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够。 宁霜心里酸酸涨涨的,被他感动坏了,恨不得什么好的全给他。 之前还怀疑他有什么目的,背后有什么人。 肯定不是。 这么可可爱爱傻乎乎的,身上万寂门的令牌说不定都是被别人放的,要不怎么被银湘欺负? 一想到那个家伙他就咬牙切齿,去庙里看见的那一幕,正是银湘搂着白夏,胁迫着,看起来就好像要亲嘴似的。 那一瞬间简直气炸了! 要是他晚来一丁点,白夏不知道要被做什么事! 白夏后来还打了银湘一掌,如果没有那一掌,现在自己恐怕是死了。 这么一心一意为了他,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那只有一个目的。 他喜欢他。 如今还想为他做更多的事。 想要让他知道更多的好。 不必了。 好巧。 开心。 因为我也喜欢你。 白夏见他死活说不通,已经急了:“我就想去买,不行吗?你还不让我出门,是不是要把我关起来!?” 宁霜心里软乎乎的,连忙去哄他,“没有不让你出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倒是想不让白夏见任何人,这么漂漂亮亮的,来一个人都盯着看,都是凑上去献殷勤,这些狗男人真是可笑,不知道白夏喜欢的是他吗? 是的,白夏喜欢他,这些家伙做什么都没用。 白夏说:“我就想去给你买药!” 白夏说得那么急切,宁霜都怀疑他要去干什么了,不仅如此,白夏还问他要了钱,“我买药一定是很辛苦,你要给我跑腿费。” 他要的跑腿费可多了,软磨硬泡终于拿到了买药的机会。 出门的时候宁霜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把帷帽戴得严严实实,这才让他出门。 宁霜虽然让他出了门,但是一点也不放心,便在背后偷偷跟着他。 果真见他不是单单买药,一会儿去看杂耍,一会儿去买玩具,还买了好些个点心吃,如此吃够玩够了才想起了他的药。 远远的,看他在药房里买得极为认真,和老板聊了好一会儿,仔仔细细辨认了药,这才拎着药回去。 宁霜心情好极了。 心里想白夏果然是在家闷坏了,想在外面玩一会儿,但是也特别记得他的药。 可爱。 宁霜又买了好些他喜欢的那些玩具点心,再请了几名裁缝,买了上好的衣料子,想要帮白夏做衣服。 如此好几次都是白夏帮他买药,他不仅买药,还十分乐意端着药来。 “宁大哥,喝药了。” 仿佛是特别兴奋开心的看他吃药。 宁霜心里想,那药是白夏买的,不知是哪本书上写的,情爱之中沉溺于此,佳人绣了荷包、做了点心、摘了花,都是想看喜欢的人戴上、吃了。 药也是同理。 白夏估计喜欢他喜欢坏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连那苦涩的药也全是甜味,像是蜜糖一样喝了一碗又想喝第二碗。 可惜的病终究是要好的。 因为白夏特别期待他喝他买的的药,他特意拖了好几天说自己病没好,没想到吃着吃着动不了了。 那天刚喝完药,突然全身麻痹无法动弹。 宁霜知道是药三分毒,以为自己吃药把身体吃坏了。 身体不能动弹,但是意识清醒得很。 他感觉到白夏把他拖到了床上。 记得上次白夏就和他发过牢骚,说背他背得很累。 而这次他又要白夏拖了。 把拖着他去床上还喘了口大气。 离他那么近,香得不行,好想要吻他一般。 但一会儿又感觉白夏离开了他,听见脚步声是在屋子里,“咯吱”一声关上了门。白夏没有叫大夫,也没有出去,而是把自己和他两个人关在了屋子里! 孤男寡男的,这是要做什么? 宁霜等了等,以为白夏要过来了,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感觉靠近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本身身体是一点也不能动弹,但是他特别想知道白夏现在在干什么,于是强撑着睁开眼睛。 十分努力,终于睁了点儿缝隙。 迷迷糊糊的看见点白夏的影子。 隐隐约约看见白夏竟是坐在桌子上打坐。 不知道在练什么功,练得特别认真,虽然眼神模糊,但是依稀能够猜到白夏现在漂亮的小脸一定是认真的崩着,聚精会神的运功。 好可爱。 好想睁开眼睛清楚的看。 可惜他动不了。 就算能动也不敢动,怕打扰到白夏。 大约一个时辰,宁霜感觉自己身体稍微有了点知觉,本身是想动一下的,但是他他已经听见白夏打坐完毕开始行动了。 奇怪。 奇奇怪怪可可爱爱,不知道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每一个行为都可爱得要命,好想让他告诉自己他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他感觉到白夏已经到了他身边。 甚至,下一步爬上了他的床! 天哪!白夏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趁他不能动弹想要……… 这么火爆的吗?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是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如此情难自禁,然后就趁着他身体无法行动,想要这样那样? 可是他们还没有相互表白过、还没有正正经经牵过手、也没有亲过嘴,更没有媒妁之言、没有订婚,没有见家中长辈,甚至他不知道白夏家在何方、父母年岁几何,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难不成是他没有把意思表达到位,白夏以为他们俩没有可能,因此就偷偷做这中事? 他现在特别想告诉他,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白夏以为他不喜欢他会不会难受至极? 可惜他现在动弹不得,也不能开口说话。 那么,这会不会是白夏的孤注一掷?之后就伤心欲绝,最后一走了之? 不要啊! 或者是,他此时此刻动弹不得正是白夏干的,以为自己求而不得,就和他这样那样之后。 可能会把他关起来。 明天和让他服用禁止内力的药,然后和他亲亲热热。 这、这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白夏不会赚钱,花钱大手大脚,他还得把钱庄的暗号数字告诉他才行…… 不。 不行。 他身上还有血海深仇,如果大仇得报。 就、就随便白夏怎么样吧。 这一瞬间脑子里转得极快,甚至还出现了好几个虐恋情深的版本,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 而此时此刻的白夏越来越近,甚至脱了鞋子,坐在了他的腹部。 哇。 他可真是孟浪。 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