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笔,把五年时间保护的非常好的‘平板电脑’抽了出来:“记得啊,他给我送了个这个,但是没有给我充电器,一会儿就没电了。” 我顿了顿:“五年了?对哦,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是不是到了你们家跟他约定要来的时间了?” 梁临摇头:“不确定他来不来。但是我爸说我们明后天得去森林那边,他们有人会来,我们得去接一下。” 我点了下头,把我的宣传手册放到旁边,重新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张,开始写字。 “时间太久了,有些不太记得了,我们来复盘一下。”我说。 “按照我们现在已知的所有信息,你家太爷爷辈,跟外来者做了一交易。交易内容不清晰,但是据我们的分析是,他给你家提供帮助,抑制剂、比较先进的技术等,而你们需要在我们所居住的地方划分出一片非常大的土地、以及巨大的人力,去给他们种植加工一些具有成瘾性的作物。” 我在纸上画了抑制剂、汽车,又画了工厂以及无数人形状的黑点,画了一个交换的符号。 梁临点了下头,他拿手指在我们方的位置点了点,然后说:“如果我们发现交换的资源变得不对等,那么……”梁临的手指在对方的交换地方画了个更大的圈,“可以选择换取对我们来说更家多的资源。” 我盯着自己的自己画得图,撑了撑下巴,用笔在工厂上方画了个骷髅的标志:“我的想法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选择不替他们做这些事情?工厂内的人员占的比重太大了,虽然你前段时间就已经非常严厉地规定工人不可以触碰那些加工品,但是感觉还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梁临缓慢地嗯出了一声。 我手指点了点:“不过现在急于求成也不行,没办法一次解决所有的事情。”我把工厂圈了起来,决定把这件事情放到最终目的来达成。 我们得从一个个小目标而完成最终目标。 梁临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应该商量的时候,看有没有办法把我的砝码加重一些,让他们给我们提供抑制剂的配方。” 我点头:“如果抑制剂的配方能够有效量产的话,我们上城会更加自由些。” 我顿了顿,脑子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我脱口而出:“还能……” 梁临跟我同时说道:“正好梁召在下城,如果能量产的话,下城的状况应该也会好很多。” 我打了个响指,伸手抱了下梁临:“心有灵犀啊。” 梁临闷声笑了两声:“对,心有灵犀。” 我跟梁临大概分析了一下,接下来可能就是谈判问题了,但是我想梁临在这些问题上可能还没有决策权,他还得先去跟自己爸爸商量分析,才能去跟外来者谈判。 我算不上乐观,我想梁临的爸爸不一定会赞同梁临的这个决定。 我的工作清闲,但还是每天需要去学校报道,因为工作原因我本没有想要跟梁临家人一起去森林。 可是下午下班时,梁临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 “请假嘛,我需要你陪我。”梁临告诉我说。 我无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你爸答应你去跟他们谈判吗?” 梁临啧啧了一声:“我爸那种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意的,我得越过他。” 我思考了下,把我的包从窗户口扔到了副驾驶座上:“那我回去请个假。” 梁临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他解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身子越过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笑眯眯地说道:“我给你请好了宝贝。” “……” 我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又好气又好笑:“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啊混蛋。” 梁临笑:“心有灵犀啊。” 第77章 梁临开了个夜车,天黑下来后,我让他休息,天亮了再继续开。 梁临说没事,尽早赶到,我们可以直接把车开过森林的那条通道,到达河边。 可是我劝说无果,梁临实在太不听劝。 “我回去之后,有时间你也教我开车吗?那样至少我们能够换着开。”我建议道。 “可以啊。如果现在是白天,我可以直接让你开的,很简单的。” 我没忍住笑:“那我把车开到沟里去了怎么办?” 梁临也笑:“那就亡命天涯了。” 我呿他。 梁临开了一整夜,中途只简短地休息过一次。我坐在副驾驶强打着精神陪他聊天,但是后半夜的时候,我还是犯困打起盹来。 在连续点了好几次头之后,我打了个哈欠:“休息一下吧?” 梁临把车停了下来,他打开车门下车,我本来想跟着下去,梁临看我:“我上厕所,一起吗?” 我摇头:“不想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梁临看了我一会儿,自己就走开了。我坐在车里等梁临,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回来,我却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车子已经开在了漆黑的森林里,车灯的强光打出两道废非常明亮的光线,直消失在树影的深处。 我揉了一把自己的脸,感觉有些懊悔:“我睡着了。” 我转头看了眼梁临:“我们是不是快到了?待会儿你在车里好好睡一觉。” 梁临咳了一声,低着嗓子应了我一声。 几分钟之后,梁临把车子转了个方向,停靠在了森林里,他停好车,伸手揉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低沉着嗓子说:“应该没有多远了,车子停在海边太明显了,我们挺在这儿,走到岸边等看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从后座拿了一瓶水拧开后递给梁临:“喝点水吧,嗓子都哑了。” 梁临接过了水。因为现在还是深夜,周围又是植被丰富的森林,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我抬起手按开了车内的灯。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梁临手指捏着水,他仰头连续喝了好几口,我看见他的喉结鼓动数次,听见他清晰的咽水声。 他拿下水瓶,想要拧回瓶盖,侧头看了我一眼,伸手向我要瓶盖。 模糊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我也看不太清楚,我凑过去把瓶盖塞到了他手里,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 梁临手中还在拧瓶盖,诧异地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怎么啦?” 我盯着梁临,不大乐意:“你眼睛都红了。” “熬夜了嘛。”梁临回答说。 我松开手说:“你在车上睡一会儿,我先下车,有情况回来叫你。” 梁临揉了下自己的头发:“我可以下车睡啊,车上还伸不开手脚。” 我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也是。” 即使是酷暑十分,海边的风浪仍旧很大,海风带着海腥为铺面而来。 梁临跟在我身后不住地打哈欠,他拿着手电筒,灯光在岸边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