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回衣柜里,重新平躺回了床上,保持静止。 “马上就要开学了唉。”我说。 “开学就开学了啊。” “那我上初中后还能跟你在一个班吗?”我忧愁。 姜依依告诉我说:“我怀疑不能了。” 我仰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脚的姜依依,再重新放下脑袋:“为什么呀,你就不能跟我一个班嘛?” 姜依依脱掉拖鞋爬上床,盘腿坐在了我身边,低头看我,跟我科普道:“初一的时候学校肯定会男女分班。” 我眼巴巴地瞅着姜依依。 她盼着腿继续说:“书上写,一般我们会在十四到十六岁之间进行二次性别的分化。” 我好奇地看姜依依:“你放假都在看什么书?” 姜依依咬着吸管说:“生理书。” 我哦了声,再问道:“哦……为什么男女要分班?” “根据统计来说,女性大部分会分化成Omega,有一部分会分化成beta,还有极少一些女性会分化为alpha。”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Omega跟alpha会产生信息素,信息素的气息会对自己跟对方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 我眨了下眼睛,推理道:“那男生有较大的概率会分化为alpha?所以男女需要分班对吗?” 姜依依对我打了个响指,夸赞我:“聪明。” 姜依依继续跟我科普道:“为了尽量避免男女混班,在二次性别分化时信息素发散产生不好的后果,所以我们需要分班啊。” 我听完科普后,感觉有些沮丧:“那没有什么药物,能够抑制住信息素气息的散发吗?” 姜依依仔细想了想:“书上说有是有的,但是这个药好像非常昂贵,购买也非常麻烦。” 我感叹道:“如果我是个女生就好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跟你做同学了?” 姜依依又冲我伸出一根手指,她的手指在我眼前摆了摆,做出个否认的手势:“你是女生也不一定跟我分化成一样二次性别呀。分化之后,Omega会单独成一个班。” “那alpha呢?” “书上写,alpha只要不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就没事。所以alpha不用单独组成一个班级。” 我恍然大悟:“意思是不是我分化成Omega或者你分化成alpha,我们俩又能在一个班了?” 姜依依补充完我的结论:“或者我们两个共同分化成beta也行。” 我点头:“好!” 姜依依非常尽责地给我科普完了一小段生理知识后,又喝着汽水快乐地跑到阳台上去看风景了。 “你还是不要搬家了,你这边视野好好啊。还有大草坪,大水塘,还有小树林。”姜依依说,“我家那边挤死了,我在我房间的窗户口,探出头都能碰到对面楼的窗户呢。” 我没去过姜依依家,但我想伸手就能碰到别人家窗户的房子,那是不是跟我和梁临的秘密花园一样? “你也跟别人有秘密花园吗?”我想了想又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你家玩啊?” 姜依依撇了下嘴:“我家太小了,人都快站不下啦!” 我觉得姜依依夸张,听她的语气又没忍住笑了出来。 隔了一会儿,姜依依突然小声喊我:“小白白小白白,你那发小回来了。” 我躺在床上噢了一声。 姜依依说:“天哪,他吃什么长得啊,他为什么长得这么高了?” 说到这个我就忍不住问:“我怎么还没发育啊?” 姜依依本来望着外面的脑袋转了回来,她冲我眨了下眼睛:“再给你科普一下,小白白。” “啊?” “男生发育的特征还包括做春。梦,然后梦。遗。” 我眨了眨眼睛:“那是什么?” 姜依依唉声叹气:“你能不能好好看看书啊?” 我觉得姜依依在鄙视我,我噘嘴。 姜依依突然对着楼下喊了一声:“喂——小白白那发小。”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到阳台上去试图阻止姜依依:“你干什么啊,他现在可忙了呢。” 我走到阳台边,看见梁临正好经过我家门口,听见喊他的声音后,他抬起头往上看了一眼。 姜依依凑到我耳边说:“你发小肯定发育了,也肯定梦。遗了。同作为男生,你应该让他来给你科普一下。甚至可以让他给你看点东西。” 我盯着姜依依看了许久,有些疑惑:“同一个班小学毕业的,你怎么比我懂的多这么多啊?!” 姜依依说我大脑发育迟缓,整天想着不是怎么偷吃零食,就是给兔子换装,严重影响了我身体发育的进度。 “怎么?”梁临在楼下开口说道。 他的声线更低了,听起来怪怪的,好像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梁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梁临。 我觉得古怪,低着头看站在楼下的梁临。 “你整个暑假都好忙啊?”我感叹到。 梁临在楼下仰头看我,听见我说话又弯起了眼睛:“是啊,去了好多地方,才回来几天呢。” 我拿手肘撑着阳台的栏杆,撑着自己的脸往下看,梁临的脸被太阳晒得有些泛红。 我搭在栏杆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努了努嘴:“梁临,你买的裙子都好丑啊。” 我看见梁临愣了一下,他仰着头眨了下眼睛,笑眯眯地跟我说:“那我下次给你送好看的好不好啊?” 我哦了一声,梁临在楼下对我说道:“我先回趟家,待会儿翻去你家找你。” 我又哦了一声。 梁临离开后,姜依依咬着吸管含含糊糊的说:“待会儿他来了要问他知道吗?” 我不解:“问他什么?” 姜依依说:“你还要不要发育、要不要长高了?!” 我闻言本来搭在栏杆上的身子立刻站直了,我严肃地表态:“要。” 姜依依一脸“孺子可教”地冲我点了下头。 我又问:“那我问他什么啊?” 姜依依一脸我大脑发育迟缓的谴责表情,随后一字一句地教我:“问他做春。梦了没有,什么样的,有什么预兆没,是不是做完就长高了?” 我虚心受教。 梁临在十多分钟后从我房间的阁楼上爬了下来,他好像还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一进我房间,就满是香波的味道。 我吸了吸鼻子,问他:“你一天要洗多少个澡啊?” 梁临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从阁楼下来后,直接坐在了我床边的地毯上。 “刚从外面回来嘛,浑身都是汗。” 我哦了一声,姜依依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咳咳提醒我。 我走到梁临身边,蹲下来盯着他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