挺着腰,将那秀秀气气的阴茎在女孩肥厚的肉花里戳着,叫她啜的爽利,他腰上没什么力气,胡乱地动,怎么都到不了高潮,自己穴里却湿了个透,滴滴答答,一张一合,想吃些什么玩意儿进去,解一解馋。 却有一只手搭在他屁股上,掂量似的揉了一把,又捏一捏。 他吓得一激灵,却是陈之宁没个正经的声音:“脱了衣裳才觉出,你这屁股,还真够翘的啊,镜郎。” “滚!” “乖,哥哥今天教你个新花样。”陈之宁亲热地抱着镜郎,一手绕到身前,托着滑出花穴的性器,就着淫水,轻轻为他撸了几下,掌心的薄茧硌在青筋上,“你别怕,快活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陈之宁笑吟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根指头沾满了香甜的花膏,勾开了叫藏在肥软肉臀里臀缝,浅浅戳弄揉按,去开他的后穴。 或许是他天生就该享乐,陈之宁的指头往里进了不过两个指节,指腹小心试探,摩挲着紧致的内壁,轻而易举,就已戳到了某一处地方,酸、麻,痒而涨,全然陌生的快乐,连着他的性器突突地跳,陈之宁按了几按,他便一个激灵,险些射了出来。 “镜郎,你不爱干女人,倒喜欢,像个女人似的,被人干,对吧?” 镜郎啐了他一口,却是没搭腔,陈之宁闷闷地一笑,抽出了指头,在他腿间上略作揩抹,却又抹到了一丝黏腻淫液,破好奇凑到面前要闻。镜郎系好了衣带,胯下仍是硬着,见状便往他手上扇了一巴掌。陈之宁顺势攥住他手腕往怀里一拽,搂稳了腰,几乎是抱着,将他挟进了内室。 进了私室来,暖香迎面,关门落锁,就见小小一方天地,五脏俱全,尤其一张床榻,且宽且软,占去了一多半的位置。镜郎口干舌燥,寻了小几上的温酒喝了半盏,杯子刚落回案上,就叫陈之宁从背后扑在了榻上,跌进了锦绣堆里。 陈之宁强压着兴奋,解了大半衣衫,又胡乱去扯镜郎的衣襟,先挺着腰,隔了几层轻软布料,径往腿根里塞了塞,再退开些许,胡乱退了下裤,将他剥了个干净,抬着镜郎的腿往腰上架住了,再低头往他腿间一望,越过挺立的性器,看清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登时愣了一愣。 “……方才我就想说,你的水儿怎出的这样多。怪不得,我们乖乖,这样娇嫩,又香。”陈之宁欺身下来,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也就兜头压了下来,无孔不入,嗓音沙哑,因为强压欲望而微微发抖,他屏着呼吸,两根指头笼住肉花,轻轻一搓,沾出牵了丝的淫液,“……好肿,你和你七殿下……” “闭嘴!” “好,我闭嘴。”陈之宁低低笑了一声,“你把底下这张嘴张开……”镜郎白了他一眼,他又压了声调,轻轻再一碰,轻声问,“疼不疼?” 真作怪,明明不是什么闺房里的荤话,却叫镜郎听得害羞,他清了清嗓子,竟不敢再看陈之宁,眼睛转向别处,直盯着案上那架墨色山水屏风:“……有一点儿。” “……嫩嫩的,真可爱。”话虽如此,那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贴着皮肉刮蹭,陈之宁大拇指贴着两瓣柔唇揉蹭,又去摸硬起来的小阴蒂,镜郎咬紧了唇,一阵阵地发着颤,叫撑开的湿软花穴往外吐着丰沛汁水,“七殿下没喂饱你?——别流水儿了,待会儿上了药,又全吐出来,怎么能好?” 镜郎抬起脚,往他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记,叫陈之宁攥住细白的脚腕亲了一口:“放心,不碰你这儿,太肿了,若把我夹断了可怎么好?”一面就分开他的臀肉,重新探进已湿软的后穴,抵进一根指头,“好乖乖,后面还没被碰过,可怜见的,这么馋……今天尝尝这里的滋味。” -------------------- 若阅读本文时感到任何不适,请轻轻离开,以后不再预警了哦 ## 十二 就着女穴里不断的淫水,以及陈之宁不知什么地方取出来的湿软花膏,后穴拓得十分顺利,不片刻功夫,就顺利吞了三根手指进去,陈之宁指上的茧子直往那处内壁上揉按,镜郎想躲躲不开,亦舍不得躲,花穴里淫水淌得欢畅,阳物亦一挺一挺,泌出清液来。 陈之宁爱他爱得不得了,竟有些手忙脚乱,握着镜郎秀气的阳物,从上到下揉了个透,直搓出许多催促的娇哼,又去揉他白嫩的腿根,印出几道指痕来,三根指头齐进齐出,在后穴里抽插了片刻,竟有些迟疑:“行了么?” 镜郎有些好笑:“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陈之宁的动作竟然显出生涩迟疑,镜郎无奈之余,也不免脸颊热烫,倒好似是两人背着人来,竹马之交,做初次尝试,多出几分羞赧来。 “你游历花丛多少年,连这事儿也做不……”镜郎的嘲笑到了嘴边,陈之宁撤了手指出去,换了阳物,硕大冠头往里一挺,硬是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陈之宁重重叹了一声,进了半截,左右晃着腰,将甬道拓的松软些,低声问:“疼吗?” “疼……疼!”镜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极力放松了后穴,甬道里已够润泽,只是从未进过这样物事,吞得生涩,他就娇气地哼起来。陈之宁拍了他大腿一记,将腿弯掰的开些,用龟头去蹭指头摁过的骚点。 “这里呢,这里也疼?” “……嗯,嗯……疼……” 陈之宁忍得手心全是汗,听镜郎声音,明显是含了春意,骚软得像是叫春的猫,甬道湿滑,进出的顺畅,不禁笑出声:“好乖乖,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也说这样的瞎话来忽悠我?你是疼是舒服,我看不出来?” “那你问什么?问……嗯,嗯…啊啊啊…” “那自然是要你说出来才作数。”陈之宁吮着他的唇瓣,神色迷乱,十多年来看熟惯了的一张脸,沉浸在欲色之中,在他朦胧泪眼里看来,竟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镜郎分神了一瞬,陈之宁贴着他湿热的脸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