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爱慕他,他应当施舍给我欲望。 后庭里面的手指有多加了两根,润滑油在我的五指之间黏连成丝,一张开就有液体滴答滴答落在床上和我的身体上。姜引港已经完全勃起了,我低下头,极其色情地在龟头上吸吮了一下。 姜引港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喟叹。 扩张得差不多了,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视死如归地将我的穴对准了他的阴茎。毫不夸张地讲,他刚进来一个头,我就感觉到了被劈开皮肉的撕裂感。 疼死我了!我的眼泪哗哗往下冒。 可是今晚我铁了心思要与姜引港做爱,撑着床往下慢慢往下坐。就在进入到一半多的时候,姜引港突然握着我的腰,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我钉在了他的阴茎上。 也许他永远想不到自己的春梦里会出现一个并不好用的飞机杯,那一下我的声音没收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嘤咛,我又赶紧把嘴巴捂住,祈祷他千万别醒。只要他不醒,只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会慢慢习惯这种疼痛和饱胀,变成一个温暖湿滑的自慰工具。 姜引港把阴茎埋在我的后穴里停留了一会,开始缓慢地握着我的腰上下抽送。 我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就感觉到体内的那根阴茎在里面横冲直撞,到达了一个可怖的深度,他的囊袋贴着我的会阴,几乎是紧密相连。开始他还算温柔,后来速度和力道逐渐加快,我拼命的向上抬,想要逃离下面的刑具,他掐着我的腰,牢牢掌控着我的行动,就在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猛然把我捞了回来,多余的油从我的臀缝之间挤出来,那种可疑的咕唧声,让我既兴奋又害羞。 又疼又爽,从未有过的快感将我席卷,性幻想从梦境变为现实,被捅开的疼痛成为我被爱的理由。他握着我敞开的腿根,将我往上顶,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我呼吸不畅,只感觉到我们身上淋漓的汗水和炽热的体温。 爸爸以为是他在干我,其实不是,是我在用我的屁股强奸他。 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爱,没有人预料到这里的疯狂,我张着大腿,无声地对姜引港媚叫,期待给他生出一个畸形的小孩。人们都说这是悖德,是错误的,需要纠正,可我的血液中有一半都来源于他,谁也不可否认这是最纯粹的爱情。 房间外面是父子,是道德法则,是伦理观念;可回到这个房间里,罪名是乱伦,罪证是做爱,这是我们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牢房。 我在痛苦做爱的极乐世界中达到高潮,眼前重复交叠着姜引港沉睡的脸,灵魂和意识都被他拽出揉碎,只剩下一个汗湿的肉体在与爸爸交合,伸长了脖子发出没有音量的呻吟。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不断拍打着我的屁股,让我全身上下都依附于他,无处可逃,只好被他钉在阴茎上,快感把我的骨头打碎又拼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个深顶,将所有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肚子里。 姜引港眉头紧皱,挣扎着想要醒来,我顾不得下身的酸软,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鼻尖和嘴唇上亲吻,“这只是一个梦,在梦里你随便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呼吸在我的吻中渐渐变得平稳,我把一条腿支在床上,一点一点地把他的阴茎往外抽。 我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仿佛是被人拉到展示台上仅供观赏的猴子。嘴巴和后穴都合不住,干涸的精液在我腿上形成了白斑,没有干涸的正一缕缕地从我的股缝中流了出来。 不要醒,千万不要醒过来。 我艰难的爬下床,帮姜引港穿好衣服,用卫生纸擦干净他身上残留的液体,又把窗户打开了一个缝通风。直到所有都恢复原状之后,才回到房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P14 冬天日落早,光线昏暗。 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姜沅走进电梯的时候,仍然没能从巨大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不是傻子,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宋子榕一直对他这么热情了。可他想不明白原因,明明和宋子榕没见过几次面,对方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他一向不理解一见钟情。 姜沅一边开门一边胡思乱想,没想到姜引港就站在门口,他一头撞了上去。 大概是烟还没完全吸完,姜引港身上的烟味浓,夹着烟的手垂在身侧,红黑烟头裹挟着搅成丝状的烟灰,在空气中加速燃烧着,没一会就往下掉灰。姜引港没管,任由它们掉到光洁的地板上。 白烟丝丝缕缕钻进姜沅的鼻子里,或许是太久没看到姜引港在家抽烟的原因,他觉得姜引港有种说不清的阴沉,但又不知道这种阴沉的根源在哪里,这种情绪他从来都没有从姜引港身上看到过。 于是他稍微往门上靠了靠,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个安全点,“爸爸,我回来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姜引港声音发哑,周身气压低得令人窒息,那样子简直就是一头即将发怒的雄狮,“我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有接,之前你说被人跟踪,现在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姜沅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出事,也不是故意不接的……” “那是为什么?” “天太冷了,我不想把手机拿出来,”姜沅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老实说他现在有点害怕姜引港,只能试图减轻姜引港的怒气,“当时我已经快到家了,我不知道是你打的,想等回家了再回过去。而且我刚才也已经给你回电话了,我真的没事的。”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姜引港把剩下的一小段烟头摁灭,手放在姜沅的后脖颈上摩挲,他经常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亲昵,姜沅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他手上的力气陡然变重,不断跳动颈侧动脉被热烫的手掌覆盖住。他几乎是完全掌控着姜沅的生命,姜沅在他手里好像一只四肢蹬腿的兔子,姜引港的另一只手掌撑在门上,接着拇指按上了姜沅颤抖的喉结,“你今天不太听话,沅沅。” 姜沅被吓懵了,两腿发软的站在那里,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沅沅,你今天不听话。”姜引港又重复了一遍,手指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一秒他想咬下去让它不再动。 姜沅不能明白自己哪里不听话了,只是一次不接电话而已,以前也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及时接到姜引港的电话,怎么这次会让他这么生气,早上的时候他还给自己做最喜欢吃的早饭,姜引港还送他上学。 现在的父亲在姜沅眼里好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疼……爸爸我错了……你先松手……”姜沅呼吸不畅,伸手去掰姜引港的手指,挣扎的过程中碰掉了水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姜引港被他害怕到变调的声音惊醒,放松手上的力道。 空气瞬间涌入鼻腔和口腔,姜沅靠在门上大口呼吸,窗外风在呼啸,干枯的树枝桠发出嘶哑的呻吟,屋内陷入诡谲的寂静当中。 姜引港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