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老实回答:“去小解。”
难得地,谢长庭没有为难她,直接抱她去小解了。
回到书房,谢长庭抱着林初坐在软榻上,见时五呈上一封请帖,又听人禀道:“邵家家主夫人邀王妃去赏春花,于三日后,苑林园。”
“去。”
“不去。”
两个意见完全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长庭一定是在挖坑给她跳,于是,林初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去。”
谢长庭无视林初语气里的坚定,淡然地、不容反驳地替她下了决定:“去。”
待时五退下,林初狐疑地看向谢长庭,觉得他平静的面下写满了阴谋诡计,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我去?”
“你去了便知。”谢长庭还在卖关子,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答复。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初便不再问,神思一转,握着谢长庭的手放在那把白金锁上,撒娇道:“那王爷可不可以摘了锁?我现在看见王爷就湿得走不动路。”
谢长庭笑了下,不上道地说:“等你真的湿得走不动路了再说。”
“现在张得开腿就行。”说着,谢长庭解了林初的腰带,挑开她的衣摆,将她压在塌上。
一连几天都被干,天天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被干死在床上吧,这个死法未免也太不光彩了些。林初想想就肾疼。
人都是牡丹花下死,她这又是什么?嗯,谢长庭是什么花,大概是食人花吧。
走神的林初被谢长庭咬得痛回过神来,咬人的人还有些不满地问:“在想什么?”
林初看着谢长庭的脸,哀怨地说:“想我总有一天会死在床上,就有点难过。”其实,是觉得丢脸。
与谢长庭肌肤相贴的林初极容易地感受到对方在听了这句话后,胸腔一阵震动,是笑得。然后,她听到谢长庭失笑又笃定地说:“有本王在,你不会死的。”
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自信,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哦,他不在,那她也要不在了,是这个意思吗?很有可能。林初自我肯定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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