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我不走,”沐轻言道,“我就在这儿,你......” 话音未落,浓烈的酒气蓦然闯入口中,凶狠又缠绵。 惨了,沐轻言怔怔地想,那蛊真的又发作了? “唔......” 他一手抵着萧临城的胸膛,想把人推开些,却被萧临城揽着腰,抱得更紧了。 “萧......唔......” 巷子的另一边渐渐传来脚步声,像是有人路过。 “萧临城......唔......” 沐轻言一急,抬手就一掌劈在他后颈上。 萧临城霎时整个人一软,倒在了他身上。 巷子里,一位正要回家的大娘扶着墙,揉了揉眼,看着巷口念叨道:“刚才那儿好像有人啊,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看错了?唉,老了老了,老眼昏花......” 这天晚上,萧临城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一会儿梦见他把沐轻言压在墙边亲,一会儿又压在水里亲,亲着亲着,沐轻言衣衫都不见了,只余一身红痕,沾着水珠,扬起了脖颈...... 萧临城猛地就吓醒了。 他坐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地喘着气。 怎么会做这种梦?!他甩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萧临城,你在想什么?!那是轻言啊! 他喘着气又想了想,怎么压在墙上亲那一段......好像不是梦? 他拍了拍发疼的脑袋,可酒后的脑子跟装了一团浆糊似的,混沌不清。 他已经回了客栈,屋外日光明媚,透过窗沿落入房中。 萧临城发了会儿呆,正要下床,却听房门一响。他抬起头,见沐轻言端着碗粥站在门口。 萧临城眨了眨眼,忽然扑地一下又躺了回去,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进去。 沐轻言:“......” 沐轻言以为他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不想理自己。 他把粥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想把萧临城的被子拉下来,“阿萧?” 可萧临城死死拽着被子,就是不撒手。 沐轻言不禁有些发愁,真这么生气啊,那怎么办? “萧公子,”这时,门外忽地传来顾文禹的声音,“你醒了吗?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晕不晕啊?你清......” 萧临城突然拉下被子就道:“亲什么?!我没亲!” 沐轻言心头一震---昨晚的事,他记得? 顾文禹:“......我是说,你清醒的话,就不给你煮醒酒汤了。” 萧临城:“......” 第24章 给他做药引子 顾文禹见萧临城耳根发红,忙追问道:“亲?你亲谁了?” 萧临城又把被子一蒙,“没有。” 顾文禹:“没有?那你脸红什么?” 萧临城蒙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这有什么好羞的?”顾文禹转头去问沐轻言,“是吧,沐公子?” 沐轻言:“......” 沐轻言心虚地看了看床上的萧临城,纳闷地想,先前不是说,亲一下没什么吗?现在怎么又躲起来了? 他不知道,被子里的萧临城满脑子都是梦里沐轻言一身红痕的模样,吓得他心头“哐哐”地跳。 萧临城也很是不解,不就是轻言没穿衣衫吗?又不是没见过,自己在慌什么? 被子外忽然没了声响,萧临城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缓缓扒下了被子。 然后,他就见顾文禹一个大脸凑了过来,笑道:“萧公子,你亲谁了?” 萧临城吓了一跳,见沐轻言已不在房中,不禁问道:“轻言呢?” “沐公子有事走了,“顾文禹道,“你要找他啊?我去给你叫回来?” “不、不用,”萧临城连忙道,“没、没什么事。” “没事啊,”顾文禹笑眯眯道,“那咱们继续说说,你亲谁了?” 萧临城:“......” 顾文禹:“你放心,我一定不跟别人说。” “我......”萧临城话音一顿,突然坐直了身道,“顾先生,不若这样,你告诉我解轻言心口疼的法子,我跟你说......亲了谁,如何?” 顾文禹有些为难,“能不能换一个?比如说,掌柜的昨夜梦游了?店里闹老鼠了?我昨夜亲了谁?” 萧临城:“......不换。” “那还是算了,”顾文禹垂头丧气道,“我答应了沐公子,不说的。” 萧临城想了想,道:“这法子,是不是与我有关?” 顾文禹点点头。 “与我有关,”萧临城沉吟道,“轻言却又怕我知道......” 他蓦然灵光一闪,诧异道:“难不成,这法子是杀了我,给他做药引子?!” 顾文禹:“......那倒不用。”你怎么想得那么凶残? 另一边,沐轻言想着萧临城昨夜那不寻常的模样,犹豫良久,还是去找了白亦霜。 白亦霜正逗着那条大白虫。昨晚沐轻言趁着萧临城晕了,扎破他的手指,给这虫喂了几滴血吃。 他扶着萧临城回来后,就把这虫交回给了白亦霜,还告诉她,萧临城的蛊似乎也发作了。 白亦霜有些好奇,守着那虫看了一整夜。 若萧临城体内的蛊真发作了,这虫吸了他的血,应当也会躁动不安。 可一夜过去了,这虫毫无动静。 “不太像啊,”白亦霜疑惑道,“若是那蛊发作了,伏白不该这般安静。” 沐轻言也有些茫然,“可他昨晚......跟中蛊那天很像。” 白亦霜不禁问道:“他昨晚什么样的?” 沐轻言:“眼睛有些红,人不太清醒。” 白亦霜:“还有么?” 沐轻言:“......还亲了我。” 白亦霜忍不住一笑,“然后呢?” 沐轻言:“被我打晕了。” 白亦霜:“......”心上人亲你,你还把他打晕了?呆不呆啊你? “晕了之后呢?”白亦霜道,“就一直睡到了今早?” 沐轻言点点头。 白亦霜琢磨道:“不对,那蛊有催/情之效,若真发作了,萧公子能就这般睡了一夜?”不该是燥热难耐,辗转反侧么? 沐轻言也有些懵,“不是么?” 白亦霜不确定道:“就我所知,母蛊与子蛊不同,应是情/动时才会醒,不会无端发作。” 沐轻言:“那他昨晚......是发酒疯?”发酒疯为什么要亲我? 白亦霜:“兴许那蛊正要醒,萧公子就被你打晕了。” 沐轻言:“......” 萧临城猜了大半天,也没猜出到底该怎么解沐轻言的心口疼。 顾文禹都听累了,打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