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靠着霍衍。 霍衍淡淡对秘书道,“拿下去吧。” 秘书得令,立刻收好了移动屏,悄声下去了。 “温墨,他们就是恐怖分子。” 霍衍下了定义。 温墨的手紧紧捏着把手,他想说些什么,可任何话都说不出,他抓了霍衍的手下来,脱力一般靠在了椅背上。 霍衍双臂撑在座椅把手上,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温墨,我根本不在乎什么AO,所有人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分别。”他盯着他的眼睛,“稳定大于一切,这些制造混乱、影响社会的渣滓必须被第一时间按在马桶里一枪爆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霍衍说得很平静,但眼神很冰冷,有着统治者的冷血。 “然后呢,”温墨凄惨地笑了笑,“总是杀不完的。” 霍衍静默片刻,道,“是时候换个Omega上位了。” 温墨想起了刚刚出去的那个Omega。 他想,他真的已经习惯了他私底下的样子,时间可怕到,人会在温水的环境里慢慢被驯化,毫无自知。 他啊,始终是那个alpha。 ——奉行弱肉强食,冷血,强硬,酷烈地统治一切。 只是他获得了他的青睐,从这些残酷中幸运地被圈养到另一个温水环境而已。 温墨心间打了一个哆嗦。 霍衍鼻尖动了动,似有所觉,解开他的一颗领扣去嗅闻他的腺体,“发情期快到了吧。” 他撕开那层薄薄的隔离贴,果然,那块雪白的腺体已经开始微微红肿,香气更甚,霍衍的鼻尖厮磨着那块软软的温热的肉,哑声道,“既然来了,陪我用饭,睡个午觉再回去。” 他藏起那些掠食的心思,低低询问,“好不好?” 温墨没有拒绝,他留下来跟他吃了一顿饭,端上来的都是温墨爱吃的菜色,霍衍亲自给他布菜,温墨金贵地享受着这个极权男人的服务。 这个alpha记得他的发情期,记得他的各种喜好,六年的时间,他已经不遗余力地向温墨展示了,他确实是一个好丈夫。 这天,温墨依然没有当一个不知趣的妻子,不用alpha说什么,二人回了休息室后,温墨主动地坐上了他的大腿俅欢,白日宣淫当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事,但显然也是夫妻间的一种难得的情趣。 半张被子滑在了地上,颤动着,狼藉一片的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情浴的海,温墨已经流了无数的泪,他体质如此,总在巅峰之际失控落泪,瞧得霍衍又爱又怜,脑子发热。 “放心,”霍衍黏糯地亲他,低哑地耳语,“恒基的抗病毒临床研究已经叫停了,只是牵扯到太多方的利益,需要点时间。” 霍衍当然知道自己的昏聩,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更何况也对目前的局面有利,他并不吝惜麻烦一点用以讨好他的妻子。 温墨没有说什么,却是主动地深吻他,他想,他还真是别人口中的幸运Omega,他的丈夫连他打算些什么都清楚,他甚至没有戳穿他卑劣地勾引他的意图。 在那里炙热黏腻的亲吻中,温墨却是无法自控地流泪,他将脸深深埋进那汗湿滚热的脖颈。 “霍衍……谢谢你。” 第61章 叙旧 在联邦军方酷烈的镇·压手段下, 一系列效仿性质的示威性爆炸事件并没有持续太久,事件最终还是快速平息下来,换届选举开始在即, 经过两个月浩浩荡荡的造势, 新任的O权组织主席终于诞生,民调显示, 他的支持率比孟进当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切如同命运之轮一般,重复地滚动, 太阳之下并无什么新鲜的事情。 只是, 温墨渐渐地不太乐意开口说话了。 他只是孤儿院的院长,他只是霍太太,除却这两个身份, 他并没有什么与这个世界外联的兴趣,他的世界越来越安静。 当然不乏也有安静被打破的时候, 在孤儿院的某个筹措基金的公益活动上,有贸然闯进的O权主义记者扯着一脖子的青筋质问他, “您的身份究竟是霍太太还是Omega孤儿院院长?您不觉得为一个alpha站台很无耻么!” 温墨没有理会,侧脸轻声让安保将他请了出去。 那天的负·面·报道并没有出现, 如果说几年前的霍氏还忌惮于人权风波束手束脚,那么如今霍氏的统治早已几近于独·裁, 他的极权丈夫早已经为他扫清了一切障碍,等下一次慈善活动记者会的时候了,温墨已经听不见任何旁的声音了。 所有人都在温声细语地问他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甚至有Omega记者问起了他细腻白皙的皮肤是如何保养的。 他们极其艳羡地看着他。 那一瞬间,温墨脑子一空, 突然产生一股剧烈的冲动, 那便是掏出那把勃朗宁, 一枪打爆对方的脑袋。 他藏在无人视及的地方的双手颤抖着,面上却是露出了极其温和的笑,“啊,这大概是要感谢我的母亲吧。” 台下的记者们笑了起来,场面其乐融融,一派和谐。 但温墨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在那之后,温墨不再出席任何公众场所了,必要的场合也是程凡替代他去,如今程凡已是天堂的副院长,有他在,温墨终于可以如释重负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中了。 是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联邦民众面前了,可他依旧是“最想成为的Omega”的票选第一名。 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帖子的真实性。 * 温墨恒定的安静再次被打破是因为孟进。 那大概是在孟进卸任副总统一职的半年后,那天早晨,温墨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陌生号码,对方的声音很轻。 “小墨,能请你喝杯咖啡么?” 温墨直接掐断了电话,但是第二天,他依旧出现在了那个约定的地点。 因为孟进发了短信给他,说有李响和莫莉的遗物要交给他。 温墨到达的时候孟进已经提前先到了。 他一身休闲的白衬衫,坐在一个充满阳光的吧台,身后是垂下来的紫罗兰,阳光照耀下,花朵上跳跃着晶莹的光芒。 孟进已经将近四十岁了,眼角侵袭了淡淡的纹路,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看上去依旧引人注目。 此刻,他的目光远远地落在东面的海滩上,那片毁弃多年的霓虹灯牌有着惨淡的破败,但也昭示着曾经的辉煌——那里曾是联邦最大的红灯区“软乡。” 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如今仅剩下繁华落尽的苍凉。 直至温墨坐在了他的对面,孟进的目光也从来没有移开过, “你知道么,以前软乡边上有条小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