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纠结 大脑宕机了。 这是阿云醒来的第一反应。 晚霞是橙红色的,光从窗户落入,被光尘切碎,细细的铺洒在地面上。 她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小肚子上覆了一只大手,正正的揉着她不舒服的地方。 说到不舒服的地方……另一个不好说出来的地方也被揉着,除了酸疼的缓解,还有不知所措的羞恼。但那只手掌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似乎只是在揉着一团跟面团没区别的东西,指缝划过顶端的小硬粒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无论是怀抱,还是鼻尖带着暖的气息,都是她所熟悉的。 长睫微颤,阿云不敢睁开眼,心跳砰砰砰的加速,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跟师父……不应该是这种关系吧?这也太亲密了! 满脑子的复杂想法,阿云已经没心思去注意初潮带来的不适了。 怀里小人儿的呼吸节奏变了。 男人垂眸,薄唇在她发顶印了下,唇角微勾,揉着小肉包的手开始不那么正经。 整只手包着隆起的小奶子,手指顺着起伏的弧度轻抚,越过顶端时,指尖按了按脆弱的奶尖儿。即便是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属于少女的弧度与细腻,十分美好。 联想了一下衣服下的风光,下身便起了反应,抵在她的大腿处。 “……师父。”阿云装不下去了,推开他的手臂,说话时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娇软,“我们……” 男人笑了声,长指抚上她的下颌,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小姑娘眼神闪烁,羞红了脸,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但唯独没有厌恶与反感。 秋霁不是傻子,他在阿云面前从不以长辈自居,与她都是平等对话,为的便是身份转换这一日。 黑眸中泛开笑意,在小姑娘启唇想要说话的那一瞬间,男人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 唇瓣摩擦,他长驱直入,舌尖湿腻,勾着她的,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不忍一次性吃完,只好舔遍再细细回味,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 小姑娘头一次接吻便如此激烈,受不了的从喉间溢出娇吟,换来的是男人愈发深沉的眼眸,如猛兽盯上猎物般的眼神。 “呼吸。”男人抵着她的唇,唇瓣开合,提醒她呼吸后又压了下去,轻咬着她的唇瓣,又用舌尖舔舐。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阿云从吻中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但男人显然不会因此罢休,他亲亲她的唇角,目光沉沉,声音低哑带欲,“不是疼吗?我替你揉揉。” 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大掌从肚兜侧面挤入,指尖抚过起伏的嫩肉,夹着奶尖儿左右的慌,掌心挤压触感极好的乳肉。男人的手掌在肚兜下作怪,画面淫靡非常。 像是有火花从他触碰的地方迸发,酥了身子,阿云只能躺在他的怀里,被动的接受他湿热的吻,从唇角、耳后一路到锁骨,两边奶儿都被揉着,奶尖儿被变着法的捏、搓,下腹传来一阵酸软感,她不自觉夹紧了腿,咬紧下唇,怕自己又发出羞人的、如同猫儿一般的声音。 少女的肌肤嫩如凝脂,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男人欲罢不能,舔还不够,忍不住轻咬,听见小姑娘的痛呼后又安抚的亲亲。 直玩的小姑娘颤了腰,红着脸,两眼水汪汪,秋霁才罢了手。 他替她整理好衣服,爱怜的亲她侧脸,“舒服吗?” 小姑娘偏过脑袋不说话,耳朵通红,露出来的脖颈上有浅淡的红痕。 男人轻笑,将她抱紧,侧脸贴着她的,低声道,“我从未将你看作是我的徒弟。” 那只是搪塞外人的说法罢了。 自打破两人的关系后,秋霁便像是没了顾忌,在她吃饭的时候,写字和看书的时候,经常盯着她看,没一会儿便过来亲她一下,或是将她抱起来。 丫鬟们虽然担心,但她们终究是丫鬟,如何能与大人做对?加之小姐也没有反抗,更没有表露出反感,她们便当作没看见了。 这一日,秋霁抱着阿云一起看书,两人看累了便躺在软榻上睡了。 阿云没一会儿睁开眼,转头看向身侧的人。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她身旁的原因,他敛起了生人勿近的气势,看似温和无害,像个异常俊美的文弱书生。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变过,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总是用最温和的方式强迫别人去做他要求的事情。 就像这几日,他明知道自己一时没法接受两人身份的转变,却自顾自的打乱她的心绪,可他待她如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的态度又让她无法反抗。 * “阿云,你今儿个怎么心不在焉的?” 阿云来了初潮,窝在家养了一段时间,这才应丞相小女儿的约出来散心。 从前的石家五小姐是扫把星,无人问津,连下人也不愿与她接触,如今的阿云是国师最疼爱的、也是唯一的徒弟,自然无数人想要与她相交。也许一开始是利益,后来也处出了感情,是以阿云也有几个闺中密友。 今天出来踏青游玩,这几位密友都在。 她们几个年纪差不多,都要开始订亲了,先前便是在讨论这订亲人选,见阿云魂不守舍的才有了那一问。 “对了阿云,石家好像在替你‘相看人家’,你记着回去跟国师大人说一声。” 丞相府六小姐满脸问号,“什么?石家哪来的脸?” “是想用我们阿云的亲事换前程呢。” 石家老爷去世后,石家是越来越不行了,已经沦落到“卖女儿”了。 “前头几个‘卖’的还不够?阿云又不是他们家养大的,不怕国师大人生气?” “大约是觉着国师大人会顾及他们是阿云的亲人。” “哧,异想天开。” “说起来,阿云有意中人吗?订亲的话,应该是国师大人替你相看人家吧?是否有了想法?” 阿云面无表情,“别说了。” 难道要她告诉小姐妹们,尊敬的国师大人为她相看的丈夫就是他自己吗? 不过跟小姐妹们游玩了大半天,心情也好了许多,乱糟糟的心绪似乎都没那么沉重了。 等阿云回到家,还没来得及跟秋霁说石家作的妖蛾子,在书房门口就听见下属在向国师大人汇报石家的事情,也听见了秋霁下达的收拾石家的命令。 “今日玩的开心么?” 下属离开后,秋霁将阿云抱起,坐在书桌前,捏了捏她的脸蛋。 阿云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望着他,眼眸澄澈,又好像藏了许多东西,秋霁看的怔了怔。 “师父。”想了想,她还是按照原来称呼他,“如果我死了呢?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秋霁没想到的,更确切的来说,是他没想到阿云这么些天的纠结,却最终问的是这个问题。 他没回答,阿云将脸贴上他的掌心,声音低低的,“延长寿命的法子都会反噬,我不想你做那些事,可我肯定会走在你前头的。” 他任何事情都没有瞒着她,阿云自然知道他不是常人,有无穷无尽的生命。相爱固然浪漫温馨,也有甜蜜,可总有一天她会死。拥有爱人又永远失去的感觉,她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法呼吸。 秋霁忽然将她抱紧,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起了另一桩事,“你知道为何欺负你的人都会倒霉吗?” “师父说过这个,因为有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术。” “是,但我没有告诉你,这术除了保护你,还会凝聚你的灵魂,保证你在轮回之时灵魂不散。”也就是说,无论多少世,她的灵魂永远是那一个,她永远是她。 秋霁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这道术,有我的痕迹。” 所以无论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并认出她,即使他没有觉察,也会不自觉的朝她靠近。 阿云瞪大了眼睛,她是个聪明姑娘,自然知道秋霁的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的问,“师父是说……” 男人松开她,捧起她的脸,目光温柔,爱怜的亲她眼角,“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失去你了,但我总会找到你的。” 6.这是什么登西! “嗯……” 屋内只有一支烛光,影影绰绰,昏黄的光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映的雪白的肌肤添了几分暖意。 衣裙零散的被丢在一旁,少女小脸粉扑扑的,乌黑长发散落在床铺上,身上只有一个鹅黄色肚兜,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一双匀细长腿显露无疑,此刻因羞涩紧张而绞在一起。 男人覆在她上方,落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手搁着肚兜抓捏小奶儿,另一边的奶尖儿被他含着,又舔又咬。 被喜欢的人这样抚弄,酥麻不断,小姑娘细细的喘气,发出断续的娇吟声。 “还疼吗?要不要再轻一点?”男人郑重其事的问道,仿佛真的是在帮她缓解疼痛。 要说事情会变成这样,阿云其实是想到了的,但具体的程度却是她没有料到的。 由于正在发育,她的胸口时常会钝痛,今日被秋霁看出来了,他轻描淡写了一句“晚上替你揉揉”,阿云直接红了脸。 然后晚上秋霁如约到来,便发展成了如今这个场景。 “给我看看,好不好?”男人不满足于隔着肚兜了,一手捏着乳尖儿,一手在她大腿上抚动,低头在她耳边吹气,“看完了再给我吃一吃。” 长睫不断的颤动,耳边的话语让她小腹一紧。 平日里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这种时候说起荤话跟不要钱似的。 胸前、大腿、腰源源不断的传来酥麻感,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十足十的诱哄姿态又带了几分强势。 阿云咬了咬下唇,肚兜的绳子被解开,胸前一凉。 男人背对着光,他的视线如有实质的落在她的胸前,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少女正在发育的奶儿稚嫩可爱,如乳鸽一般,奶头都是小小的,粉粉的,很可爱。 “很漂亮。” 喉结滚动了两下,大手就覆了上去。 秋霁皮肤也白,可此时手掌落在雪白的小奶子上,还是显出了色差。 这回不仅摸到了,还能清楚的看见他是怎么揉柔软有弹性的乳肉,是怎么捻着奶尖儿搓、扯的。 男人低头含住一边,舌尖弹动奶头,“好香,乖乖用的什么香?” 他一边吃着奶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粗粝的指腹就在嫩滑的大腿内侧抚弄。 “没、没用——啊,不要。” 大腿内侧的指尖点上了腿心,抚摸嫩嫩的花瓣,沾了点黏腻的清液,拨开花瓣揉起藏在里面的嫩肉,粗粝的指腹与湿热的嫩肉相触,带来的刺激不比上身的弱。 两面夹击,快感如水一阵阵涌上,将她淹没。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男人滑动的指尖也愈发顺滑,在阴蒂上揉动、按压,小姑娘放在身侧的手捏紧了床褥,发出小猫般哼哼的声音。 男人舔舔亮晶晶的奶头,转而亲她的下颌、侧脸,薄唇往外吐着热气,“舒服吗乖乖?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思绪飘空,仿佛在云层之上,又似乎在深海之下,小姑娘迷蒙的眨眼,眼睫上挂着水珠,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幅可爱模样让他心下一软,起身将她的腿挂在肩膀上,低下了头。 阿云陡然惊醒,想阻止他却发觉腰际发软,“不可以,那里……那里脏。” 秋霁盯着濡湿的小花,黑眸沉沉,舌尖勾过花蒂,惹起小姑娘一阵发颤,“不脏,很甜。” 舌头灵活的打开花瓣,上下舔弄,将缝口溢出的清液尽数吞噬,在敏感的花蒂不断弹打,吃的啧啧作响。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按捏同样敏感的大腿内侧,又去揉捏弹性十足的臀肉。 小姑娘仰首娇喘,溢出细碎的甜腻叫声,手不自觉的按在男人的头顶,不知是想他离开还是别离开。 吃够了花瓣,舌头朝着分泌甜甘的花心而去,挤开缝口,上下左右的窜动,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舌头,传来的紧致感让男人头皮发麻,下身早就支起的阳具颤动。 小姑娘忽然发出惊呼声,她低头看去,被玩的粉扑扑的小奶儿像是被什么东西揉动一般的自己动了起来,奶尖儿被按下去又弹起来。明明空无一物,但她的确感觉到有滑溜溜的东西在身上滑动,那东西表面不是平整的,摩擦带来了一阵阵的酥麻。 “别怕。”男人抬起头,薄唇亮晶晶的,“那也是我。” 接着,阿云就看见自己身上显现出红色的一根根如藤蔓一样的东西,它们粗细不一,有的表面是凸起,有的是软刺,很是诡异。 它们缠绕在她身上,摩擦每一处会带来快乐的地方,让她很快就没法去想这些东西怎么会是师父了。 男人的舌头在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甬道里来回刺戳,阴蒂则被一根细的藤蔓揉搓,两个奶儿被红色藤蔓揉的晃动不已。 “唔——” 水液丰沛,甬道内的嫩肉紧紧的挤在一起,小姑娘的腿儿直打颤,眼尾划过泪珠,强烈的快感后,她直接睡了过去,留下男人看着自己腿间无奈的笑了下。 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1 “把衣服脱了。” 房里只有一根蜡烛燃着,微弱的灯光笼罩站在桌前的人儿身上。 暖黄光芒下的小姑娘无措的攥着衣袖,对于师父的话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从小身体便不好,来初潮也来得晚,前几日初潮她痛的死去活来,师父说待她初潮结束,会替她调理身子,这也是她今晚来师父房里的缘故。 因着身体不好,小姑娘常年待在府内没有出去过,对于许多事情都不明白,但在被一向信任爱重的师父大晚上叫到房里,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脱去衣物时,也会有些迟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的目光从她颤抖的睫滑落,一直到她攥着衣袖的手。 小姑娘生的不高,身材还未显露出来,但一身玉肤雪白,细腻有光,抱入怀里时又香又软,很是勾人。 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拢,像是把什么抓在手心里似的,男人的眸光暗了暗,面上依然维持着长辈般的严肃,“怎么?阿云不想治病了?” 师父说这话让阿云想起她幼时怕苦不想吃药,大约她现在心中的抵触和害怕与不想吃苦药时是一样的? “若是不想在这,可以去床上脱。” 阿云松了一口气,心道去床上比站在房中间好。 主动踩入陷阱的小姑娘甚至在心里感谢师父的贴心。 小姑娘颤着手臂一层层褪下衣物,只剩肚兜和亵裤,她停了下来,怯生生的抬头。 目光落在鹅黄色肚兜隆起的那两个小丘上,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哑了几分,“继续脱。” “我……师父……”小姑娘虽然不懂,但对上师父幽深的黑眸,心中漫上说不出的害怕,但又觉得不能违背师父的命令,毕竟是她自己来找师父医治的。 秋霁起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指腹似有若无的从她唇瓣擦过,声音低哑而缓慢,轻轻叹一口气,“阿云不好意思了?忘了师父同你说过,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 男人的身影自上而下,落下的阴影将她包围,她亦被他身上的味道笼罩,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怎么也逃脱不开。 男人的手从她的腰际向上滑,落在肚兜的结绳上,另一只手在亵裤处欲动,“既然如此,师父替你脱。” 肚兜轻飘飘的落下,阿云轻声啊了一声,下意识捂住胸前。 “冷吗?”男人低头,渐渐与她越靠越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粉嫩的脸庞。 阿云心砰砰砰的跳的很快,脑子里一片混乱,身子越来越热,没听清他说什么便晕乎乎的点头了。 “师父替你暖暖。” 唇瓣轻触她的耳垂,像是说悄悄话一般,热气钻入耳中,泛开一阵痒意。痒中又带着酥,从耳际蔓延开来,所到之处皆酥麻无力。 男人垂眸,视线在她肌肤上一寸寸的舔舐,最后定格在两只小桃子上。 才开始发育的乳儿只有一点点隆包,顶端粉粉的,受了刺激后往外凸起,白和粉的交织,让人欲罢不能。 秋霁的大掌覆了上去,嫩滑的手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喟叹,果儿一般的乳尖在他掌心滑动,他收拢手指,对着一只乳儿抓握揉捏起来。 方才从耳际蔓延开的那股酥麻与胸前的异样感汇合,小姑娘浑身没有了力气,躺在床上,鼻间溢出哼哼声,娇中带着她不清楚的媚,让男人身下坚硬生疼。 一手揉玩滑嫩的小乳儿,另一手拉下她的亵裤,轻轻松松便将亵裤褪下丢到一旁。 裸露在空气中的均匀细长的腿儿无意识的交缠,脚趾绞紧又松开。 小姑娘脸蛋染上了粉,眼睛水雾雾的,“师父……好奇怪……” 秋霁亲亲她的唇角,衔住轻启的粉唇轻咬了一下,“不怕,这是正常的。师父替你疏通血络。” 小姑娘乖乖的嗯了一声。 于是大掌便理直气壮的从她的脖颈一路抚摸揉捏到脚底,粗粝的指腹与细嫩的肌肤相触、摩擦,将阿云摸的腰际打颤,酥麻快感细微却又密集的在身体里炸开,直将脑子里的清醒蒙蔽,只留下干渴和灼热。 作乱的手又从小腿往上,到大腿内侧时被夹紧,男人又低声哄她,“给我看看腿心,这里是最需要治疗的位置。” 小姑娘浑身泛着粉色,小嘴不自觉的张开呼着热气,“还、还要继续吗?师父……我好热。” “这是见效了,待会儿就不热了,阿云乖。”秋霁亲她的脖颈,吮舔香嫩的肌肤,换来小姑娘的轻颤。 握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打开,男人终于得见害羞的小花儿,粉粉嫩嫩的花张开花瓣露出里面的花蕊,花蕊中心的那道缝轻轻张合,清澈的黏液被一口一口的吐出来,染湿了大腿,也染湿了床褥,印下一片暗色。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绷着下颚,抚上湿软的花瓣,指腹不断的滑动,“这里怎么流水了?” 小姑娘捏着床褥,“我、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姑娘只听见他严肃的语气,没有看见他饿狼一般的目光,只当师父是在认真为她治病,“好像……是师父帮、帮我脱衣服的时候……” 男人奖励的揉了揉手下的阴蒂。 “嗯……好麻……”小姑娘扭动细腰。 “怎么流的水越来越多了?”男人皱眉,一手揉着小乳儿,一手揉玩腿心湿哒哒的花瓣,“阿云的情况很严重啊。” “那、那怎么办……”阿云喘着气儿,只觉得下身如泄洪一般止不住的往外吐水。 “我探进去试试,阿云放松。” 在阿云看不见的地方,秋霁挖了一块药膏在她的腿心涂抹开,同样抹了药膏的拇指在穴口挤压,借着滑腻的春水往里一点点的挤入,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大口大口的吸吮柔滑的奶儿,舌尖对着粉色奶尖儿弹动,吃的啧啧作响。 阿云感觉下面的口儿被撑开,里面的嫩肉铺天盖地的涌向入侵者,她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被胸前的刺激挪去了注意力。 男人空着的手从她腰间抚摸往下,罩住柔软有弹性的臀大把大把的揉捏起来,长指从后往前滑弄,沾上不少春液,指尖黏腻。 “嗯……好撑……” 一根手指没入了细嫩的穴儿,春液温润着,里面的嫩肉湿热挤压,男人一阵头皮发麻,拇指按着阴蒂便抽插了起来,每次抽出来便会带出一片水儿,再插进去时挤开嫩肉,指腹摩擦,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耳边是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娇吟声,男人咬着被吃的红彤彤的奶尖儿,手指一边转动一边往里入,小姑娘的叫声忽然高昂,细腰挺起,脚尖绷紧,穴内春液喷溅。 手指从穴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高潮后,粉粉的小姑娘眼角挂着泪珠,无力的喘息,“师父……好、好了吗?”怎么好像下面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了? 男人看了眼身下,“还没有,你看,流的更厉害了。”他抹了把她的腿心,药膏已经涂抹进去了。 “流水的地方在深处,可能要进去上药。”秋霁沉思,“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热,阿云愿意让师父试试别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师父的话,阿云感觉更渴了,下身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那阵可怕快感的余韵,被他轻轻一摸便是一颤,穴儿的水更是止不住,听师父严肃的话语,她担心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连忙点头。 “好,阿云听话,起身背对着我跪下。”阿云起来跪下,又被师父从后面按下肩膀,“趴下。” 跪在阿云身后的男人看着微微张开、还在往外流水的穴儿,眼尾泛红。 他揉了两把臀肉,“阿云别动,师父这就替你上药。” 男人褪下衣裤,充血的肉棒硬挺,顶端已经泌出清液,他抹了把小姑娘腿心,把春液往肉棒上抹了抹便掰开阴唇,扶着肉棒往穴口入。 与被手指撑开的感觉不同,这物什太大了,阿云想要躲开,却被按着腰无法动弹,她仰起头,“不行……师父……这个太粗了。” 不知为何,师父的声音格外奇怪,像是隐忍着什么,低哑幽沉,“乖,这个才有效。” 男人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往里入,最粗的顶端进去后被温热的嫩肉绞杀,他差点忍不住往里肏,咬咬牙忍下冲动,又去捏她的小乳儿,俯身亲她的肩膀、脊背,落下粉色印子。 待她再次放松,水儿又丰沛起来,他才渐渐往里,每次往里一点就会抽出来再重新推进去,不断的摩擦嫩肉,让小姑娘摆着腰泄了又泄。 男人被夹的爽意不断,还未长成的少女又嫩又香,可口鲜嫩,咬一口嫩汁四溅。 顶到花心时,小姑娘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褥上,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娇吟声。 但男人的大餐才刚刚开始,他把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肉棒上,托着她的腰上下套弄,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花心,又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低头吃她的小奶儿,或是揉她的阴蒂感受小穴夹的更紧的快感。 男人的粗喘声、少女的呜咽声,还有啪啪的水声,在房内回荡。 裸身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布满吻痕的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心的花蕊处一根水淋淋的肉棒不断进出,水花四溅,满是指痕、泛着水光的乳儿被男人握在手心玩弄,粉唇被男人攫住,大舌搅动香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边滑落。 “阿云,接好药。”男人快速的肏了几十下,在穴中射出浊白。 “药如果流出来就没效果了,我担心你夹不住,所以师父帮你堵住好不好?”秋霁爱怜的亲她的眼,温声诱哄。 ———— 国师道德败坏! 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2 少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特别是胸前和大腿内侧,如红梅落在雪地上,淫靡而艳丽。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跪在她的双腿间,握住她的脚踝分开,露出被肏的红艳艳的小穴。 即便他用了药,也克制的只要了一回,但太过鲜嫩的少女还是受不住。 指腹沾了点冰凉的药膏,在柔软艳红的阴唇上涂抹,他十分细致的,里里外外都涂了一遍,秋霁的视线落在翕动的穴口,虽然她还在睡梦中,小穴却已经被刺激醒了,流出潺潺清液。 在指尖触碰到穴口时,小姑娘发出一声嘤咛,睁开了眼,睡意被下身的异样驱散,双腿大开,腿心凉意和酥麻交织。 少女一手捂着胸前,红艳艳的乳头从她指尖偏离露出,懵懵懂懂的脸庞染上一丝她不知觉的情欲,天真稚嫩和娇媚矛盾又和谐,秋霁的呼吸窒了窒。 “师父……”她茫然而无措,合不上腿,被子也离她很远。 “我在帮你上药。”他镇定的将抹上药膏的手指送入湿软的小穴,低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阿云的病症比我想的严重,一次治疗恐怕不够。” “那、那要怎么办?”小姑娘被两根手指肏的脸颊粉红,对身体状况的担忧与对师父的信任让她压下心中的异样,跟着秋霁的思绪走。 秋霁表情严肃,沉吟一会儿,像是经过了认真思考,“在我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如昨日那般治疗,阿云可以吗?” 一说起昨日,阿云便觉得身上窜过一阵痒意,被手指玩弄的小穴水意泛滥,穴肉挤的更紧,“嗯……可……可以。” 秋霁拿开她的手,大掌捏上小奶子,指腹爱不释手的拨弄娇艳奶头,他不算黑,但手掌与少女雪白的乳肉仍然有肤色差,更添几分淫乱感。 下面的手指在小徒弟紧致温暖的穴中抽插、抠弄,给她用的药有催情的作用,穴儿如泄洪一般往外淌水,手指抠弄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揉她阴唇间的阴蒂,另一只手变幻着手法揉着奶子。 男人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小姑娘渐渐染上靡丽粉色的脸庞,看着她被情欲迷蒙的双眼,眼底的暗色蔓延开来,但神情依然正经无比,仿佛真的是劳心劳力的为小徒弟治病。 “阿云。”他贴着她的脸,热气喷洒在泛红的耳际,那一点热意让小姑娘酥了腰,鼻间溢出小猫似的叫声,他听的下身硬疼,语调愈发缓慢,“告诉师父,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说出来师父才知道该怎么对症下药。” “嗯……”男人的气息熏的她晕乎乎的,阿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把他推开,但双手无力,最终只能搭在他肩上,指尖因快感不自觉的抓紧他,那点力道不会让男人疼痛,反而会使他更加兴奋。 身上每一处都仿佛被调动了起来,不再听从她的意志,而是被师父的手、唇舌所掌控,刺激的快感无处不在,此起彼伏,让她话不成调。 穴口被不断的撑开,里面的嫩肉被抠弄,发出的水声让她耳朵发烫,“痒……好麻……不要了……” 秋霁疑惑的嗯了一声,咬住她的唇瓣舔舐,含着她的舌笑了声,“不舒服吗?” 阿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瞬,感觉哪里不对,但那一瞬间的清醒很快就被男人的动作搅乱,最后又沉入快感。 夹着奶头轻拧,“捏这里什么感觉?”拇指按着阴蒂打圈儿,湿哒哒的叁根手指被小穴吞没,“这里呢?水这么多是怎么回事呢?堵都堵不住。” 舌尖舔过她泌出细汗的脸颊,留下一道水痕,秋霁与她润着泪光的眼对视,哄着她,“用更粗的东西堵住好不好?” 她显然想起了更粗的东西是什么,虽然没正眼看过,但它的形状、温度,她好像都还记得,腰腹酥麻穴内一紧。 阿云有些害怕,“一……嗯……一定要……吗?” 秋霁安抚的亲她,下面的手指进进出出,“是啊,你看,叁根手指都堵不住阿云下面的水。” 阿云咬唇不再说话,搭在他肩上的手因紧张而握紧。 啵的一声,手指离开水淋淋的穴,阿云深吸一口气,下面滑溜溜的,大腿和床褥上都是湿的,真如师父所说……太多了。 他把她的腿抬高,褪下裤子,露出已经硬到发疼的阳具,扶着它对准翕动的穴口,戳弄几下,沾上亮晶晶的清液,压下腰,同时捏着她的臀肉,一面感受着被穴内嫩肉绞着的爽快感,一面感受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男人从鼻间溢出舒叹声。 即使已经被肏过一回,但再次入穴,阿云还是感到一阵被撑开的不适感,实在是太大了,那物什缓慢的往里挤开褶皱,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激发,因为速度太慢而愈发磨人,不上不下的。 少女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哭音,她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又或者说潜意识羞于开口。 她真的病了吗?这是什么病?能治好吗? 秋霁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低头含住嫩嫩的小奶头,啧啧的舔吃了起来,含糊着道,“乖,马上给你。” 粗长的肉棒重重的顶在花心上,男人捏着她的臀肉,手指几乎陷入肉中,听着她轻轻惊呼声,看她不自觉的仰起头,快速的将肉棒抽出来,不断的摩擦里面水哒哒的嫩肉,耳边又是一阵哭音。 男人便不断的肏进去又抽出来,时而浅时而深,轮流吃着两个奶子,直咬舔的嫩呼呼的奶子上全是他的津液。 阿云已经因不成调,思绪飘在云层中被雨汽包裹,又湿又热。 白日比夜晚看的更清楚,少女嘴边漫出的涎液、水润的眼眸,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的小奶子,还有他留下的斑驳痕迹,一低头就能看见小小的穴口被肉棒撑的大开,进出不断,清液四溅。 少女的穴紧致嫩滑,说不出的好肏,秋霁捏着她细细的腰肢,眼尾发红,只想把她绑在床上,不给她一缕衣衫,从早肏到晚。 阿云高潮了好几次,男人深入深出的肏了几十下,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仰躺在床上,沉浸在将她淹没了的快感中,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穴肉因高潮的紧缩,粗重的喘息,吮舔她的颈窝。 享受够了余韵,秋霁起身,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从旁边柜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顶端圆滑的玉柱,抹上药膏,掰开她的腿,看着那朵水淋淋的花,轻松的顶开已经被肏软的小穴。 阿云发出不舒服的哼声。 “不堵住的话药会流出来的。”秋霁这般解释,玉柱外面一段上有一段绸带,他将绸带系在她的腰间,确保玉柱不会掉下去,拍了拍她的臀,“这样就可以了。” ———— 阿云,妈妈对不起你(痛哭)(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完) “小姐?小姐今日是怎么了?”女夫子拧着眉,语气中的担忧多于责怪。 “没、没什么。” 坐在桌前的少女红着脸,裙下的双腿绞紧,除了插着一根玉石柱再无其他,那根玉石柱遇热便会动,在水淋淋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凹凸的表面不停的摩擦敏感的嫩肉,水儿顺着玉石往外流,似乎已经打湿了裙子和椅子。 外面的系带在阴蒂上随着玉石的动作滑动,每个毛孔都受到刺激张开,肚兜下的奶儿沉甸甸的,顶端硬如石子,敏感又难受。 身体里越来越空,喉咙间渴意不断,那只小幅度磨蹭的玉石根本不能缓解,想要更粗暴的、大开大合的…… 早晨在床上被掰开腿狠狠的肏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少女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眼神却已经迷离。 “啪。”女夫子轻拍了一下桌面,抚上她的额头,“怎么这样烫?是生病了吗?” 阿云从小身体便不好,叁天两头的生病,是以秋霁为她请了个女夫子到家里为她授课,女夫子看着她长大,自然知道她身子弱,加之阿云乖巧聪明,女夫子很怜爱她,这会儿并没有往别处想。 女夫子还待说什么,门被敲响,秋霁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浓浓的中药味一下子便冲进房内。 “今日便到这里吧。”秋霁依然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思绪。 女夫子心想果然是生病了,应了声好便离去了,离开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国师大人站在桌前,将碗放在桌上,阿云难受的趴下了,没有任何异常。 应该是她多想了。 就在女夫子将头转回去的下一瞬,秋霁便伸手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房间门缓缓关上,最后一点画面是男人伸手向小姑娘的裙摆。 “怎么了阿云?难受么?”手拉起裙摆,一寸寸的从脚踝抚上光滑的大腿,怀里人儿轻颤。 阿云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际,耳垂转瞬就变红了,男人含着轻咬。 “嗯……师父……” 男人捏着玉石的尾端,前后抽送起来,偏偏系带又没有解开,软滑的细带滑弄湿哒哒的潋滟花瓣和敏感立起的阴蒂,阿云受不了的仰头,发出轻哼声。 “还难受吗?”好像他的举动只是为了缓解她的不舒服。 阿云无力点头,“不要了……” 少女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半躺在男人怀里,裙子堆在腰间,衣襟散开,露出白嫩里肤,上面点点红痕,她的腿被搭在男人臂弯处,露出被玉石玩弄的私处,红扑扑的花瓣绞着玉柱,男人握着玉柱进进出出带出清液,噗呲作响。 另一只手握住裙下被清液沾湿的臀瓣揉捏,秋霁从她耳根一路舔吻至肩部。 很快少女便被玩到了高潮,双颊潮红,眼神湿润润的,浑身泛着粉色,让人还想继续欺负。 男人亲亲她的脸颊,完全扯开她的衣襟,解开肚兜,露出小桃子,沾了清液的手便捏着奶尖儿搓玩,“阿云的水真多,这么粗的玉石都堵不住,是不是一定要师父的东西才行?” 听见他这话,夹着玉石绞紧的穴儿不由得又紧了一下,小腹酥麻。 说实话,因为有细带玉石的幅度还是太小了,虽然到了高潮,心中却还有焦躁感挥之不去。 阿云并不知道男人在玉石上抹了药,只要不拿出玉石,她越动情,药效便越厉害。 她现在已经不记得治病这回事了,思绪一会儿飘到下腹,一会儿飘到被玩弄的奶儿上,又或者是被啃咬的肩头,她一切的感受都被男人牵着线,他所到之处尽是酥麻爽利。 秋霁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跨坐着,先是捏着奶儿观赏了一会儿咬着玉石翕动的贪吃小嘴儿,便吻住她的唇,不断的舔弄她的香舌、上颚,卷着她的舌入自己口中舔吃,又送回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阿云受不住如此热烈的吻,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容易松开她的唇,他又低下头去吃被玩的红红的奶尖儿,吸吮乳肉,弹弄乳头,他捏着她的腰,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挺起胸仿佛把奶儿往他嘴里送。 下面的玉石还在不停的撞着,阿云吟哦不断。 “好了,阿云今日的课业还没完成,先写了。”秋霁给阿云整理好衣服,又亲了亲她的唇。 阿云还未从情潮中醒过神来,便被推着站立在桌前,拿起了毛笔。 “我、我想坐着……”腿好软好麻,她站不住。 “不行,你把师父的裤子都弄湿了,站着写。” 阿云偷偷往后瞧了一眼,看见一大片水渍,心下内疚,“对、对不起师父。” 在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没关系,治好阿云的毛病后阿云便不会流水儿了。” “嗯,一定会治好的。只是、只是要麻烦师父了。” 秋霁轻笑一声,指腹抚过她的脸颊,“怎么会是麻烦呢?” “快写吧。” 男人从后面笼罩着她,浓烈的气息包裹,腿心的玉石嗡嗡的动,阿云夹紧了腿,努力集中注意力在宣纸上。 裙子被撩起,阿云顿住,“师父?” 秋霁摸了摸她的腿心,将手伸到她面前,手上亮晶晶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怎么还在流水?” 说完还往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阿云险些拿不稳笔,好歹还是没有错笔,“我、我不知道……” “看来阿云不专心,还在吃着玉石玩儿。这是用来堵药的,不是给阿云的玩具。” 阿云愧疚极了,“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似乎叹了一声,腿心又被摸了几下,“这么多水,药肯定都流掉了,又得上新的。” “麻、麻烦师父了。” “先把药喝了。”桌上的药差不多凉了些。 这药才是真的给她调理身体的。 开了荤他不想克制自己,可小姑娘身子弱受不住,只能先补补。 阿云喝的药不知几何,一口便饮尽了苦药,喝完就被塞了一颗蜜饯。 “来,师父为你取出玉石,坐到桌子上去,两只腿分开放在椅子把手上。” 阿云迟疑了一下,秋霁语气沉了沉,“是不想取出来了吗?阿云这么喜欢戴着它?” “没有。”阿云连忙坐上桌子,玉石往里撞了一下,她差点掉下来,被男人扶住。 两腿踩在椅子把手上,正好对着男人露出私处的花儿。 男人解开系带,缓缓往外抽出玉石。 穴肉紧致,将玉石夹的紧紧的,秋霁边旋转边往外抽,玉石上的凸起转着圈儿的磨嫩肉,把小姑娘玩的眼泪汪汪,腿儿打颤。 啵的一声,终于全部抽了出来,被水润的晶亮的玉石柱被丢到一旁。 因为早上被肏了一回,又含了一早上的玉石,穴口张开一个小口,里面堵着的清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从穴口潺潺流出,红的红白的白,淫靡非常。 秋霁忍下下腹的疼痛和蠢蠢欲动,褪下裤子,扶了扶额,“师父为阿云上了两回药,太累了,这次阿云自己吃进去好吗?” 阿云头一次看清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比玉石还粗,心中些许畏惧。 秋霁循循善诱,“阿云别怕,只有多上药,下面流水儿这个怪病才会好。难道阿云想以后走到哪儿都流水,每一条裙子都被打湿?” “不要。”阿云果断回答。 她想了想,慢吞吞的从桌子上下来。 “把衣服脱了。”秋霁淡声道。 阿云望了望被关上的窗户,室内仍然光线充足,她瑟缩了一下,但怕师父再出言责怪,强忍着不情愿,一层层脱下衣服。 赤裸的少女跨上他的腿,无措的抬眸,“从……从哪儿?” 秋霁望着她清澈无知的眼,忍不住亲了下,一只手捏上她的奶儿,大把大把抓握,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摸还未合上的小穴,“就是流水这儿,摸到了吗?自己掰开,对准师父的棒子坐下去。” 阿云两只手掰开两边的花瓣,忍着害怕和不自觉的害羞看着下面,对准了那根又粗又长的棒子往下坐,却没想到水儿太多了,龟头碰到穴口后便往前滑了过去,一直划过嫩肉和阴蒂,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发软。 男人闷哼一声,还是只玩她的奶子,“自己扶住棒子,再试试。” 嫩嫩的小手抚上脉动的肉棒,男人喉间溢出满足的哼声。 阿云紧张的额头泌汗,握着滚烫的棒子,抵住柔软流水的穴儿,慢慢往下坐。 “好、好大,进不去。” “怎么会进不去?”秋霁摸上她的大腿,“忘了昨晚上和今早上师父用什么肏的你?要大才有用,能把阿云下面的小嘴儿肏的叫出声,水儿流不停,流尽了以后就不会流了。” 阿云半懂半不懂的,但穴儿却自觉流水流的更欢快了。 师父这样说了,阿云只好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果然是能进去的,但被撑开的饱胀感也很强烈。 穴内嫩肉如小嘴儿一般吸吮龟头,男人爽的脖颈间青筋暴起,忍住冲刺的欲望,看着小姑娘粉着无知小脸却一脸认真的将肉棒送入穴内。 又纯又欲。 顶到底了,但还留了一截在外面,阿云无措,“好、好了。” 秋霁捏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自己上下动起来。” 阿云只好用手撑着他的腿,抬起臀,吐出水淋淋的粗长肉棒,再慢慢的往下坐,再把它吞进去,把自己玩的哼哼唧唧的,很快她便玩出了趣味,发现这样抽出插入能够缓解心中的渴意。 “唔——哈……”小姑娘不中用,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颤着腿儿就去了,一大股水从龟头淋下,穴内绞紧肉棒。 男人揉玩水哒哒的花瓣,亲她不断娇喘的唇,“这就不行了?药还没给你。” “不、不行了……啊——” 男人压着她的肩,猛的往下一按,一直没被吃进去的那截也被穴吞了进去,肉棒直直的顶在了花心上,堵在里面的清液发出噗呲的一声,溢了好些出来。 接下来的节奏与刚刚小姑娘慢吞吞的就完全不一样了,男人忍了许久,为了看小姑娘主动吞吃肉棒,这下捏着她的臀肉,快速的上下抬动,九浅一深的玩着湿热的穴儿,耳边小姑娘带着哭音的求饶让他更加激动。 疯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袭上大脑,席卷全身,“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呜呜呜……” 男人吮她的下巴,“不会的,阿云耐肏的很,早上刚肏完,又含了一早上的玉石,还是这么紧。” “哦,再夹紧点。”啪的一声,臀肉被男人拍了一下。 秋霁起身,把她放在桌上,让她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拉着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前后的顶弄起来。 她哭着咿咿呀呀的叫,男人低头吃她晃个不停的小奶儿,“这里是不是大了些?师父多给你吃吃,以后长得更大。” “怎么还在哭?”秋霁揉几下阴蒂,穴肉绞的更紧,他爽的闷哼,“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阿云里面的水可真多。” 书房这一场情事持续了很久,秋霁一边肏她一边要她把剩下的字写完,她实在写不出来,歪歪扭扭的,就被惩罚的狠狠的肏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花心。后来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把“药”射进花心。 秋霁用衣服将累的睁不开眼的阿云裹起来,抱到卧房内的温池中,为她清洗身体。 少女眼尾泛红,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水下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让他看的眼热,但知道她再经不起折腾,只好遗憾的压下欲望,但手上占的便宜是一点也没少,直把小姑娘揉的浑身发软,穴儿再度发洪水。 秋霁吻着她的脸庞,亲亲她的小嘴儿,低喃道,“阿云,乖乖待在师父身边。” 躺在他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已经熟睡,只有手指轻微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