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父亲却忍不住拧眉,“宝宝是不是记忆力不太好?不是说了先跟爸爸过一周。” 苏黎满脸惊恐慌张,脚蹬着床单试图躲开父亲的手。他终于意识到男人说的是真的,他这一周都不用去上课。要是以前收到这样的消息,苏黎一定高兴的连蹦带跳,但现在,他只哭唧唧的求饶,“求你了呜呜呜……让我去学习吧,我真的会好好学习的……高中的课好紧张的,我不能缺课……” 如果是苏弋听见这种话,一定会感慨自家弟弟终于打算好好学习,然后二话不说把弟弟接下来一周的学习计划都做的仔仔细细的,再警告苏越绝对不能打扰弟弟学习。 但苏魏洲不一样。 他这次在边境星待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过正常又畅快的性生活,回来之后是真的对小儿子的身体有点食髓知味,于是打定主意要趁着刚回来有空闲好好把小儿子吃个够。 但念着小儿子一心想要学习,苏魏洲想了想,找到办法,“爸爸可以帮你补习。” 要有多多的亲子活动,叫小儿子对他卸下心防。这样一来父子关系才能得到提升,小儿子也不至于天天在日记里诉苦“没有人爱我”。 苏魏洲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好,苏黎只想哭。他坐在床上,掰着手指头跟父亲一一列举自己要去学校的原因,“爸爸你肯定好忙的呀!不用特地管我,我们学校老师都是联邦第一大学的高材生,好多都是博士!我跟着他们学习就好了!而且在学校才能跟同学一起学习交流,我很需要、呜啊!” 苏魏洲直接抓着小儿子的腿将人拽到身下,伸手就去摸那口尚且湿软的嫩逼,“乖,爸爸先教你,如果宝宝觉得不行再把学校的老师请回家来给你补课。” “但是在学习学校课程之前,宝宝先来复习一下昨天爸爸教你的。” 如何给爸爸口交。 —— 苏黎侧趴在父亲腿上,垂着脑袋愁眉苦脸,不敢跟父亲说自己不喜欢男人的阴茎的味道。 因为不管洗澡的时候多么仔细洗得有多干净,等到情动的时候硬挺起来流出腺液,就会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腥咸味。他向来只喜欢吃甜的东西,不喜欢阴茎上头那种怪异的味道,吃不来。 昨天他就跟父亲诉苦过了,但男人吻他脸蛋,又揉他的小奶子,教他说吃习惯了就好了。 “等到习惯了,就算只是闻到,小逼也会性奋的吐水。”苏魏洲声音低哑,“因为知道马上就可以吃到大肉棒了。” 苏黎不信这种鬼话,他觉得自己这么专一的人,一定会把讨厌的东西讨厌到底。他忘了自己一开始是很讨厌被哥哥们操的了,所以说起这种话来还理直气壮,一副很有道理很有根据的样子。 所以就算今天还是要吃父亲的鸡巴,并且是用上面的小嘴,苏黎依旧苦兮兮,觉得今天的生活依旧十分难熬,居然要帮男人舔鸡巴。 “宝宝,快点张嘴,记不记得爸爸昨晚教你的?” 被男人揉着后颈软肉催促了两遍,苏黎才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去,但还是下意识的先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他在父亲的房间的时候都是不被允许穿衣裳的,身子赤裸,而父亲回到房间里,也会第一时间脱个干净。这大抵是他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因为不用被男人逼迫着脱衣裳,要知道军装的腰带总是又硬又紧,他好努力都弄不开,还要被父亲调侃。 于是这会儿,苏黎就可以直接把父亲的阴茎扶着对准自己的脸蛋。 这两天他全身上下三张小嘴都已经将父亲的鸡巴吃了个遍,但今天还是他第二次凑得离父亲的鸡巴这么近。他看着那根紫红甚至发黑的粗硕阴茎,止不住的想哭。怎么这么丑,还这么大呜呜呜谁来救救他…… 正哭诉无门,苏黎就感觉到那根狰狞的东西在他手里抖动一下,猩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眼都翕张着,一滴饱满透亮的腺液都沿着伞状龟头往下滑落,最后直接滴在他的手上,吓得他睁大眼睛看着父亲,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动作。 “宝宝……” 苏魏洲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要憋坏了,就算这两天他已经努力操得趴在怀里的小家伙快要熟了,但实际上十六岁的少年还没能做到对情欲坦坦荡荡的。他忍耐着少年握着他的鸡巴的感觉,龟头马眼都像是感受到少年的注视,悸动的他自己控制不住的身子绷紧,还要被迫感受着少年的吐息都落在上面,像是羽毛拂过,简直是在挑逗他。 他本来想要让苏黎自己张口的,毕竟性事上把人逼得太紧,小家伙一定又会觉得自己只是个泄欲的牺牲品——他在小家伙的日记里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度很是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看起来无比乖巧的小儿子居然会说出“泄欲的牺牲品”这样的话,因为这足以表明他十六岁的儿子柰嚓証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接受了很多色情书刊的浸淫。 真糟糕。 一想到小儿子内容丰富但不堪入目的日记,苏魏洲就止不住的脸色变黑。甚至他还不能因为这个教训小儿子,免得会被控诉自己是古板的家长不尊重他的个人隐私。 但这么想着,苏魏洲又忍不住辩解,他怎么会是古板的家长呢?古板的家长可不会把自己的小儿子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也不会让小儿子含自己的鸡巴吃下自己的精液,最后肚子都被灌得涨大,像是孕期显怀。 想到昨晚自己操得小儿子肚子被精尿灌大最后只能捧着小肚子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样子,苏魏洲身上的肌肉都忍不住鼓动一瞬,可以见得是性奋极了。见着小儿子才是第二次口交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样子,他很快捉着小儿子的手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捏着小儿子的后颈将鸡巴递了过去,“宝宝,张嘴。” 被羞得多了,苏黎也不会再因为宝宝这个称呼而难堪的受不住了。他被龟头抵着唇瓣,知道自己拗不过男人,只能顺从的伸出一截粉嫩的软舌,怯生生的舔着男人的龟头,像是舔雪糕。 苏魏洲只教了他最简单的,先把茎身舔舐一遍再努力含进嘴里吞吃,苏黎便故意磨磨蹭蹭。 他两只手努力环着男人的鸡巴,因为不想舔得太多,两只手交握着都将粗硬的茎身遮去一半,只留下上面一半和龟头露在外面,叫他可以减少工作量。 男人的鸡巴根本经不住逗弄,他只用小舌头把龟头舔一遍,嘴里就满是那种性器特有的腥咸的味道,叫他不自觉地红了眼睛,不自觉地挤出点格外柔软娇憨的哼哼呻吟。 他尤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出淫态,还捧着父亲的肉棒不住舔舐,粉嫩的小舌头在伞状龟头表面舔舐,又勾着冠状沟细细的舔。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阴茎一直在吐水,从马眼里流出来,叫他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