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还有主人愿意管他。 “下周临近期末了,没什么课,卷子也已经出完了,整理一下结课报告,安排一下答疑就可以了,时间比较充裕。”程溪把餐具收到洗碗柜里,踱步到陆仲身边,往人腿上一坐,搭着人的肩耳鬓厮磨:“在想什么?我不玩24/7,但性格里就是控制欲强,要是有什么不乐意被我管的,陆老师,随时要跟我开诚布公地提,好么?” 陆仲唇边还有一点不起眼的奶渍,程溪的视线从唇转移到眼,再转回唇,看着那两片唇张张合合:“喜欢被主人管着。如果主人愿意二十四小时管着我,我也很愿意。” 当天下午,陆仲邮箱里就收到了程溪排的锻炼时间表。一周四练,周三和周末休息,程溪会全程监督并陪伴一起健身,Dom的自律能更好地带动Sub的服从。 陆仲悄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面无表情整理文件的程溪,脸上的笑意都要压不住了。 “对了,陆老师。”程溪突然转头,看着陆仲脸上那一点还没来得及压下去的笑意,也乐了。 陆仲装模做样地压下嘴角,推了推眼镜,眼神飘忽,“怎么了程老师?” “没事,想问问你之前让我把周三和周五的下午空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现在还需要帮你空出来吗?”程溪笑着放松倚靠在靠背上,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陆仲。 “当时是因为在忙搬家的事情,加上周老师出差,事情很多,所以空了两天下午回去补觉。现在不用了。” “噢……”程溪拉长了音,“我刚刚看你在批作业,会因为昨天的事情公报私仇么陆老师?” 陆仲:“……” “那就是会……” “不会。”陆仲打断,“不会……没必要。他能过就过,我不会压分。” “那一会儿晚上陆老师想吃什么?” 话题一个一个跳的太快,陆仲已经忘记了刚刚自己为什么脸上发烫,“吃什么?你定就好,我都可以。” “陆老师。” “怎么了?” “没事儿,”程溪忽然深吸了口气,“太可爱了,没忍住想跟你聊两句天。继续工作吧。” “晚上带你去吃你昨天说想吃的那家粥店。” 32浮木 期末考得很快,周柯井和陆仲的课在一周之内全部考完了。 周末程溪照例带着陆仲去“阁楼”玩。 “晚上好溪姐和陆先生,今天喝点什么?”时间早,二楼的酒保弟弟坐在一边打游戏,哥哥还在擦他的玻璃杯,“老样子?干马天尼和野格?” “可以,”程溪靠着吧台坐下了,“顺便给我表演个手凿冰球,反正你也闲得慌。” 弟弟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酒保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像俩冰球。 “姐……姐你……” “聊什么呢?”狮子大大咧咧往吧台边一坐。陆仲好久没见到狮子了,只见狮子身边跟着一个男孩儿,头发软软的,看起来乖乖的,也不坐凳子,就站在狮子身边。 “哥!溪姐非得看我凿冰球……” “啊,真惨。”狮子很没有同情心地一摊手,“不过是好久没见你凿了。快,给溪姐凿完也给我凿一个。” “哥……”酒保生无可恋。 “我不溜你玩儿,我拿回去有用。”狮子痞着一笑,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孩儿,手极其自然地伸过去捏了一把腰,“还没玩儿过呢,是吧?” 那男孩儿羞红了脸,刚转过身去,又被拦着腰,跌坐在了狮子腿上。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程溪看了都自愧不如。 于是她转头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陆仲。 陆仲正在心虚地低头喝酒。 “你看,”狮子摩挲男孩儿手感极佳的身体,“溪姐也得拿回去用了,快凿吧,凿圆点,不然用起来硌人。” 我脏了,酒保心想。 “我不用,”程溪欣赏完陆仲的神情,表情很满意,“我用不着那些东西。” “是,”狮子挤眉弄眼,“我们溪姐一双巧手就能把人弄得欲仙欲死了。” 程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彼此彼此。” 酒保关了弟弟的手机,远远地站在吧台的另一端,强行拉着人跟自己一起凿冰球。 “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是老板的威压。”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两人面前,怀里揽着脸上发红的男孩儿,声音都哑了,“快点的,忍不了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啊啊啊啊……”酒保手转得飞快,冰碴子溅了一桌子,“快快快,拿走拿走拿走,哥哥哥您慢走走走……” 程溪笑倒在陆仲身上。 “我们也走吧,陆老师。”程溪拿起陆仲的酒杯,把杯底剩的酒一饮而尽,“我们也上楼了。” 酒保:“……” “姐……溪姐你的冰球……” 那冰球晶莹剔透,凿完放在杯子里化了一会儿,现在正好是圆润光滑的时候。程溪端起杯子看了一眼,“嗯,凿得不错,拿走了。” “我今天晚上,一个冰球都不凿了!”酒保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跟弟弟发誓,得到了弟弟肯定的一点头。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熟悉的床。就是在这里,陆仲第一次在程溪手里高潮。 程溪倚着门框,低声说:“灌肠……会吧?陆老师?” “……会。”陆仲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抖了,“但是没试过。” “生理盐水和灌肠器都在洗手间有,300毫升,八分钟,重复直到干净。四十分钟后我会过来检查,”程溪握住陆仲的手,凑近亲了亲人的唇,“别紧张,我过来只是帮你确认一下。今天没有惩罚,放松,别怕。” “好。” 程溪给他空间,也是给他机会不让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示出来。人前排泄对陆仲来说是羞耻心爆表的行为,上次被迫射尿已经到了陆仲接受的极限,他暂时还没办法接受程溪看着他排泄污物,甚至帮他灌肠。 盐水是温的,不算难受,只是小腹涨得厉害。洗手间有计时的钟,陆仲耐心地忍着,感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陆仲?我可以进来吗?” 陆仲正做完最后一次排泄,水已经是清的了。他咬着唇给程溪开了门。 入目是光裸的下半身和被水打湿的上衣下摆,程溪凑上去亲了亲陆仲,“我来?” 陆仲摇摇头,“已经弄好了。” 程溪没多强求,“好,那出来吧。” 程溪喜欢前戏,这是对双方体验的尊重。 更何况和对象亲亲摸摸,谁会不愿意? 陆仲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胸口像是被撕开又被填满,乳尖麻痒又刺痛。程溪最清楚陆仲的敏感带,后颈、胸口、侧边肋骨、小腹、腿根,一一摸过去,让人只能颤抖着求饶。 程溪今天是想看陆仲哭的。 上次在绑缚架上是无助的哭,这次要他爽到哭出来。 后穴被涂满了润滑,灌肠也是扩张,手指进入的很顺畅,被按到前列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