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根参天大树,丛斌好比蝼蚁。 百万年薪在沈书眼里什么都不是,他用什么跟沈家跟沈书叫板? 丛斌把愤怒转嫁在自己老婆身上,也不知该说他是心理变态的好,还是该说他是个懦夫。 余静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嘶吼:“丛斌,你不要觉得我亏欠你什么,我什么都不亏欠你的,你我之间仅存的感情早已让你耗光……” 扔下这番话余静踩着七寸高跟鞋转身离去,惊呆了丛斌与他父母。 自从嫁给丛斌,余静一直都是个温柔的人,极少在自己丈夫公婆面前甩脸色闹脾气。 渐渐丛斌好像都忘记她从前性格了。 余静进入电梯没有哭,车了出租车的那一瞬间,眼泪刷得一下滴落。 司机看看她,递给她一张面巾纸。 余静道了一声谢,把眼泪擦干。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大叔,看着车:“跟老公吵架了?” 余静笑了笑:“算是吧!” 司机大叔笑眯眯:“生活都是在吵吵闹闹中度过的。我跟我老婆年轻时总吵架,吵着吵着我们不吵了。” “为什么不吵了?” 司机大叔苦笑:“刚结婚那时都是谈情说爱,等你日子久了,有了孩子过的是柴米油盐,没有精力吵了,每天都在为钱奔波……” 余静笑了笑:“是呀,有个孩子家就稳定了。” 司机大叔笑了:“听您这话是还没有孩子吧?” “没打算要呢!” 司机大叔笑呵呵:“趁年轻抓紧要一个,婚姻就是过孩子……” 传统观念里,婚姻就是孩子,司机大叔想法与丛斌父母如出一辙。 回到家里余静躺了一个上午,中午点的外卖,下午依旧在家里窝着。 手机被余静关机了,家里灯都关着,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半夜沈书敲响了房门,余静知道,却没有给他开门。 俩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站了能有那个小时,沈书才离去。 后半夜余静肚子疼的厉害,蜷缩在床上,脸渐渐发白。 凌晨三点余静才沉沉睡去,早上八点多钟醒来的。 余静去了律师所,咨询离婚一事。 与丛斌虽然是夫妻,俩人婚前有财产协议。 没有经济纠纷,冷静期一个月满就可以签字离婚。 余静把内容发给了丛斌,他的回复是:做梦! 不去理会,余静着手处理自己公司。 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余静从公司出来没拿住手机摔的稀碎。 出门打个车,车子半路爆胎,好不容易到了家,电梯正在修为中。 余静爬到自己家楼层电梯修好了,看得她也挺无语的。 进屋开始收拾自己衣物,余静打算从这里搬出去。 0023 沈太太的身份让你很掉价? 房子是丛斌父母给买的,并没有余静写名字。 打包了几个皮箱衣物,余静在屋里环顾一圈。 生活三年的地方,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余静把一二楼打扫一遍,关了灯,回到卧室。 第二天余静把自己衣物搬去了酒店,离完婚,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她就离开。 买了一部手机,补张卡,余静去了公司。 上去沈书给她连着发了三条信息,余静一条都没回。 忙好自己手头业务,沈书气急败坏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里沈书怒火中天,又拿丛斌威胁她,余静是这样说:“你们一个两个都特么有病,最无辜的是我,沈书你适可而止。” 余静挂了沈书电话,另一头的沈书望着电话笑了。 助理看看阴晴不定沈书,渐渐低下头。 忙了一整天,余静身心疲惫回到酒店,冲个澡,饭都没吃就上传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听见开门时,吓得她一个机灵。 下身就穿一条内裤,余静慌慌张张把被子裹在身上,目光看向门口。 见是沈书,余静突然松口气,想想又恼怒的很,拿起枕头砸他。 沈书一把接过枕头,目光在屋内环顾几眼。 “这是真打算离婚了?” “对。” 沈书笑了笑,把枕头扔到床上:“怎么不去碧海湾住?” 余静看看他:“我住进去算什么?” 沈书来到她身旁:“我情妇呀?” 余静实在压制不住自己内心愤怒:“沈书,我没有那么下贱,你应该清楚。你别逼我,不然我绝对敢跟你同归于尽。” 沈书拍拍她脸:“怎么不继续装柔弱了?亮出利爪了?” 余静不语,懒得跟他掰扯,扭身躺了回去。 沈书解开衣扣,余静看看翻个身。 搂着余静躺下,沈书莫名的安心。 “耍了两天了,差不多就得了。” 余静脸上都是无奈:“你认为我是在跟你闹脾气?” 沈书不语,帮她翻个身,俩人面对面。 “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希望你是这么做的。” “你是这么认为的?也希望我这么多?我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吗?按照你得意愿活着?做个见光死情妇,任由你践踏我的尊严?就好比此刻对吧?” 沈书盯着她不语,余静看不出他的心思。 余静叹口气:“你有家庭,我不想跟你牵扯不清。” 沈书突然开口:“你想要个名分?” 余静忍不住翻白眼,怼沈书:“你脑子思路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样呢?就算我想要个名分,你能给我什么名分?要不你跟高雅洁离婚怎么样?” 沈书却说:“可以,但不是现在。” 余静抿嘴,眼帘下垂,遮住眼底那份伤痛。 “你想娶我,我还不嫁给你呢!” 沈书:“沈太太的身份让你很掉价?” 余静没有言语,往他怀里拱了拱:“我困了。” 沈书磨牙,惩罚性亲吻她。 余静被吻的意乱情迷,沈书却没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