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不是很热?”文云承蛊惑道。 苏斯源发出叹喂般的喘声。 下体被滑腻湿软的软肉紧紧裹住,蠕着往更深处带,像无数销魂口同时吸吮,舒爽至极。 苏斯源是第一次肏干别人,免不了有些冲动,像个初尝爱欲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肏得白景晨哀哀直叫,也不是疼,就是毫无章法地磨,快碾到敏感点了却突然偏离了位置,急躁得出泌泪。 文云承无疑是了解这对双胞胎的,他们身体里的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 一边耐心的教导着苏斯源,一手够过手机,敲击了几下屏幕这才满意地扔到一旁,提着如同刑具一般的性器肏进后穴里头去,与苏斯源唇齿相缠,隔着一层肉膜,同爱人的性器互相厮磨起来。 白景晨被肏干得惊叫连连,意识都恍惚涣散,没注意到被放置在一旁的哥哥被体内突然加剧的跳动、次次精准无误的顶着敏感点的跳蛋肏得闷着声音高潮失禁了…… 15. 如梦似幻的白光维持了数秒,白景兰浑身都滚着汗珠,颤抖得厉害,鼻息间满是夏花芬芳,股间滑溜溜的,也潮热呼呼的,弥漫着酥爽的快意。 白景兰愣住了—— 缓缓的,闻到了微微的腥骚,终是阖上了眼睛,抽噎出声。 他浑身都湿了透,真丝布料贴黏在雪白的皮肉上,一晃一晃,发丝都滴出水,沿着姣好的侧颜滑落,一时间竟是分不出是汗还是泪。 “哥哥……看看我。” 白景兰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抬眸,就在自己的上方。 只见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白景晨岔开着腿,透粉的指尖撑开那肥美蚌肉,阴唇上糊了一层层的白沫子,两口被肏得合不拢的小嘴不住地收缩挤压着,榨出射在里头的浊白精液。 实在是——浪荡……却叫白景兰怎么都移不开眼,他雾蒙蒙的眸子里映出白景晨艳丽的笑脸,指尖往下探去,伸进水汁丰沛的肉孔里翻搅按压,秀气的阴茎一抖一抖,一股澈白水柱打在白景兰脸上。 沦为床间的玩物。 白景兰埋首于床被中,紧抿着唇,任由凌乱的发丝沾黏在自己泥泞不堪的脸上,体内的跳蛋激烈地震动,顶得穴腔发麻,带来过电般的爽利与痛楚。只有自己闻到那股子骚味,绞紧穴道,奋力拒绝能让自己极乐的高潮。 入冬的咖啡店,晚间都没什么客人光临,他是兼职服务生,工作内容本就不多,不用盘点库存,只要打扫好卫生就可以下班了。白景兰每次下班前都会喝上一杯热茶水,南方的冬夜刮风寒冷,一杯热茶下肚整个人都暖烘烘的,进了家门时就有点尿意,不由分说就被骗到床上去。每一寸皮肉都颤巍巍的绷紧,不敢松懈,生怕一个忍不住又失禁了去。 紧蹙着眉头,隐忍的模样最是柔媚,白景晨情动得厉害,把白景兰抓起来,就是极具欲火的亲吻,含着那软软的唇吸吮,直到把唇色嘬得烂红才罢休。 白景兰朦胧的睁开一条缝隙,满是泪水看都看不真切,但他太熟悉了,那个朝夕相处的人,双唇相离之时,他还不舍得凑上去讨个吻。 白景晨手指抚上哥哥水光艳艳的唇,揉了揉,转过头去抬眸望了眼身后耳鬓厮磨的两个男人。 文云承一直注意着他,从他漂亮而泛着春水的眼底,他看到了浓厚的欲望。只见白景晨微微塌下了腰,两个小巧的腰窝活灵活现,晃了晃软白的臀肉,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文云承下腹邪火直窜,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禁欲许久后才开荤,这白景晨可真不敢撩拔自己,也不怕被自己干死在床上。从他股间抹了把水涂在怒昂的鸡巴上,猩红的龟头抵上贪吃翕张的穴口,兀地顶入。 “唔——!”白景晨急促地惊叫一声,咬上哥哥胸口的嫩肉,下口没个轻重,白景兰抖着肩嘶嘶抽气。 苏斯源心疼地过去把白景兰手脚上的手铐解了下来,搂进怀里温声安抚。他性欲不重,亲密的行为比做爱更让他知足。 白景兰早已软了身子,乖顺的被搂进怀里,委委屈屈的掉泪,开口时声音又糯又细,还打着颤:“苏先生……求求你……” 苏斯源一听心都化了一片,怎能不怜惜,“嗯,怎么了?” “跳蛋…拿出来…”声音越来越小,羞耻地到最后竟是出了气音。 苏斯源一愣,对上文云承的眼神都带着苛责,他是真的不知道爱人竟然这般对待他,趁自己不注意,对白景兰下手,让他接受不情愿做的事。 苏斯源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操控器,只能缓慢抽出他穴肉里的跳蛋,白景兰彻底承受不住过于尖利的爽意,躲进苏斯源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漏出好些水来。 捂住眼睛失声哭泣,像是不看到眼前的男人就能逃避掉刚刚失禁的那一幕。 空气中都弥漫着腥臊味。 太羞耻、也太丢人。 “兰兰不哭…”苏斯源不懂怎么安慰他,笨拙地不断重复着,顺抚他光裸的后背,没有一丝不耐。 白景兰慢慢平复下来,男人还在安慰他,亲吻他的发顶、额头。 突然的,白景兰心生眷恋,不多加挣扎做下来决定,坚定道:“我可以的苏先生。” “不用勉强自己。” 白景兰不语,低垂着目光,伸手摸上苏斯源挺硬的性器,轻轻的抚摸。 “想跟苏先生做,苏先生很温柔,我喜欢苏先生…” 床笫间的告白向来冲动,却是最浓烈的。苏斯源低头吻住他的唇,尝到了微微涩。白景兰温温吞吞的接纳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用无尽的销魂媚肉裹着他的性器,密不可分。 苏斯源甚至都感受到了从紧致的穴道内传来鼓鼓心脏的跳动。 16. 苏斯源跟文云承有着相同的身高,连接个吻都是如此的方便。 他跟白景兰之间有一定的身高差,白景兰格外的喜欢亲吻,极力的仰着脖子同身后的苏斯源接吻,喉结上下滚动,显得微弯的曲线是那么的脆弱而优美。 并不激烈,交织缠绵在一起,柔柔密密的难舍难分。似是微醺一般,白景兰无意识的溢出了餍足的轻哼,又绵又柔,苏斯源仿佛在他的口腔中觉出了香甜。 苏斯源情难自制的挺动起来,顶得白景兰猝不及防的惊喘。把舌头更往里探了去,寻着那丝甜腻搅动着。 舌尖滑过上颚有些痒痒,鼻音的哼哼拖得上飘,像极了求饶。 软乎乎的吟声,飘进白景兰自己耳里,难以想象竟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瞬间就红了脸,羞臊的别过头,掩耳盗铃似的用手背捂住湿红水光的唇,凝着就在前方、稍稍抬臂就能触碰到被用力贯穿而发出孟浪呻吟的人。 白景晨被肏得一颠一颠,小小的鸡巴耷拉着,许是射了太多会,却还是因为交叠的快感而萎靡着吐黏液,不住的晃荡,在白色灯光下粘丝被甩出一闪一闪的亮光。 他始终都做不到像白景晨那般放得开,去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 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