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人进来看你发浪磨绳的样子。”
再过片刻僵持,眼见谢箴欲要转身,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开口,“求陛下肉奴婢的质。
五月的辰时,旭阳已然当空。
房中起初传来些许动静,随后便又安静下去,只隐隐约约能听见女子的泣音。
明如雪伏于矮案上,如此便被迫着将雪臀高抬。她口中塞着条洁白的绢帕,呻吟时只能发出细微声响。
茎身顶入紧窄的花径,红肿花瓣包裹着肉棒,随着抽插被淫液濡湿。泄身两次后,她已身软骨酥,只能由着谢箴肉弄。
开罪太后,你胆子倒是不小。
被抽伤的乳肉贴于冰冷的案面,随着抽插顶弄,揉捻成不同形状,乳头几乎红肿破皮。肉棒顶过骚心,她几乎连话都说不稳。欲海翻浪中,她不想分辨,只低声央着人道:奴婢知错请陛下重罚。
谢箴目光愈暗,又将她的双手被于腰后,狠狠顶入。
大半个时辰后,厢房门被开启,谢箴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用多吩咐,许连山早已有眼色地命侍女进房侍奉,唯留满院战战兢兢的刑房宫人。
谢箴并不疾言厉色,就连半寸目光也不分与,平静之下反倒叫下人摸不清心思。
去找顶软轿。”他开口,自有人应声而去。这轿是赐予谁的,众人心里皆明了。宫中唯有从四品及以上的妃嫔可乘轿辇,闻此言只纳罕明氏受宠至此,竟仍没个正经名分。女官虽有品级,但终究是奴才,若成了妃嫔即便位份
低如顺常,好歹也算是半个主子。主子犯错,打罚总有定数,若为奴者惹了上位不快,那便是打死了也没个水花。就如今日明如雪被太后送入刑房,换了别人只怕是出不来了。
房中那响动由远及近,有大胆的略抬了视线,便见明如雪亦整顿好了衣衫,步履虽有迟疑,然并不似被正经罚过,反倒是双颊未退的微红,只-眼便叫人知晓方才房中春情几何。
谢箴向前行了几丈,回头只见人步步蹒跚。便回身干脆将人抱起,他只容人挣了一番,便与人低声道:”再闹回去继续罚。”
只此一句,便叫人立时收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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