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又快又好,还不疼,他也没有发现,可不正好?我都开心死了……” 白彦连忙追问,“什么筋脉枯竭,你说清楚……” 但是白夏已经很不耐烦了,白彦甚至还想来探一下他的内息,白夏一把就拍开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啊?” “我想看看你的内息筋脉,可以吗夏夏?”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在意。 白夏并不想给他看修为和筋脉,虽然已经不憎恨他了,但是也没有和他多么亲密,够不着能探内息的信任。 当时洛氏的人还说私生子是个怪物,因为这个怪物出生所以吸走了他的气运和天赋。 但是白夏知道这种话听听就是,就像命师说命一般的做不得真。 他知道洛家是要他憎恨白彦,白夏以前的确恨死了白彦,如今他忙着要增加修为,也想给母亲报仇,已经不管什么恨不恨了。 现在白彦要带他走? 他可不走。 白夏把他的手推开,白彦又碰过来。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吼,整座森林都像枯萎了一般。 白彦感觉到了什么,连忙要带着白夏逃跑。 可是已经晚了。 “你—竟—敢——” 浓郁的魔力袭来,所过之处草木全部枯萎凋落,连白夏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感,天空一片灰暗,森林里的植物一切的光都熄灭了。 只看见一双猩红的眼睛。 这一刻白夏害怕极了。 魔尊发怒了。 这是白夏第一次看见这么大阵仗。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他想解释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想说自己是被挟持的。 但是这样可怕的氛围之中他根本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魔尊还能不能听见他说话。 他只感觉黑暗如烟雾一般袭来,只是一瞬间,白夏就失去了一切意识。 一双冷白的手接住了他。 顾寒将白夏轻轻抱起搂在了怀里。 他满身杀意盯着白彦。 “原来你是男人啊!怎么说是他姐姐了?!” 白彦已经退后了十几仗远。 白夏被他抢过走了。 他在魔界一直是男人的样貌,魔界的魔尊怎么会知道他曾经是白夏的姐姐的身份存在? 白彦的确是见过顾寒,但是并没有注意相貌,他看人多是看气,魔尊和顾寒的气已经完全变了,在他眼里顾寒也不是这么重要的人,看了一眼不会看第二眼的人,所以没有注意,只当是白夏和魔尊亲密,说起过他。 是啊。 白夏竟然和这个魔头亲密,怎么可以! 而且,竟然又把人从他手里抢走了! “我本身是男人,是他哥哥,你把夏夏还给我!” 顾寒已经用尽了一切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杀意了。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是白夏的哥哥,白夏也许可能不希望他死,他现在已经死了。 难怪、难怪他见到这个男人就很厌恶。 不仅劫走了他的宝贝,而且还是伤害白夏的罪魁祸首! 不行了,他好想杀了他,偷偷杀掉,白夏肯定不会知道吧? 顾寒死死盯着,好像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一般的。 之前他不知道,因为他的修为不够,因为他只是普通的修士。 现在在魔界,他是魔尊,他有天道的意志加持。 几乎可以抽丝剥茧命理。 他竟然从这个男人身上看见他和白夏之间的联系。 看不出是血缘还是什么东西,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是极恶的供养关系! 虽然现在已经切断,但是隐约可见曾经发生过的事。 这个人在吸白夏的气运和天赋。 像寄生虫一般的,吸取白夏的天赋。 ——他是导致白夏筋脉枯竭的罪魁祸首! 很久了。 至少是十几年了。 也就是说。 白夏从出生起,就被一名怪物吸取天赋,导致筋脉衰竭才堪堪停止! 这么多年白夏过得多么辛苦,无法修炼,忍痛到了练气一层。 甚至不得了想出了吸取别人修为这种极端的法子。 如果不是遇见他,可能会是别人。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他也替白夏不值。 如果白夏是筋脉是正常的,可能是天之骄子,白夏如此美丽如此优秀,天上的神仙都配不上。 而自己?一介莽夫,不过是筑基期,老老实实又是蠢笨,什么优点都是没有,怎么可以得到他? 只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哥哥,也许是他们白家有意为之,也许是其他原因,或是这个人本身就是某种怪物! 竟然是将白夏害成了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还给你?你是谁?” 白彦一看见他,就想起了那令人暴怒的画面,白夏就是被这魔头弄成了那样,只搂着人又亲又抱,像野兽一般仿佛要把白夏吃了,白夏哭了很久很久,一直在求饶,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残忍的我行我素。 白彦咬牙切齿浑身怒气冲冲,已经准备好了将他杀死。 他近来在魔界得到了宝物,修为已经进入了大乘期。 可以拼死一战。 就算白夏不愿意也要把人抢回来。 白夏知道什么,可能被一时修为增长迷了双眼,可能是被这魔头甜言蜜语哄骗。 他怎么可能把白夏留在魔界,任由这下贱的魔头蹉跎!? “我是他兄长,我带他走是天经地义!你这魔头可是对他哄骗已久?!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今天我豁出性命都要带他离开!” 他说着已经拿出了宝剑。 顾寒不慌不忙,他的长发已经被白彦宝剑的罡气吹了起来,却纹丝不动。 他的面容俊美的阴影,是森冷的苍白和浓烈的重墨。 他冷冰冰的讽刺,“什么狗屁兄长?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一只吸血的虫子,是让夏夏最难受的存在,天下的人,你最没有资格!” 白彦就像被戳到痛处一般暴怒,“我没有!你可是如此在他面前编排我抹黑我?夏夏是白家的继承人,我不会要白家一分一毫,甚至会辅佐他!我怎么没有资格,我与他……” 说起来。 什么也不是。 连一丝血缘关系都要没有。 也不是他强撑着说的“兄长”。 只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仿佛不说“兄长”,他连和白夏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白夏很讨厌他。 他是知道的。 即使他三番五次的告诉白夏他没有威胁,白夏依旧讨厌他。 从前也许还针对他,还能恶语相向几句。 如今。 自从来了魔界跟了这个魔头。 连和他说话都提不起什么劲。 他连被厌恶都失去了资格。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