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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本身就会让人丧失理智,持续不断的高潮更像是猛烈的毒品一般,叫人欲仙欲死。
钮书瑞是,江闻更是。
男人那雄伟的身躯就像是激烈的海潮,不断拍打着女人娇弱的身子。而她就像是柔软的沙地,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承受男人急风骤雨般的冲撞。
就这样好久好久,江闻像是在这场性爱中迷失了方向,身体似乎也只剩下这单一且机械的动作——操钮书瑞。
长时间且接连反复的高潮让钮书瑞浑身酸软,微微一动,都会传来浓烈的脱力感。其中小腹最为严重,光是轻轻的吸气,都让她颤栗不止。
半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口中无意识地嘤咛着:“痛……好痛……”
江闻猛地一震,停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诉说痛楚的钮书瑞,如梦初醒般抽出身来。
失去支撑的钮书瑞瞬间跌在床上,她如释重负般轻轻喘着,细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微微抽动,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参半的抓痕。
乳房是,臀部更是,就连那腿根处都有他不知何时留下的手掌印,从臀缝一直蔓延到私处,或许连阴阜以及柔软的小腹都是。
那粗大的阴茎似乎不满他突然的抽离,在他胯前激动地跳着。
江闻却置之不理,连忙看了一眼时间便快速下床,拿着毛巾将两腿间的旖旎统统擦净。但钮书瑞喷出的黏液实在是太多了,即便他速度再快,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他迅速穿上军装,从没如此狼狈且急切过,内心不由得庆幸——幸好他提前把衣服脱了。
他就知道钮书瑞肯定又会流一大堆淫水,要是没脱,现在肯定又要浪费时间换一身衣服。
而且,他本意是想速战速决,但没想到,还是操了那么久。
想到这,江闻沉着脸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转身便走。
钮书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却没发出声音。
她本以为江闻会就这样直接离开,却没想到,他忽然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神直直的询问她想干什么。看起来像是“听”见了她的呼喊,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钮书瑞挣扎着要说些什么,但长时间的哭喊呻吟让她的嗓子又辣又痛。加上声带在不久前还被江闻狠狠压过,导致此时此刻的她只能发出嘶哑般的气声。
江闻不得不走回来,弯身靠近她,总算听清她说的是衣服和化妆品。
他蹙了蹙眉,他其实不太喜欢钮书瑞化妆,她浓妆艳抹的模样还不如高潮时来的好看。但当他瞥见钮书瑞脖子上深红的印记时,便止住了嘴。
他伸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疼的浑身哆嗦,想抓他,却没有力气。
江闻盯着那鲜明的抓痕,用指尖在上面缓慢描绘。他其实并不是刻意要掐钮书瑞的脖子,也没有要掐死她的意思,毕竟他还要听她在床上浪叫。
只是她总说那些聒噪的,叫他生气的话语。而他也早已养成习惯,只要出手,就会直逼人体要害。
江闻收回手来,从主卧里翻出一罐药膏扔到钮书瑞身边,道:“这药有镇痛效果,早晚各一次。其他东西我会让人放在一楼,你自己下去拿。”
钮书瑞轻轻地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毕竟现在的她连头都动不了。
江闻见她这样,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难得的沉默了一会,须臾,才转身离开。
一路上,江闻都将车子开的飞快,脑海里却不断回想着钮书瑞刚才的模样。
那四肢无力,只能瘫软在床上的模样叫她看起来宛如被人玩烂并且抛弃的性爱娃娃,竟叫他生出了一丝怜惜。
所以他想和她说说关于那两人的事情,给她一颗定心丸,叫她知道,她只需要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女伴就足够了。
但钮书瑞显然不想。
那就算了,既然她还没有认清事实,那就等他有空了,一点一点的教会她。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
江余慢悠悠的吃完早餐,起身便打算离开。
管家却迎了上来,“少爷,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江余挑了挑眉,“什么会议?”然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又到军事例会的时间了是吧?”
管家点了点头,江余的笑意却更加明显了,“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他便径直越过管家。管家一急,连忙追了上去,苦口婆心地劝江余去参加会议。
江余始终保持着那笑眯眯的模样,似乎都听进去了,却无动于衷。
正当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两人身边快速闪过。
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江余就已经回过头去,饶有兴趣地看着步伐大且急的江闻,心想真是稀奇啊,每次都早早到场的江闻竟踩着点抵达会议。
不过让他觉得最有意思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江闻身上带着的浓浓的性爱的味道。
这才天亮没多久,他就兴致这么高,来了一炮?还因为这一炮,险些迟到了?
看来,这个新找的女伴江闻很感兴趣啊。
嗯……那他也找个时间去会会好了。
刚好江闻的上一个女伴他已经有点腻了,是时候该换新的了。
江余收回视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管家回过神来的时候,江余和江闻的身影都不见了,偌大个大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其实江余的身手并不比江闻差多少啊……
……
江闻离开后,钮书瑞一直趴在床上没有动,目光始终直愣愣地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好久好久,她才有勇气和力气撑起身子,晃悠悠地走向浴室。
如果可以的话,钮书瑞其实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充满痛苦的地方。但她实在是太痛了,几乎每走一步,就要停下来调整呼吸。
这强烈的痛觉一直到她洗完澡,开始擦药,才渐渐消缓。
那药膏简直是瞬间就救了她的命,擦上去不过一分钟,那萦绕不去的痛楚便消失大半,这让钮书瑞不禁多看了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