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水自是磨不完的。
谢箴淡淡道:停了罢。”
明如雪的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呼吸急而促。撑住桌面的手指拢着青白,似是一种忍耐。她的腿根颤抖,亦不敢稍动,酸与胀交织,只怕此时一阵风过,都能使她的花穴高潮,这显然不是谢箴想看到的。
见人乖巧,谢箴命人奉上汤药,明如雪只消闻得味道,便知是晨间未用的那副。”你既不喜用药,便换个方式。”谢箴道,他示意人重新跪来。
明如雪弗一跪便觉如跪针板,身子绵软无力,只能由人摆布。谢箴看在眼里,分毫不显出怜香惜玉的心思,命人为己口侍。
明如雪以口舌含入硬起的肉棒,不知多久便觉一股苦涩的药液自上淌落。谢箴以银勺舀起微凉的药液,“全咽下去,一滴都不许落。”
如此一来,明如雪只得以香舌舔吮柱身,待喂完药谢箴便将人圈在胯下,将龙根在人口中抽插百回,方射与人口中。
事后谢箴以手指揩去人下颌流落的药汁,明如雪呼吸顿时微颤。
从今日起,这药便按调教时吃流食的规矩去用。”谢箴将手指抵在人唇边,明如雪低头含住了人的手指,又听谢箴道:“肖昭训孩子没了,你可知情。”
闻言她震惊之余,亦强迫自己将情欲全数抛开,半息后她轻声道:奴婢不知,陛下可是觉得此事与何御女有干系。
谢箴眉峰挑,轻笑道:”朕已命人严审启祥宫上下,自然包括何御女。依皇后的手段,现在人已入了刑房。””何御女不会。”她抱过地上衣裙的手指逐渐收紧,“她秉性纯良,不会
他戏谑:”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朕进言,明家罪奴还是令使?
她终于拜下,”何御女绝不会做谋害皇嗣之事。”
明如雪。”谢箴淡淡语,你若是收回当时的话,朕给你一个为她求情的机会。
明如雪忽而怔住,她自然知道是哪些话的,只可惜她脑中纷乱,情谊与愧念,畏惧与情爱,撕下伪装后皆是不能并存的东西。
于是她自嘲般开口:”可惜奴婢当时所言句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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