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跟着他就会舒服了。 说话的时候已经停了手,想凑过去看白夏,但是李玄清不让他接近。 白夏轻轻撩开李玄清罩着他的外套,终于是露出了脸。 地下的衣衫已是不整,他好好将李玄清的衣衫拢好盖着。 从衣服里只钻出一颗脑袋。 脸上仍是有着泪痕,脸红红的,气息湿润,一看就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脸上的媚意还没消退,像是吸足了水的花瓣似的,整张脸漂亮又滋润。 一个照面就能让人愣神的地步。 就算什么也不懂,这种样子被撞见也是会感到羞耻,更何况是被熟悉的狐狸精看到。 可是两个人在打架,白夏怕谁被打伤了,才冒出头来搅合。 他也有些难受,于是红着脸说:“我、我有些不舒服,想洗澡……” 李玄清也顾不得狐狸精怎么样了,连忙说:“我带你去洗。” 狐狸精也连忙上前,争着说:“我来!” 说这话的时候,头顶上的耳朵不自主的冒了出来。 红得滴血似的。 白夏这个样子若是他来…… 突然忘记了要打架了,此时此刻白夏最是要紧。 无论是李玄清还是狐狸精,都希望白夏舒舒服服的,狐狸精凑上前瞧着白夏,仿佛是在等白夏做决定。 要他还是那个狗道人。 在狐狸精眼里,白夏是应该选他的,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白夏几乎毫不犹豫,且理所当然,“玄清哥哥……带我去洗澡……” 李玄清霎时间温柔的笑了起来。 好开心! 夏夏毫不犹豫选了他了! 狐狸精没有任何竞争优势! 李玄清早就用傀儡帮忙备好了热水,如此搂着白夏去洗便是。 只留下狐狸精站在原地愣愣的睁大眼睛。 为什么? 白夏竟然要这个下贱的男人? 竟然还喊他喊“玄清哥哥”? 那声音简直了……若是喊他“狐狸哥哥”,就这么一喊,他尾巴几乎都要露出来。 这可是凡人! 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凭什么能得到白夏一声“哥哥”? 可是平日里教他哥哥长哥哥短的,便是让他形成习惯了? 可恶! 狐狸精气鼓鼓的凑过去看,没想到李玄清把门都关了,不仅设置了结界,还设置了障眼法,连声音都听不见的。 如此洗了两炷香,才听见了些动静。 李玄清目不斜视,仿佛把狐狸精当空气一般的,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他自信满满,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敌视狐狸精。 因为白夏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白夏当众选择了他。 如此又喂了些粥食,才悉心哄着白夏入睡。 待白夏呼吸绵长,李玄清才把房门封锁,冷冰冰的走了出去。 他要把狐狸精弄走。 因为白夏睡着了,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是把白夏吵醒了。 冷冰冰的盯着对方一会儿,开始在外头压低声音说话。 狐狸精咬牙切齿,“贱人,可是你将夏夏哄骗至此?要不夏夏怎会心甘情愿被你如此玩弄?!” 李玄清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快乐极了,这些得不到白夏的男人嫉妒的丑恶嘴脸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不想吃对他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臭家伙,嫉妒吧,反正白夏是我啊。 李玄清如此一想,简直是心平气和了,“我怎会骗夏夏?我是顺从夏夏的意愿,才这样做的,我这样,夏夏都是同意。” 狐狸精杀人似的:“呸!一定是你这狗男人骗了他!他什么也不懂!” 李玄清终于要硬气起来了,他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夏夏可懂了,我可是一五一十的把目的告诉他的,我告诉他我喜欢他,是恋人的喜欢,如此才问可否亲吻他 ,夏夏很快也是同意了,甚至愿意语文更为亲密。”他说着说着,态度冷了下来,冷冰冰的盯着狐狸精,“你如此问,可是你自己在用什么法子骗着夏夏,如此便是来质疑我?” 狐狸精一阵心虚,他的确哄着白夏对外宣称是自己的未婚妻,也使了计谋排挤小松鼠,让小松鼠回了山里。 本以为白夏适应了这个“假未婚妻”的身份,如此日久生情,终有一日成了真的,没想到李玄清半路横插一脚,把白夏抢走了! 李玄清见他这么心虚,就知道白夏被他骗得不轻,肯定是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要不然怎么把白夏当做他的了? 他冷冷道:“我喜欢夏夏,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夏夏也接受我,如此你还要来抢吗?要不是因为夏夏你已经死了一万遍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狐狸精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做梦,夏夏怎么可能接受你?” 李玄清自信满满,“若是不信,你问问白夏便知。” 说的时候是自信满满。 但是到了第二天狐狸精问白夏愿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李玄清的心都悬了起来。 该死! 这只孽畜竟然真的如此明目张胆的问。 狐狸精问得特别真诚:“我比他有钱多了,可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带你自由自在游戏人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夏夏愿意和我走吗?” 仿佛又到了小松鼠问他的那一日,一模一样的问。 当时他选择的是狐狸精,因为贪玩,想留在人间。 如今。 “我……” 说出来不好意思。 李玄清的阳气太棒了,让他特别的爽,如今他初尝荤腥,食髓知味,根本不想这个时候离开。 只想粘着他腻腻呼呼。 白夏说话的时候都觉得有些羞耻,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玄清师父这边……我还想住一些时日。” 他怕不说的话狐狸精会待在这儿不走了。 如此要是和李玄清黏黏糊糊亲亲贴贴的时候,不是有一只狐狸在看着? 多不好意思啊。 狐狸精愣愣的看着他,再问了一句:“真的不和我走吗?” 白夏说:“我会时常……去和小狐狸玩的……” 如今先是和道士玩耍,往后想起了才和小狐狸玩。 现在和道士玩在兴头上。 狐狸精浑身脱力一般的垂下了头,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最终是看着白夏说:“我过些时日再来问你。” 李玄清心想,还过些时日,往后我让你连白夏的面都见不着,想得美! 他怎么可能允许有别的男人来勾引白夏? 李玄清装模作样说:“他既然是夏夏的朋友,那我去送送他。” 说是送,实则是敲打。 没想到刚到了门口,狐狸精盯着他露出了一个阴森的微笑。 他扬起头,“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