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现卖,照着岑寒落的样子也来一遍,逗得颜晗芮抱着玲娜贝儿开心地手舞足蹈。 保时捷驰骋在宽阔的大道中央,岑寒落放下车窗,把墨镜架在鼻梁上,惬意地吹着热风。正午时分,车子停稳在公园入口处,园区内可以驾车。 但更适合徒步,司机Reis与岑寒落道别,等保时捷离开后,蒋南晖背好两人的行李,掌中端着相机。 “经常有人来这里野营。”岑寒落边走边说,“你看那边,就有一顶帐篷。” 蒋南晖顺着岑寒落指的方向看过去,问:“灌木丛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岑寒落定睛一瞧:“运气真好,咱们发现了一只胖墩墩的小袋熊。” 蒋南晖摘下镜头盖,举起相机对准岑寒落和小袋熊:“我们的第一个新朋友。” 岑寒落冲小袋熊挥挥手:“你好啊。” 小袋熊正津津有味地啃灌木,听见人类的声音腮帮子瞬间不动换了,警惕地借丛林遮掩身体。 在平坦的路面上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路有花草陪伴,前方传来水声,蒋南晖拉近镜头,捕捉到了一只正在溪流旁边打盹的针鼹。 “这边光线好,咱俩合个影吧。”岑寒落戴上遮阳帽,朝针鼹抬抬下巴,“把它也照进去。” 蒋南晖调转相机,问:“你想摆什么POSE?” “咱俩框个爱心?”岑寒落反问,“是不是特别俗气?” “我还就喜欢俗气的。”蒋南晖先举起胳膊,“来吧。” 回头看一眼针鼹,选好角度,岑寒落跟蒋南晖比了一个完整的爱心,两人同时笑出一脸傻样。 树上停落着各种鸟类,有的羽毛光鲜艳丽,岑寒落只认出来了白背钟雀。穿行在茂密的树林间,时光跟随脚步变慢,蒋南晖的镜头始终不离岑寒落,他打算每一年都给岑寒落做一本相册。 两人的午餐是面包牛奶,简单填饱肚子,继续向着公园深处迈进。光线被树枝切割,林间有风声,也有鸟声,岑寒落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一眼蒋南晖,蒋南晖总能精准地抓拍到他的笑容。 玩累了,累得有些走不动路了,岑寒落拿出手机联系订房负责人,按照他给的方位又走了几百米,终于寻见一栋林间小屋。负责人等在屋门前交钥匙,他的肩膀上站着彩虹吸蜜鹦鹉,手里牵着一只长得有点凶、又有点冷酷的丁狗。 岑寒落用英语跟负责人交谈,蒋南晖听了个大概,好像是在商量需不需要让他的狗帮忙看家。礼貌谢过负责人的好意,等对方走后,岑寒落转动钥匙拧锁开门,蒋南晖跟在他身后踏入房间,卸下肩上的背包。 屋内空间不大,但干净整洁,地板上铺着刚洗过的地毯。两面墙有窗户,其中一扇挨着床铺,隔挡外界的窗帘是藕荷色的,比较薄,微微透明。 蒋南晖将窗帘拉合,下午四点的阳光映在雪白的床单上,他问岑寒落:“冰箱里有牛排半成品,还有土豆和圣女果,你想什么时候吃晚饭?” “虽然很疲惫,但还不算太饿。”岑寒落穿着拖鞋,单手掀掉上衣,细瘦的身材裸/露,回道,“出了一身的汗,我想先洗个澡。” “我看过浴室了。”蒋南晖斜靠在卫生间门口,歪着身子抱臂说,“面积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 岑寒落披着浴巾,走到蒋南晖面前挑了挑眉:“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遗憾啊?” 蒋南晖诚实道:“确实有几分急不可耐了。” 指尖弹了下蒋南晖的皮/带/扣,岑寒落说:“谁不是呢。” 两人先后洗澡,等蒋南晖擦干头发迈出卫生间时,岑寒落正往玻璃杯里倒红酒,凝白的肌肤被透窗的夕阳染成了橘红色。 “尝尝。”递上前杯子,杯口撞出清脆的声响,岑寒落轻抿一口,问,“怎么样?” “虽然我不懂酒。”蒋南晖回答,“但真的很好喝。” 舌尖滑过嘴唇,岑寒落放下酒杯靠近蒋南晖,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弯起笑眼:“澡也洗了,酒也喝了,该做正事了吧?” 蒋南晖环住岑寒落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问:“一边抱你一边吻你,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 岑寒落要求道:“太阳落山之前,别停。” 蒋南晖说:“遵命。” 房间的温度在升高,眼中的事物模糊了轮廓,蒋南晖抓住岑寒落的膝盖,压/上/胸/膛,热度从指尖开始燃烧。 岑寒落偏过头,透过窗帘的缝隙,能够望见铺满林间的暖色霞光。紧接着,他被蒋南晖无尽的爱意包裹缠绕,身与心都在极致的温柔中无限沉沦。 眼底晕开潮/红,岑寒落听见蒋南晖在唤自己,于是看向他的眼睛,结果看到的竟是一枚铂金戒指。戴进左手无名指的同时,蒋南晖动作没停,岑寒落根本来不及欣赏,就被蒋南晖攥住手心,举过头顶,两枚戒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余晖隐淡,暮色将尽。岑寒落扬起漂亮的下颌,接住蒋南晖漫长而又轻柔的亲吻。 因为彼此深爱,所以每一场日落之后,都是良夜。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