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鼓励的姿态。 “好了,你不要干扰我。”森特严肃道。 于是亚历山大安静地趴在草地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小白球。 加油,小熊警官给你幸运buff。 下一秒,森特继续挥出了一杆,打得挺好的,他自己很满意地笑了笑,并且接过球童手中的毛巾,亲自擦了擦球杆。 看来他完全沉浸在了打球的快乐中,已经忘记了鲍勃的存在。 亚历山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鲍勃在打电话,这很正常,被拒绝之后说不定正在找人吐槽:老子少了一个赚钱的机会,可恶! 接下来森特又挥了几杆,最后一杆,他预计小白球会在白杆的三米范围内,结果操作失误,他竟然把球给打飞了出去。 一瞬间,森特觉得这个球场上不应该有球童,也不应该有助理和保镖。 他很难堪。 也许是森特先生的脸色太难看,连球童都不敢有所动作,他不确定放一个新的球在原地,会不会惹怒森特先生。 这时,亚历山大突然跑向被打飞的白球,很快就将球捡了回来:“汪呜呜。” 再来一次吧,没关系的。 他安慰好胜的森特,希望对方开心点。 怎么说呢?自己玩都能玩黑脸,脾气也太不好了。 “……” 森特的脸色由阴转晴,看起来不再那么吓人,球童立刻弯下腰,为他做好准备。 小白球被擦拭了一遍,重新放到球座上。 这一次森特先生把小白球打到了白杆的附近,距离洞口非常近。 很漂亮的一杆。 森特到这里却收起了球杆:“你为我创造了一次机会,我也给你一次机会,把球推进洞里吧,亚历山大。” 说着他接过助理递上来的冰饮,抿了一口。 当然,森特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的吩咐,他用球杆指着小白球,尽量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推进洞里,懂吗?” 亚历山大看着他。 “我说把球推进洞里,小笨狗…”森特本来想展示一下自己厉害的新宠,但没想到亚历山大纹丝不动,害得他脸庞有点热。 好吧好吧。 为了不让森特在助理和保镖面前丢脸,堂堂一名吃公粮的警官,像宠物犬一样听从‘主人’的吩咐,走到小球面前,用鼻子拱了一下小球。 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小白球顺利滚进洞里。 周围立刻响起了掌声,一只会打高尔夫的狗狗,太有趣了。 而且他那么听森特先生的话。 掌声和窃窃私语传进森特的耳朵里,他竟然觉得比自己进了球还要高兴,如果下次亚历山大痛快点推球,他会更高兴。 进了球还被瞪了一眼,亚历山大表示很冤枉,都这样宠你了还不高兴吗? 不一会儿,鲍勃过来了,表示自己有事不能再陪森特玩。 森特当然不在乎,他巴不得鲍勃赶紧离开。 “那我先走了,噢,忘了说,你的狗狗很可爱。”对方走之前还想摸一把亚历山大,可惜没有得手,只能讪讪地离开。 这只高冷的狗让鲍勃觉得,森特和他的狗一样讨厌。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森特先生和狗狗在球场上玩得很高兴,到了中午11:30左右,他决定带亚历山大去一家著名的餐厅用餐。 戴维有些为难:“先生,那家餐厅并不允许带宠物进去。” 以前先生怎么没有过这种奇葩的想法,带狗狗去吃著名的餐厅… 森特先生以前根本不和狗一起用餐。 “让他可以不就行了吗?”森特皱着眉头,感到很困扰:“如果对方不愿意,那就把餐厅买下来。” 亚力山大:“……” 小森特,买餐厅大可不必! 这家餐厅当然没有被买下来,对方听说森特要来用餐,哪里敢拦着,就算没有听过森特的名头,也听过他祖父的名头。 可怕的黑势力。 一辆园内的车开过来,准备接送他们到门口,保镖照例上前检查这辆车,并且把司机赶下去,自己来开车。 亚历山大有职业病,忍不住也凑上前嗅了嗅,倒是没有嗅到危险品的气息,只不过他的耳朵动了动,总觉得这辆车的声音有点不对。 “汪汪!”为了保险起见,他建议森特换一辆车。 “怎么了?”森特有些不解,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到大活在危险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敏锐的神经,当下就皱眉:“把这辆车换掉。” 换了一辆新的车,亚历山大终于肯上去,森特的脸色却没有因此好起来,如果刚才那辆车真的有问题,说明有人要对他下手。 对方当然不可能只准备了一招,其实这时候他应该回家,而不是再出去招摇。 他的秘书也是这么想的。 “先生,您确定还要去餐厅吃饭吗?”戴维的语气有点担忧。 “没关系。”森特摸了摸亚历山大的头,既然他答应了,当然要做到。 并且如果有危险的话,亚历山大会提醒他的,就像刚才那样。 “那辆车记得送去检查一下。”森特吩咐。 “当然。”戴维点点头。 今天一天的行程并未出现任何问题,不过晚间森特在庄园里得到消息,那辆车确实有问题,如果他们没有及时换车,后果将不堪设想。 森特非常生气,他隐隐有预感这是鲍勃做的,对方真是太大胆了,他让戴维收集对方的所有犯罪证据,决定不再忍耐这个让人难以安心的毒瘤,哪怕对方曾经是他祖父的得意下属。 “先生,您确定要这样做吗?”戴维很担心,森特突然这样做会让其他人寒心,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制裁鲍勃不是吗? 送进监狱是最忌讳的做法,会惹怒老先生留下的人脉,对森特自己很不利。 “那怎么办?难道我也像他一样派人去暗杀他?”森特不喜欢这样做,他讨厌手上沾血,那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是的,只要森特坚守这个底线他就不能够报复那些想暗杀他的人。 亚历山大窝在沙发里,用脑袋蹭了蹭不开心的男人,对方戴着银色戒指的手掌在他身上烦躁地抚摸。 另一只手还端着一杯加冰的烈酒,平时梳理的很整齐的头发,刘海也凌乱着,真是一个情绪起伏大的人啊。 戴维不敢再多说,甚至不敢劝森特早点休息,保重身体什么的。 “好了,你出去吧。”森特目前不想看见任何人。 天气渐冷,壁炉里烧着柴火,窗户却没有关上,亚历山大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条毯子,他将毯子盖到昏睡过去的森特身上。 却还是觉得对方裸露的脚踝很冰凉,于是他窝在对方脚边,希望这样可以让森特温暖一点。 第二天早晨醒来森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