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青春期的江之砚倔强又孤僻,积郁成疾的母亲过世得早,有亲戚贪图母亲留给他的一点点房产,假做好心收养了他。 营养不良,还经常被看他不顺眼的男生们堵住欺负。 与其说他给了顾依依温暖,不如说是顾依依拯救了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他。 “依依。” 江之砚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顾依依脸上挪开,温热的呼吸交缠到一起,在没有得到排斥抵抗的反应后,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上去。 这些话是花言巧语的欺骗,还是真实发生的过去,顾依依自然听得出来。 眼睛莫名开始发涩。 清浅的吻逐步变得滚烫,唇齿间有咸味的水渍跟着唾液一起咽进喉咙里,想要发泄出来的情绪越发浓烈,顾依依紧抱着江之砚,一边哭一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铁锈味混着咸味让嘴巴里变得异常奇怪。 发泄够了的顾依依松开嘴,有些别扭地拧过头小声问道:“疼吗?” 还在流血的嘴巴被口水蜇得生疼,江之砚面不改色地笑笑,手自然而然地开始往顾依依裙底里摸:“疼,疼得快要死了,所以依依能不能补偿我一下。” “前面还有人在开车……”顾依依试图把他的手推出去。 “有隔板,完全静音的。” “不要……唔……哥哥……不要这样……啊啊啊啊进去了……好深……不要啊呜呜……” 于是事情就莫名发展成她和哥哥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扯到一边,炙热的阳具挤开失去保护的穴口,直直捣入逼心。 好烫,哥哥的肉棒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滚烫坚硬。 阳具没有任何缓冲地顶上宫口,即使顾依依早都习惯了肉棒的插入,也还是被这一下顶得有些灵魂出窍,差一点就抽动着身体被顶到失禁。 怎么会……要死了……要被哥哥的鸡巴操死了呜呜……好爽……怎么会爽成这样…… 肉体和灵魂,哪一样都在性器结合到一起时得到了绝顶的快意。 “哥哥……”顾依依舒服到眯起眼睛,呻吟中夹杂着呜咽,“哥哥的鸡巴好深……不要……会被操坏的……” 窗户外是川流不息的车辆,隔着后车窗,顾依依甚至能看清紧跟在后面的驾驶员。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和羞耻。 紧扣住试图抽身逃走的顾依依,江之砚掐住腰,鸡巴向上抬起,这一下粗暴到要不是不可以,阴囊都要被他一起捅进顾依依的逼里:“不想被操坏那依依就自己动。” “啊呜呜呜呜呜……” 还顾忌着驾驶位有其他人,顾依依咬住嘴唇,把尖叫全部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声。 差一点就操进子宫里的鸡巴搅得她大脑一团乱,害怕哥哥再来这么几下操得她控制不住叫出声,又想要舒服到顶点再停下来。 眼看着哥哥掐住她的腰准备再来这么一下,顾依依赶忙摇头自己动起腰:“不要……嗯……好羞耻……哥哥的鸡巴……呜呜……骚逼…骚逼会被鸡巴操坏的……好涨……不要啊啊啊……” 哥哥的鸡巴好粗,热乎乎的,插在逼里舒服得要命。 当她每一次撑不住彻底坐下去时,那根粗得能完全撑开逼肉褶皱的鸡巴都会整根没入蜜穴,结结实实地操到宫口。 坐在鸡巴上起伏着身体的顾依依仰起头,爽得快要流出口水。 结合处,啪啪作响的淫水也弄湿了江之砚的一大片裤裆。 “哥哥……唔……好爽……要坏了啊啊啊……”顾依依爽得起劲,被快感冲击到发酥的身体现在只想到达更高的顶峰,“操我……要哥哥操烂母狗的贱逼……鸡巴好棒……嗯……操坏母狗啊啊啊……要哥哥把贱狗操到漏尿……操死贱狗呜呜……” 汇聚到顶端的快意越涨越满。 顾依依抱紧江之砚的脖颈,湿得都像是在漏尿的小穴死死裹住鸡巴不放,前后摆动的身体更是拼命在龟头上研磨起逼心。 要去了啊啊啊啊……贱狗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操去了…… 但噼里啪啦即将要在脑袋里炸开的烟花并没有出现,突然降下去的隔板和黎曜羽的声音硬生生吓退了顾依依的高潮。 “江总,真的不需要快一点吗?你看我刚才都被一辆电瓶车给超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