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闭眼,?随后感受到肩窝里一沉。她发现他并没有亲她,而是把头埋在了她颈边。
陆彦声音低哑,似乎无法再忍耐,“小桃花,你什么时候才能谈恋爱啊。”
她心跳加速,“我、我不是说过了,等高考之后再考虑这种事。”
听罢,他无奈地在她耳侧低叹,“你这是要憋死我。”
她蹙眉,“就算我高考之后想谈恋爱,也不一定是和你……”
他语气一沉,“你不是说第一个会考虑我?”
“我说的是考虑,是考虑,也不一定。”当时就是拒绝他,敷衍他的话而已。
陆彦从鼻子里哼出气。陶画红着脸,“我要去卫生间,憋不住了。”
又在她脖子里眷恋不舍地埋了会儿,陆彦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早上好。”沈之珩擦干净脸上的水,对陶画说。
“早上好,”陶画颔首,“我先去学校了。”
“你不吃早餐?”
“去外面吃了再去学校。”
“一起吧,等等我。”
“好。”
开门后看见楼慈和陆彦站在外面,似乎在等他们。楼慈单肩背包,陆彦拎着包,一人站一边。
“你们吃早餐了吗?”
“没。”
“没有。”
“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公寓早上电梯里人不少。
进了电梯后,陶画只觉如芒在背,她蹙蹙眉。
下一秒,身侧的楼慈一把掐住一个男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男人哀嚎,“啊啊啊啊!”
电梯里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俩。
楼慈眉目森凉阴鸷,“还摸吗?”
“不敢了不敢了,我还没摸到她!还没呢!我错了!”男人痛苦地哀嚎。
楼慈鞋尖碾压着男人的手,同时掏出手机。
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两个黑衣人把还在哀嚎的男人拖走了。
陶画厌恶地看着被拖走的男人,“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去?”
楼慈用手帕擦着手指,“你不必知道。”
清清嗓子,陶画踟躇道:“楼慈,这里是法制社会。”
“你以为我会把他怎样?”
“就是……就是……”她欲言又止。
“他们会把他带去警局。”
陶画安心了,“谢谢。”之所以担心楼慈怎么处置那个男的,是因为刚才楼慈那凶残的样子吓到她了。
那男人的腕骨几乎被楼慈折断,骨头断裂的声音挺骇人的。
思及楼慈身体里有着黑手党残忍冷酷的血脉,陶画咽嗓子,然后甩甩头,继续前行。“小桃花,以后去学校要和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陆彦用很郑重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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