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仿佛是要把前半生禁欲的忍耐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到了黎明才放过他。 白夏的脚踩在地毯上都是软的。 他的脚掌落地的一瞬间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伦的速度快极了,躬身就把他搂在怀里。 白夏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比伦面前娇娇小小,一揽就全部搂在了怀中,仿佛将他包裹在胸腔里一样。 贴近白夏的瞬间,迷人的香味像是要迷醉他似的,皮肤和身体的贴近让他瞬间有了不可描述的反应,他每一寸肌肉仿佛都有记忆,被白夏轻轻一碰,已经口干舌燥。 他用力的屏住呼吸,把脑子里下流的想法全部屏弃,他垂眸看着白夏的耳廊,温柔地问:“没弄疼吧?” 白夏一动不动,比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以为他真的哪里弄疼了,连忙躬身看他。 只见白夏睁大眼睛看着地毯上,他沿着白夏的目光望过去。、 竟然是一枚纽扣。 比伦认出来了。 是他昨晚穿的衬衫上的纽扣。 那纽扣是温润的玉,细致地镶嵌着金边,雕刻着独属于东方的美丽绘画。 神秘又精致,优雅而温润,是份独特的昂贵饰品。 昨天晚上太动情了,连纽扣都弄掉了。 比伦微微俯身想要将纽扣捡起来,但是白夏的手已经率先将纽扣拿了起来, 那独特的纽扣在他手中更为好看,像是瞬间拥有了最神秘的东方韵味。 白夏皱眉看着纽扣,慢慢站直了身子。 突然间就看向了比伦。 “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 突如其来的怒意让比伦一愣,他还没来得及解释,白夏就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响亮极了,比伦并不怕疼,但是他美丽的脸颊上很快就浮现了几条印子。 白夏的手细细软软的,能让他的脸到这种程度,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比伦这一刻没有任何心思难过,而是率先捧起了白夏的手。 果然,白夏的手红红地,看起来疼极了。 他力气用得太大了,让他自己都在疼。 “有没有疼,我去帮你弄点药。” 白夏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比伦一眼, 好一会儿才说话。 “不疼。” 真是傻子。 自己被打了,还问他疼不疼。 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火。 既然把比伦安排在那间房,他当然是可以穿任何衣服的。 这件衣服也在其中。 只是这颗纽扣,是他曾经非常喜爱的纽扣。 是他亲手雕刻的。 从东方带来的书籍,一点一点的绘制图案,连雕刻都学了好久。 然后拿着针线缝制在那个男人的衣服上。 弄坏了多少块美玉。 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蠢货。 自己怎么会这么蠢。 蠢到做这些仆人做的事? 像脑子坏了一样的愚蠢。 甚至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和比伦发生了关系。 白夏难受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比伦的用处本来就是这个,现在才要他已经算是搁置了很久。 美丽又强大的奴隶应该物尽其用。 白夏心情总算缓了缓,这才怜爱的碰了碰比伦的脸,“没有打疼你吧,让我看看…………” 他的双手瞬间抚摸了过来,白皙纤细,娇滴滴的,仿佛被他一碰就香喷喷的。 宛如羽毛拂过一般的触感瞬间将他心里一切的阴霾抚平,他的心情柔和明媚,弯着眼睛温柔的笑,“不疼。” 一定是他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他把白夏给的衣服弄坏了,白夏不高兴? 比伦暗暗记下不能弄坏白夏给的东西,以及白夏好像很喜欢这件。 刚刚,白夏看纽扣都看了好久,一定是很喜欢。 他要把纽扣好好缝起来。 白夏这会儿的气质终于柔了起来,甚至他主动说:“抱我去餐厅吧。” 比伦连忙把他抱起来。 这么久,肯定是饿坏了。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轻轻地。 心里高兴极了。 好开心。 白夏终于是他的了。 白夏住的这栋楼,底下就有一个小餐厅,背面还有个小厨房,但是从来没有见白夏用过。 比伦如今的地位十分稳定,女仆已经不对他翻白眼了。 因为他对白夏很好,忠心耿耿,马首是瞻,很多事,就算跟随白夏多年的亲信都不能做到如此细致。 他每一个行为都充满了对白夏的爱, 比伦让女仆热着早餐,白夏无论什么时候醒来都能吃上热食。 食物是篇中式的粥膳,这是偶尔会出现在白夏餐桌上的食物,据说是因为小时候跟着父亲生活过一段时间,对那边的食物非常喜爱。 把鸡肉和山菌和主食熬成软糯香,营养十分丰富,但是白夏胃口乏乏,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白夏的手被比伦亲吻出了好几个印子,细微的疼痛和羞耻的痕迹,让他并不想自己用手,比伦理所当然的喂他。 比伦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喂食,但是白夏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个做法有点像贵族老爷玩弄奴隶的场面,比伦是白夏的奴隶,纵然是在他人看不见夜里会被比伦紧紧拥抱,可是在餐桌前被人拥抱就像在玩弄。 比伦喂得非常不错,他经常观察白夏。他吃饭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走路、打哈欠、睡觉,他总算仔仔细细的观察。 白夏每次吃饭、每一口是多少量他计算得清清楚楚,所以每喂一口都非常恰当。 不过白夏钟爱的中餐厨娘们做得寡淡无味,他也只吃了几口。 “事情办得怎么样?” 比伦快乐的笑了起来,“让您不开心的家伙不会再碍眼了。” 白夏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满意的笑了起来,“你做得不错。” “过几天格雷尔的红叶森林会出现美景,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 秋天到了,红叶森林分外美丽。 比伦以为是和白夏的两人世界,没想到白夏把西斯尔也喊上了。 西斯尔热情的与白夏来了个贴面吻。 比伦紧紧握着拳。 即使知道这时一项礼仪,比伦也难以忍受别的男人离白夏这么近,特别是这个家伙对白夏有非分之想! 这一个贴面礼非常之久,西斯尔甚至过分的亲吻白夏鬓间的细发! 比伦猛然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想把人脑袋拧下来,但是理智阻止了他。 不可以。 白夏会生气的。 白夏会不喜欢他的。 “好了西斯尔,你可以离远点儿了。” 白夏笑着说道,西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