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跪伏于地面,面色惨如金纸。曹姑姑以竹鞭轻敲其小腹,隐约似闻水声。花穴瑟缩着流出些清液,她愈发羞愧难当。
曹姑姑刻板道:“娘娘若是忍不住,自可排出。
本宫怎可
奴婢们称您一句娘娘是敬,然进了刑房,自然是要按着规矩做事。还请娘娘改个口。”见陈霜依旧紧咬牙关忍耐,曹姑姑以竹鞭击于人满涨的小腹,霎时留下一道红痕。
陈霜痛叫着翻身,水流自花穴涌出,淅淅沥沥,将地面弄得湿漉一片。她便躺在这片脏污中,被竹鞭-次次抽中小腹,无论如何去躲,也免不了狼狈。”罪奴知错了”十鞭下去,陈霜早已泪眼婆娑,便也顾不得脸面求饶。曹姑姑恍若未闻,只以鞭将人的双腿分开,施力抽过人脆弱的花蒂。陈霜惨叫一声,她蜷缩起身子,细白的手指捂住受伤红肿的花蒂。淡黄的尿液从她指
间不住流出,直弄得帐中--片腥臊。
这就对了,娘娘可是要记得的。”曹姑姑将鞭换了板,“如此还请娘娘掰开质,仔细受刑。
陈霜不知在帐中待了多久,其间轮换过多少次刑具。她疼晕过去一次,又在疼中醒来。刑房手巧,责数百下亦不破皮,只将那片臀肉抽的紫肿发黑,宫人为她操开臀上硬块,粗糙的掌心覆在伤处操捏,陈霜连声呼痛。曹姑姑近
前,拢住那片臀肉摸索番,便不顾人抽气,径直一捏,便闻陈霜惨叫不似人声。
“娘娘若是能下地,便可命人接回去了。”曹姑姑检查了人的菊肛与花穴,见只是红肿充血,但亦不流血。便吩咐道:按例回去不可用食水,亦不可用药。娘娘好好休息,明日还有的受呢。
次日人猎前,陈霜被灌下参汤。人猎之时,在众目睽睽之下陈霜身着素服,跪立高台,依祖训静思后妃之德。然在众人不得见的衣裙紧裹之下,是肿烂的臀肉,以及将双穴紧塞的银势与锁。如此待至黄昏,便算齐全。
猎场上,哨声一起,被许诺减免刑期的囚犯四散而逃,手脚上的锁链成为了他们拖累。
茂密林间,马蹄踏碎春草,白羽穿风而过。一箭星寒,锋芒带血。微弱的哀泣夹杂在欢呼喝马声中,若隐若现地飘散在猎场上空。
这是两种不同的残忍,如人双手同时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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