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柳鹤惊呼着,被下体传来的疼痛迫使着踮起脚尖以求分担,两条长腿颤抖着伸得直挺,只有小部分前脚掌艰难地踩着地面,腿间那白色的布料彻底细细地陷入了肉屄里,两瓣阴唇被卡得肥嘟嘟地露在内裤外面,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着里面平时合起来包着的敏感的黏膜,挤压的逼仄感刺激到了还有些肿胀的阴蒂,一瞬间陌生的酸涩感让美人茫然地断续呻吟起来。
鹤影看着那两片被内裤陷进去勒得饱满分开的粉白肉瓣,又伸手过去饶有兴趣地把左阴唇捏在指尖摩挲了几下。
“不、你!!不要碰!”才刚一被摸上肉屄,柳鹤就惊恐地呻吟出声,在他的观念里,自己这多出来的小穴一向是极度隐私的,此时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摸来摸去,他不愿接受地剧烈地挣扎起来,羞耻得满面飞红,然而才挣扎几下,那内裤突然就被操控着,一提一提地挤压着性器前后快速摩擦起来。
“啊——别勒、嗯啊啊!!好酸、别!啊啊!”粗糙的布料陷在阴唇里,被拉扯着反复来回摩擦着肿嘟嘟的敏感肉蒂,柳鹤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摁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随着持续的强烈刺激不住呻吟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两条颤抖的长腿甚至都越来越软,几乎快要站不住,青涩的肉穴被刺激着不住往外流出淫水,逐渐将那一小段布料都打湿了。
美人在喘息之余,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茫然地闭上了眼睛,觉得万分羞耻的同时怎么也挣脱不开,此时此刻这种被反手摁在门上,被扯着内裤磨着逼,不能自已地向后挺起屁股的姿势让他屈辱又害怕,却还是眼角发红地嘴硬着,骂人的话都是颤抖的,然而他话也没说几句,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柳鹤瞬间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仿佛是打在他脸上一样,让他一下愣住了。
内裤被大力扯起来后,从中间开始基本是一条布条,根本盖不住什么肉,两瓣桃子般饱满雪白的屁股就这么露着大半被人打了一巴掌,柳鹤还没反应过来,那看不见的人又是一个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的臀尖,直打得那软肉乱颤,一瞬间抖像是被跳动着的水润白嫩的软弹布丁。
“啊……”柳鹤呆愣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终于颤抖着嘴唇反应过来,他成长至今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此时此刻心中的屈辱感远远大于火辣辣的灼痛感,美人面上涨的通红,连羞耻的声音都含着愤怒的颤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呀啊啊啊!”
结果骂人的话音刚落,那粉白饱满的臀尖上又落下了一个掌击,这次的力量甚至更大,一瞬间便浮出了红色的掌印,直打得一阵阵灼痛从后方冲上大脑。柳鹤又痛又羞耻,嘴上却依旧不愿意认输,还是愤怒地乱骂。
那看不见的人便一下比一下用力,他说一句就两边各大力打一巴掌,来来去去直直打得肉臀翻滚,很快两瓣雪白的屁股都逐渐没了原来的样子,满满当当地分布着红红紫紫的淤痕,放手掌摸上去都是微微发硬的滚烫触感。
柳鹤开始还犟着嘴说他,后面逐渐骂人都软乎乎地带着泣音,随着一下一下对着屁股的冷酷拍打,他才终于明白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阻止对方的动作,只会让自己更疼,便只是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痛吟的声音。
然而他不说话了,那人却像是得了趣一样,正手反手将那桃子般的肉臀打来打去。疼痛的增加并不是线状,而是叠加的指数,那通红的肉臀很快就没有多少白皙的好肉,拍打在红痕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明显,逐渐到了每一巴掌都让人难以忍受的底部,剧痛直冲大脑,直让柳鹤时常会从咬紧的贝齿间泄露出来尖锐颤抖的哭吟。
等到可怜的肉臀终于逃离魔爪时,柳鹤只觉得后方那屁股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灼着心,几乎都好像已经都不是自己的肉了,他这时也被打屁股打得再不敢骂人,只是仍然不甘地闭着眼睛,额头抵着门板,发红的眼角有些湿意,红着脸死死咬着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个小球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诚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鹤影停下动作,伸手摩挲着发热的屁股,欣赏了一会儿那被打得红红紫紫的肉臀,接着又用手指插进了肉屄黏膜之间,勾着把濡湿的内裤扯了出来拔到一边。
坚定在往肉穴里前进,他茫然地睁圆了眼睛,左右摇头,无助地蹬腿扭动着,被抓着的双手张开五指挣扎着,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面上表情带着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呜……不要插进来……别……”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动作缓慢,往里一点点插进去,让小球从合适的角度记录着淫靡的画面,那原本狭窄娇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一点点的大小很快圆圆地张开了,里面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
进了一小段以后,那越来越被撑开的圆张的穴口露出了明显的处子膜,中间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龟头试探着顶了顶,柳鹤不可置信地扬起头颅,左右摇晃着,不住地扭着腰挣扎,胯骨往前顶着想要逃开。
“出去、嗯啊啊!!”细腰被固定住挣脱不开,接着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地被推着向里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冲撞得从中间裂开,撑圆了贴合在肉壁上,内里的媚肉不住抽搐着,血丝从圆张的花穴里流了出来。
“呃啊!!”柳鹤失神地瞪圆了眼睛,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肉棒捅破处子膜,彻底往肉穴深处插进去,一瞬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美人湿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滚下来,他垂下眼睛,濡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像是受不了那种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觉,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脸色更是煞白又恐惧。
鹤影见他这样紧张,倒是很难得地起了点安抚的心思,不再抓着他的手腕,用温热的手掌摸摸他柔软光洁的脸颊,美人像是还在艰难地承受着肉棒的插入,凌乱地吐息着,被放开了的手臂软软地抵着门板保持平衡,也没有剧烈挣扎,顺从地任由那手掌在脸侧揉了两下。
鹤影得寸进尺,又凑到他耳畔柔声道:“别紧张,等下就会舒服的。”
然而这温柔也是一时的,他身下的肉棒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持续往里插着,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撑得鼓胀得不行、完全吃进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后,便运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了。
“嗯……呜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内萦绕着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美人难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时一阵阵麻麻的闷痛从正在被结实的腹肌撞击着的、红紫的肉屁股传来,两条长腿颤抖着踮起脚尖,发抖得有些站不稳,粉白的指尖难耐地挠着门。
随着大力的肏干,肉穴里面的那敏感的媚肉从后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不停地蠕动变化,一会儿圆鼓鼓地张大一会儿又缩合,缠绵地蠕动着,当屄腔被肏到深处完全塞满撑开的时候,甚至还能从外面清晰地还能看到底部颤动的一团子宫口。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柳鹤也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中渐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持续的抽插中诞生的奇异电流让他难耐地眯起眼睛,不断从柔软的嘴唇中吐出凌乱的喘息,雪白的肉体软绵绵地趴在门上,整个人被干得向上直一耸一耸地,站也站不太稳,像是浪中晃荡的小白船,潮红的面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两条分开的长腿只能脚尖着地,几乎快要抽筋。
那恶劣的家伙一边大力地肏干着那收缩抽搐的湿红肉屄,一边手也不闲着,还伸到前面的内裤里,在柳鹤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无防备的阴蒂,滑溜溜的红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于狭小的布料间隙也不会那么容易脱手,娇嫩的阴核骤然被不甚温柔地捏了几下,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让美人惊叫着浑身一颤,一瞬间腿彻底酥软了,战栗着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几乎只靠着插在屄里的肉棒艰难地维持站立。
鹤影伸手虚虚拢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夹住那肿胀的肉果,接着竖起坚硬的食指指甲在阴蒂处胡乱地抠挖起来,不停地在通红的阴蒂上留下发白的痕迹,那种钻心的酸痛锐涩得让美人惊慌地尖叫起来,不停地摇屁股挣扎,娇嫩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在指缝间上下滑动着,却怎么也离不开指甲能够折磨到它的范围,反而还被摩擦得又痒又痛,坚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圆圆的肉穴剧烈抽搐起来,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着被抠得淫水涟涟:“放开、啊啊啊——!!别碰那里、痛、呀啊啊啊!!别刮了!!”
那透明的人不为所动,反而还将指伸着甲深深摁着大阴蒂下方的嫩肉里,接着往上滑动着重重刮了过去,那可怜的小东西一瞬间几乎扁了,内里脆弱的硬籽也被结结实实地隔着包皮狠刮了一下。
,是已经很肿了,还热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说完了,并没有放开那高高肿起的阴蒂,捏的确是不捏了,但却是换了个手法更加过分地去使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剔刮硬籽,内部密集的敏感神经精准地被刺激蹂躏,那酸麻的痛爽带来过度的、积攒变成痛苦的快感,这一切对于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了,柳鹤受不了地直翻白眼,那圆鼓鼓的肉珠痛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层不存在的皮。
坚硬的指甲在美人的哭喊中,持续地由下往上刮着,直到阴蒂包皮都不小心被掀起起来一下,颤抖着缩回去也跟不上频率,再下一次时坚硬的指甲便是直接地抠到了那半露出来、没有包皮保护的一团神经!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痉挛着惨叫出声,踢蹬着左腿失控地从勃起的阴茎中往外射出一股精液,直直洒在门上,他无意识地翻着白眼,浑身软得完全在靠别人用手卡着腰站稳,等那高潮过去后,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几乎站都站稳,一双腿都是软的,手臂软软地扶着门就要往下摔。
鹤影干脆打算换个姿势,他先是将那已经没有任何遮盖能力的内裤剪了掉在地上,接着把浑身泛着粉的美人卡着膝盖一口气从后背抱了起来,甚至特地抱成了一副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两条长腿从膝盖处折起来大大地往两边分开,圆张的肉穴还在蠕动着。
那凶狠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从后下方一边走动着,一边挺动腰肢在肉屄里进进出出,脂红色的阴蒂肿得像是一枚熟透的樱桃,肿胀地凸在肉唇外面,还随着大力的肏干时不时摇晃着。
美人什么也看不见,只晕晕乎乎地感觉到自己突然被腾空抱起来了,骤然失重的感觉让他害怕得下意识挥舞着手臂,像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像是想缓解一部分可怕的快感。
漂亮的青年难受地半闭着眼睛,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不走了停在了什么地方,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看,几乎是一下子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奇妙地浮在半空中,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勃起的阴茎随着被肏干的动作摇晃着,最令他看得呆滞的是腿间那陌生的肉穴,那小巧青涩的肉蚌已经完全没有合起来,而是被肏成了猩红色的圆洞,甚至能够看清楚内部蠕动抽搐的骚肉,画面淫靡至极,美人脑中轰地一下羞耻到了极致,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是面上发热地愣愣看着镜子不说话。
鹤影察觉到怀中人逐渐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竟是开始挺动着腰肢,将粗大的肉棒色情地齐根抽出又再动作缓慢地深深插进去,那被肏的软熟的肉穴在镜子的反射中,就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在难耐的快感当中蠕动起来,一会儿被撑到鼓鼓地张圆了,一会儿又闭合到只剩一个橄榄型的肉洞,柳鹤颤抖嘴唇,瞪圆了眼睛看着镜中淫荡至极的景象,只觉得全身都烧的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已经要燃起来了。
随着阴茎又一次齐根抽出来,透明的人这一次没有继续插进去,而是转了个身毫无预兆地把怀里的美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啊!”柳鹤猝不及防,在柔软的床垫被褥中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打得红紫发麻的屁股首先落在床面上,痛的他一下子往后软到了,人也摔的清醒了很多,懵懵地躺在床上,紧张地喘息着,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只是紧张地四处张望。
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东西,天真的美人稍微放松了一点,心情复杂地吐了口气,庆幸这一系列怪事的结束。
“啊!!”然而他才没放松多久,便又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不见的人又欺身压了上来,本来以为都已经要结束了的美人在慌张之余又来了火气,朝上方的空气踢蹬着腿,用膝盖试着顶撞,颤抖地骂道:“不知廉耻……你这个坏狗、禽兽!有本事显出形!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他喘息着骂了一会儿,对方也不见回应他,只是突然之间有两股力量固定住脚踝往两边分开一拉,那被肏得熟红得肉穴随着大幅度的开腿顿时完全地继续露出来,美人也被这下的力量吓到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不知为何,自己竟是怎么也坐不起来,胸前仿佛有什么压制着自己的力量,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张开腿任由对方动作。
骚籽暴露出来被持续地摩擦着,他就同时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颤抖着大腿失控地呻吟起来。
性欲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他甚至是自慰时都从来没碰过女穴,顶多只是用手抚慰阴茎,那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是真真意义上的毫无经验,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会敏感难受到这种程度。
鹤影像是非常喜欢那圆鼓鼓且带点硬度的的手感,打着圈揉着那豆核,还时不时用指甲直接轻轻刮弄刺激着上面娇嫩的神经,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可怜的美人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上满是潮红,张着嘴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大腿肌肉随着那要命的动作直抽搐,脚趾都难耐地张开着。
那敏感的小东西愈来愈充血,显出饱满的深红色来,薄薄的包皮再被推着往上掀得更开,完全地一点也不遮盖,柳鹤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却突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冰凉的酸痒,很快那捏着阴蒂软皮的手指放开了,但那种敏感得可怕的感觉却一点没有不见,他茫然地想坐起来去看是怎么回事,却只是抬起了脖颈就又摁着摔回枕头上。
他看不到的视角中,腿间那湿漉漉的湿红肉谷间隐约闪着细细的银光,像是被放了什么道具,那可怜的硬籽不知被什么东西完全地从根部卡住了,一时再也没法回到嫰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出来瑟瑟发抖地肿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躏。
接着,那看不见的人突然两只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将它用力地在指尖转来转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着硬籽,剧烈的酸麻让美人无助地扬起脖颈,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别!!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应强烈,鹤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坚硬的指甲猛地挤扁了那娇嫩的蒂珠,瞬间一阵几乎前所未有的酸麻直击大脑,几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飞了,仿佛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经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让柳鹤连话都颤抖着说不利索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腿间从张着口的肉屄里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后,他无力地战栗着瘫软了,晕晕乎乎地侧着脑袋,小小的肉豆都肿了一圈,光滑的表面还有着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着充血的深红色,鹤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突然心念一动,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个小东西,挑了挑眉,重新将那落在床脚附近的小风扇又拿了过来。
风扇甫一打开,便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了快速转动的声响,柳鹤听到后直觉地慌乱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你想做什么、不要……别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后颤抖的话音才说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声调都高得变了,他崩溃地不住地摇头,长腿下意识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剧烈的酸痛让他尖叫着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不停地有淫水从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别打、嗯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叶旋转飞舞起来,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冰冷击打落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籽上,可怕的刺激让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挠着床单,瞪圆的双目都涣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颈的时候逐渐上翻,胡言乱语地哭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恶劣的施虐者听着他崩溃的哭叫亦不为所动,保持着扇叶持续击打阴蒂的同时手指推动着调到了第三档,那飞速旋转的塑料几乎要把魂都打飞了,红彤彤的豆核东倒西歪地摇晃脑袋,汁水飞溅。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溃地倒吸一口冷气,直接猛地翻着白眼,接着竟是踢蹬着腿直接被打得从阴茎里流出了热热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才刚出来一点,鹤影就坏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马眼,同时手也不拿开,继续拍打着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两相叠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顾一切地弓直腰肢痉挛起来,张着嘴哦哦地颤抖着,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过一会儿就翻着白眼惨声哀叫着从那没有使用过的女穴尿眼里喷溅出剩余的热尿,被小风扇也一同拍打得溅了满腿,那刚刚被肏得还没有彻底合上的的肉穴也抽搐着剧烈缩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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