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血珠从中冒了出来,顺着钮书瑞的下巴滴到领口,瞬间浸湿一小块区域。
钮书瑞疼得用手拼命挠他,然而她越挠,乔启越用力,像是要把她的嘴唇直接撕咬下来。
钮书瑞又怕又痛,终于不堪重负地流下眼泪,乔启这才松下力道,伸舌在伤口上舔了几下。
然后顺着血珠流去的方向吻到她的锁骨,贴在上面,低语道:“真甜啊,妞妞……江闻也咬了,对么?”
男人唇瓣带来的湿漉感,黏糊又恶心,钮书瑞吞了吞口水,沉默不语。
乔启低低地笑了,他直起腰身,重新亲在钮书瑞的唇瓣上,凝视着她胆战的瞳孔,吮的折磨又缓慢,“不说话也没关系,妞妞,反正之后都要说的,对么?”
“我会等的,等你慢慢开口,等你亲自张开腿,等你主动握上鸡巴——”
“妞妞,你尽管逃,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围满是聒噪的高分贝,有打斗,有吼叫,还有持续逼近的跑步声……又尖又刺。
但钮书瑞什么也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乔启的那句——“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一脚将叶离踢回保安的束缚范围,转身,利落地分开两人,拉着钮书瑞大步离开。
乔启被甩到一旁的座椅附近,他索性坐在上面,盯着钮书瑞的背影看了两秒,一边笑,一边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从一开始的哑然失笑,到后来的仰天大笑,身体的抖动越发厉害,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旁边的叶离宛若疯子,他明显无法接受钮书瑞的无情离开,失声尖叫起来,“妞妞,妞妞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
“妞妞、妞妞,妞妞!我好痛,我好痛,我要死了,妞妞、妞妞,啊——”
叶离挣开保安,疾风一般冲了过去,走廊里充满了他粗哑刺耳的叫声。
紧接着,巨大的捶击声传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声声不息,大到仿佛整栋楼都在震动。
在他的骚动下,乔启的异样就变得无人问津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大笑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座椅四周清冷到仿佛乔启从未在上面坐过,只能从那一地的暗红,以及角落里不知是皮是肉还是骨的诡异物体中得知,这里确实发生了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
那天之后,每一个路过钮书瑞的人都会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她,有人关怀,嘘寒问暖,便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恶意揣测。
但通常而言,这些人都只敢在钮书瑞背后嘀嘀咕咕,而且,一看到守在钮书瑞办公室门前的叶离就蔫得不行,落荒而逃。
这些人害怕叶离,因为他现在像个失心风的患者,也因为叶离背后的势力,却不觉得叶离本身有什么本事。
几天后,治疗所又乱套了。
这次不是叶离引起的动乱,而是有不少咨询师和医生纷纷提交了辞呈。
无论钱学天怎么劝,也不动摇,坚定得有些不寻常了。
很快,钱学天便嗅到了不对——这些前来辞职的人都呈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有些甚至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
而当他问起时,那些人也不愿透露,坚称自己没事,却极为暴躁,一定要离开。
钱学天没有办法,只得表面答应,背地报警。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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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叶离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小区内,他脚步平稳,没有迟疑,一路走到某间公寓的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从屋内的装修风格可见,这不是钮书瑞的公寓。
叶离推开卧室,里面的人立刻惊醒,亦或者说,她根本没睡——近几天治疗所的辞职风波传得沸沸扬扬,凡是有心的人都能发现——这些主动离职的人都是在背地里调笑臆测过叶离和钮书瑞关系的人。
而她,也是其中之一。
在往日同事接二连三的“出事”后,她开始意识到,这似乎不仅仅是杀鸡儆猴那么简单……
女人抱着被子想退到墙角,却发现自己在叶离的注视下,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她刹那间就口不择言起来。
叶离看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在对方一连串的求饶下,忽然出声:“我记得你,你和妞妞一起吃过饭。”
紫丁簪:
哈!今天也很快嘛嘻嘻嘻嘻
我们小叶想干嘛呢?你们猜(doge)我只能告诉你们,是要做坏事了(嗯嗯,说了等于没说)
不得不说,紫丁簪真的很雨露均沾了,昨天虐完小叶,今天就虐乔启,一个也别想逃!
另外!明天又要请假!出去面试,这次应该不浪了,应该面试完就回来,嘻嘻嘻
我摊牌了,我就是故意卡在这里的,就是为了给你们足够的猜测时间,我多好啊(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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