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柱香后,谢箴将整股精液射入那紧窄的花穴深处。
明如雪期间泄身数次,待人抽出,下桌仍跪于人胯间埋头侍奉。
待到口舌酸胀,谢箴终是放过了她,朝外传了许连山。
门外许大监带着内侍低首而入,谢箴起身由人打理衣袍,宫人端水递巾对着满地女子衣物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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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冷着脸将明如雪带去宣明殿边上的一处房中,此处业已有人等候。室内中央一张长凳,热汽蒸腾,几个嬷嬷上前将人裹档的披风脱下,露出里头一丝不挂的身体。
宫女为上所幸,记档却不留皇嗣便为无品级的青衣,其中多有侍奉不当者,终其一生不得出宫,也熬不出个后妃的位份,只得在红墙中终老一生。而更可怖的是,其中容貌上佳者若承幸多次而不得一句“留”,便是侍君不周,少不得被刑院的管事嬷嬷调教一番。
“青衣是知道规矩的。”为首的嬷嬷冷声发话,“躺下吧。”
明如雪低首应了声“是”,随即驯服地躺上冰冷的长凳,她分开双腿露出微肿的秘处,白色的浓浆挂在可怜的花瓣上,因着被肏狠的缘故,花穴微张瑟缩。
随着“波”的一声,灌了药水的竹筒强行破入穴中,灼热的药汁灌入花径,两旁嬷嬷熟稔的按住了人的手脚,直至那整筒的药尽数被打入,撑得人小腹微微隆起。又取来软毛刷探入穴中刷洗,不似被肏弄时的满胀,软质绒毛扫刮内壁,刺激刚挨过罚的穴肉。
“这么多次了,可知陛下为何不留?”
明如雪贝齿轻咬,“是奴婢侍奉不周。”
为首之人冷笑,毛刷便不复方才的客气,直直捣弄了几回。
“不行...嬷嬷...”明如雪后背已出了层薄汗,双腿刚有合拢之态,便被人更加粗暴地掰开。毛刷被抽出,灌满药水的竹筒再次抵入穴中,在女子的呻吟中又注一筒。
嬷嬷取下墙上所挂藤条,冷道:“跪去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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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外,天子仪仗肃立凤鸣朝阳道。寒风吹彻,雪粒飘散中一抹玄色身影行过,太监高唱起驾。漫长宫道,留下交错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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