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也是松紧带,三两下又被剥了个干净。用被子去挡,被子被扔到地下,夹紧了双腿,被扣着膝盖掰开。他顾不上羞耻,慌乱之下用手去挡,却直接被孟枭拿着病号服的裤子绑上了双手。 “孟枭你别这样…我是个Beta!孟枭!” 孟枭掐着他的腿根儿把他的腰抬起来,直接暴力侵入,姜绒一瞬间白了脸色,眼眶马上就湿润了。 在枫城,即使他没有实权,那也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受得住疼,也受得住苦,可他受不住辱。面前这个男人不仅灭了他的城,活捉他为俘虏,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 可他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孟枭是来杀他的,那现在的他无所畏惧,可孟枭不是。到头来,还要向这个男人求饶,“孟枭…停下来,孟枭…孟枭你停下来…求你…” 孟枭的信息素应激反应由信息素诱导剂引起,面对其他AO表现为暴力倾向,面对姜绒则表现为欲望。交合最能刺激信息素的释放,孟枭再一次咬住姜绒的后颈,将随着暴虐因子一起乱窜的信息素注入姜绒后颈即将彻底萎缩的腺体。 约摸十分钟过去,稍稍浓郁的柚子香才让孟枭的理智逐渐回笼,他慢慢看清被自己压着的姜绒。 侧着头紧闭双眼咬着牙关,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染红了半边唇瓣,衬得面色更加苍白。或许是太痛了,额头崩起青筋,浑身都在颤抖,泪水和汗水一起藏进鬓发里,却因为实在太多将鬓发淋得湿透。 应该是感受到自己的动作不再那么蛮横,姜绒慢慢正过头来,试图睁开眼睛说点什么,可是一睁开就包不住满眼泪水,眼睛像泡在泉里了。 孟枭没有伴侣,也没有过伴侣,做爱让他感觉很新鲜,而面前这个Beta更新鲜。 他在部队里见过无数Beta,英勇,强壮,坚强,亦或者说,暴力。而面前这个男人,懦弱,纤瘦,在他的几番欺凌之下只懂求饶不懂反抗,像一只温顺的羊,还是一只不求生只求死的羊。 他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自然十分好奇。只是还没等他再探索些什么,却发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浸湿了大片。 他退出来将姜绒翻了个身,除了了他原先的肩伤在渗血,自后颈到尾椎,这长长的一条,腺体系统经过的地方全部渗了血,那样长的一道血痕,像把人生生撕开了一般,他再去看姜绒的时候,姜绒已经再次昏过去了。 01:22:44 5兴趣 姜绒的整个腺体系统都是趋于闭合的,信息素注入通道也是,孟枭的信息素进入体内后,他的腺体系统不像Omega那样可以与其交融汇聚,孟枭的信息素太霸道了,对于一个Beta来说完全招架不住,于是整条注入通道都损伤出血了。 至于下面,第一次被侵犯时便出了血,这次更甚。 姜绒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他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只要他不醒,孟枭就不会过来羞辱他,折磨他。 他隐约听见有人在门外交谈,左右纠结,他还是赤着脚轻轻地贴到门边。 “…现在主要精力应该放在浆城,孟先生这样大肆寻找Omega的行为引发了更严重的游行活动,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局面,所以只能尽力医治姜绒,再暗中找人…” “他醒了吗?我现在需要他。” “没有,您不能再进去了。”杜医生用身体挡住病房门,“姜绒旧伤未愈,腺体又被严重损害,承受不住了。” 孟枭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我说,不会死就行。” 他说完就想去拉开杜医生,却被杜医生更严密地挡住,“这次真的不可以!上将,会死。” 姜绒听得迷糊,他不懂为什么医生要维护他这个敌方俘虏,也不懂孟枭为什么“需要”他,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会死的字眼,是要处决他了吗?那不正如他所愿? 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他只知道孟枭可以让自己死,于是他十分干脆的转动了门的把手,与门外对峙的两人撞个正着。 孟枭眼睛一下子亮了,趁着杜医生怔愣的档口冲进病房里把门反锁,“杜医生,我有分寸。” 孟枭揪着姜绒的前襟把他正面朝下摔到床上,随即压上去,扯着他的后领直接扯开了上衣,扣子噼里啪啦散了一地,结果往他后颈一看,已经被覆上了厚厚的纱布,他凑近了纱布去嗅,只有刺鼻的药味。 而姜绒只是静静地趴在病床上,死在病床上算个什么死法呢?到了地府是不是还得安排他做风流鬼啊,这可真是冤枉他了。 接着自己的裤子就被拉到了膝窝,孟枭又将他的腰提起来,好像是他自己抬起臀等着人来进入一般羞耻,但他忍了,只要可以死的话,忍过这一会儿就好了。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条件,只要孟枭再去啃咬后颈,强硬地注入一次信息素,那么自己的腺体系统也就彻底损坏了,一般人或许还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而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孟枭说了自己有分寸就是有分寸,他用中指按了按姜绒已经恢复的后穴,直接将中指插了进去。 在姜绒昏迷的几天里,孟沛南暗中抓捕过几个柚子味信息素的Omega,可是他们的信息素相比姜绒来说太腻了,只会使孟枭更痛苦。而且纸包不住火,有Omega无故失踪很快再次引发了抗议游行,孟沛南只得作罢,在找到治疗方法之前,就只能指望姜绒了。 闻到那几个Omega的信息素后不适的感觉依然停留在孟枭身体里,所以他现在很需要姜绒的信息素。只要姜绒情动,那么他就会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孟枭的不适感就可以得到缓解。 孟枭的中指探索着姜绒内里的敏感点,然后也不顾姜绒的感受一直刺激那一个地方,在孟枭的意识里他并没有和姜绒在做爱,他更像是在把姜绒当成一种药品,一种医疗器械。 不管是感到疼痛或是羞耻,那种陌生的快感根本忽视不掉,姜绒一边失望地觉得自己今天死不成了,一边更加绝望的控制着自己快要冲破牙关泄出来的呻吟。 姜绒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儿都在抽搐,他身体整个打了个颤,而后才意识到,他就这么被敌方的上将用中指插射了。 那种剧烈的羞耻感让姜绒的绝望更甚,而孟枭还不罢休。 孟枭坐在床上把瘫倒在床上的姜绒也拉着坐起来,他靠近姜绒,胸膛紧贴着姜绒的后背,仿佛把姜绒抱在怀里,但却只是为了方便动作罢了。 他一手捞着姜绒的膝弯把他的腿打开,另一只手再一次插进姜绒的后穴,一边动作一边嗅着好不容易浓郁一些的柚子味。 姜绒可以使他的暴力倾向消失,但同时也会激起他的欲望,即使身体的不适感已完全消退,他也不想停下对姜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