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就这么被翁爽压在胯下,毫不讲理地粗暴享用着,两条雪白的腿也在快感的冲击下被操得胡乱摇晃,微微痉挛。他在朦胧中看到自己的管家路过他的身边,将催孕的药剂放置在离他不远的茶几上,并将说明书压在纸袋的下方。而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则运足了力道,啪啪地狂操着他的小穴,插得阴穴唧唧作响,潮喷不止,最后当着来人的面,再一次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沈嘉玉的子宫,射得他眸光涣散翻白,阴穴也控制不住地喷出精液来。
沈嘉玉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对方手中一只随意玩弄取用的飞机杯,只需要贡献出自己紧窄温暖的肉洞供对方泄欲射精便好。对方毫无怜惜地使用着他娇嫩的肉洞,插得穴眼微松,洞口湿垮,连含精都只能可怜巴巴地抿住小半。偏偏享用了他的主人却还不满于他粗劣的贮藏,而毫无人性地逼迫他将自己的宫口也颤巍巍地缩紧了,夹满一肚子的精液,便是一滴也不准多流出来。
直到负责送药来的管家向沈嘉玉准备告辞,翁爽才将自己射了个痛快的阴茎从沈嘉玉的体内拔出来,让对方看到他被操得淫烂抽搐的艳红肉洞,慢条斯理地捡起扔了一地的衣物,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缓慢地为自己穿衣。
沈嘉玉微微抽搐着倒在沙发上,神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与失禁的无助中,门户大开地垂下了双腿,露出毫无遮掩的红艳女阴。他的花唇已经完全被黏稠的精液糊满了,只能从一片白浊中看到一枚淫红泛粉的翻垂肉洞,正含着大团浓腻的浊白,在空气中无声地抽搐。两瓣肥厚的唇肉呈现绽开状紧紧贴着腿根,被湿滑的黏液和精水糊满,还稀疏地沾着几根来自他人的蜷曲黑毛。阴穴像是被操坏了似的松松坠出一小截嫣红软肉,无力地豁开了一枚数根手指粗细的洞,十分无力地一收一缩。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原本不近情欲的沈嘉玉,现在已经被他对面的那个西装男人完全地操透了,肉体也淫熟得不成模样。现在想必只要有人将发涨的性器贴在沈嘉玉的臀缝上,他就能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将自己的淫洞张开,任人施为地插入身体,贡献出娇嫩的小穴任由来者随意抽插。
长达一周躺在箱中、供人泄欲的肉便器生活堕化了他,让他原本洁净的身体彻底沦为了欲奴,哪怕是被人侵犯,也能食髓知味地享受到原始的肉体快乐了。
管家平静地与眸光涣散地沈嘉玉对视,等待他在欲潮过后的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那枚暴露在空气中的嫣红阴穴渐渐停止了抽搐,只一张一缩地吐出小股的精液。沈嘉玉喘息着从高潮中渐渐平息,恢复了大半神智,视线朦胧地与管家对视上。翁爽已经在整理完毕后就离开了屋子,如今屋中只剩下了满身狼藉的沈嘉玉,和一尘不染的管家。
沈嘉玉羞耻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却止不住阴穴中汩汩而出的黏热精液,像是与他作对般地一波波朝外冒出。他无助地并拢了双腿,将不停冒精的肉唇紧紧贴在沙发的表面,试图以一种整洁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管家。只是他上半身仍旧可悲地赤裸着,淫肿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晃,甚至控制不住地流出大股奶水。他肿着两只泛红的白嫩肥奶,一边捂着被玩得泛肿的乳肉,一边遮掩住冒精的女阴,低声询问道:“这个药……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最近系统管制催孕剂的产出。”管家平静地说,“但是在我发布了求购的信息后,汪氏的少爷找上了我,想问我这个东西究竟是谁在求购。我将您的名字告知了他,对方便表示可以卖一个人情,但是希望您能够在获取药剂之后亲自登门拜谢。”
从管家口中说出的消息让沈嘉玉心惊肉跳:汪明泽,怎么会是他?!
在他印象中,汪氏确实有涉及制药产业。催孕剂管制严厉,难以求购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想到管家却因此找到了汪明泽的头上。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汪家的这位大少爷闲来无事,跑去公园寻求厕所解决需求,他也不会被对方一泡精给射得怀了孕,被迫沦落到如今的处境。
沈嘉玉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搁在茶几上的那只纸袋,对管家说的那个登门拜谢又忍不住多想了起来。但是他又不可能放弃这几只已经到手的催孕剂,去忍受十月大肚的折磨,便只好点了点头,询问对方所谓登门拜谢的时间。
“很不幸。”管家回答了他,“就在今天晚上,您必须要去参加他所举办的一个酒会。鉴于您现在的样子,我由衷地建议您好好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体,最好将阴穴也仔细清理干净。毕竟那位汪少爷十分精明,如果您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他发现了秘密,从而得知您求购试剂的原因。”
沈嘉玉心中当然十分清楚汪明泽的精明。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将一旁的纸袋拆开,抽出一支药剂,将它缓慢推入了自己的血管。药剂的力量是可怕的,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微微有些发热了,刚刚被狠狠操过的宫口更是酸涨得惊人。子宫又热又烫地疯狂抽搐着,竟然让他清晰可知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慢慢撑开,宫口也逐渐变得肥厚敏感,像是肉环似的微微嘟起。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无法形容,却觉得尿孔像是又一次地被压迫了似的,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无数尿水。他羞耻地忍受着这股失禁的泄意,却看到自己原本只是微微鼓起、含满了精液的小腹竟然突兀地涨了起来!
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绽开的唇肉朝外汹涌冒出,像是原本储满了精液的子宫被骤然发育的胎儿所挤压,而被迫迁徙出来一般。沈嘉玉捂着自己涨大的腹部,终于产生了一丝真正怀孕了的实感。然而这种实感并不能为他带来一丝的喜悦,反而只能被迫抛弃掉原本剪裁得体的衣服,重新换上略微宽松的款式,用以隐藏他被药剂催大了的隆起孕肚。
沈嘉玉狼狈至极的来到了晚宴。
管家在通知他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很晚了,离晚宴开场不过只剩下了两个小时的空闲。而沈嘉玉才被翁爽按在沙发上狠狠享用了一番,操得双腿酸软,腰眼发酥,几乎也快没有了走动的力气。然而汪明泽的要求却如同一颗炸弹,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都谨记着这个要求,以防对方唐突翻脸,让他十分难堪。
更何况,饱胀的孕肚也让沈嘉玉分外不适。他原本对怀孕并无实感,然而在打下了催孕剂后,才充分体验到了怀孕的不同。他的身体几乎敏感得一碰就快要化掉了,下身也在酸麻不堪的余韵中不停地淌水。这让沈嘉玉不得不为内裤贴上了防止侧漏的纸尿裤,以防止在晚宴的时候淫水潮喷而出,湿透了裤裆,让所有人看了自己的笑话。
沈嘉玉深吸了一口气,装出若无其事的冷静样子,走入了对方所说的酒店之中。
来人很多。
沈嘉玉在其中转了一圈儿,并没有找到逼迫自己前来参加晚宴的正主,反倒是看见了几个自己不愿意往来的人。对方和他关系不搭,却和汪明泽相处不错,虽然在这种场合遇上也属正常,但是沈嘉玉却不想主动往来。便装作没有看见,为求避嫌地转头朝着洗手间独自走去。
他站在一个水池前,表情冷淡地清洗双手。过了一会儿,身后却忽然响起了隔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地移过去了视线,却瞧见一个熟悉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举止优雅地整了整自己的袖口,抬头朝他微微一笑,低声道:“还真是稀客啊,沈少。想把你请过来一次可真不容易。不如跟我说说,从来不沾女色的人怎么突然会想起来让自己人出来买这东西?难不成是你突然遇到了真爱,把人强迫着搞大了肚子,准备玩虐恋情深的戏码吗?”
沈嘉玉的心紧了紧,将视线微微偏移开:“和你有什么关系?”
汪明泽“呵”地低笑出来:“是没什么关系。”转而却几步走近了,走到离沈嘉玉很近的地方,盯着他的眼睛,“不过这东西好歹也是我帮你弄到的,无论如何,卖个人情的面子总要给我吧?还是说,就算我卖了你一个人情,你还是打算就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继续横眉冷对到底啊?”
沈嘉玉皱起了眉头:“……那你就当成我找到了真爱吧。”
汪明泽嗤笑一声:“沈嘉玉,你这句话糊弄鬼呢?真以为有人会信?”
“……那你想听什么。”
“——说实话。”汪明泽凑近了他,上挑的凤眼微微眯起,将他的表情纳入眼中,冷酷地挑高了唇角,“沈嘉玉,我要听实话。你买这东西,究竟是准备干什么?”说到此处,话锋陡转,嗓音中带了一丝嘲意,“哟,这吻痕看着倒挺新鲜。还真找到真爱了啊?”
沈嘉玉狼狈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衣领遮盖似的掩好了。他垂下眼睛,忍着微微发抖的恐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冰冷地和汪明泽说;“对,我找到真爱了。现在对方怀了我的孩子不肯生下来,我想给他用药,有问题吗?”
汪明泽将他从头到尾地审视了一边,过了片刻,笑出了声:“小看你了,沈少。强奸可是违法的,你知道吗?强迫他人怀孕,还擅自使用催产剂,更是罪上加罪。就算是你家的背景,被对方控诉到了系统那里,也是要去老老实实坐牢的。”
“我心甘情愿。”沈嘉玉冷淡道。
“那我倒还真想看看,能让你这么发疯的人究竟长了个什么样。”汪明泽拍了拍他的脸,“要不这样吧,你看这东西也挺难弄的,虽然说是卖给你个面子,勉为其难帮你搞到手了。但是你这个答案呢,让我很不愉快。所以之前让你来晚宴陪我一趟的要求就此作废,让我们换个别的玩玩吧。”
沈嘉玉窒了一窒,抬头看向汪明泽:“……你要玩什么?”
“既然都碰过人了,总不该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雏儿了吧?”汪明泽无不嘲弄地说道,“我其实好奇很久了,像你这样的人,被弄到床上以后会是什么反应。既然有人先我一步试过了,那我怎么也不能吃这个闷亏不是?沈少,你可别告诉我,你都跟人上过床,把人给搞大肚子了,还什么都不懂,让人家坐上来自己动吧?”
沈嘉玉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地冷眼望着汪明泽。他将汪明泽的手一把打开了,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抑着从心底猛然窜上来的愤怒。开了嗓子,冷冰冰地说:“别乱开玩笑。汪明泽,凡事记得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汪明泽一下就笑了。这几个字在他嘴里转了一圈儿,又含笑着丢了出来,带着一股锋锐的寒意,“沈嘉玉,你好像没弄清楚一件事情。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大家都爱面子,你之前说的事儿我可以当成没听到。不过你要是真撕破了脸皮,我也不跟你计较。你只要把我给你的东西还回来,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过,你——”
他目光投在沈嘉玉的身上,微微挑了眉:“你,还不出来吧?”
沈嘉玉被他看穿了心思,耻辱地咬住了下唇:他当然还不出来。他刚拿到药剂的时候,就已经用掉了纸袋中的第一针药剂。如今药液已经融入身体,就算是抽干他全身的血液,他也不可能再变出来一只完整的药剂来了。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是老老实实地在汪明泽面前下跪,按他的要求顺从于他;一条则是严词拒绝,最后被对方掀开秘密,丢掉手中掌握的一切资源与地位。
哪一条都并不好走,哪一条都如同把他践踏到尘埃中,如同器物般地摔打撕碎。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其中任何一种的权力。
“……好……”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你想怎么办。”
汪明泽冲他勾了勾手指,顺手将洗手间的门扣死了,半身斜坐在水池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过来。”
沈嘉玉缓慢地走了过去。
“跪下。”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迟缓地跪在了汪明泽的面前。
“接下来的,该不用我和你说了吧?”汪明泽冲他笑,“就算自己没试过,看片儿也该看过几眼吧?还是说沈少可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连一点点淫秽色情都不沾的?来,自己试试,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今天你就能走人。你要是敢下狠手……”
“……我清楚。”沈嘉玉声音滞涩地道。他安静地敛了长睫,嘴唇颤抖地凑近了对方西裤的拉链,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那银色的拉头,将头颅缓缓地低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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