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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浪妇 中 ƒn.(2 / 2)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巴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巴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巴就肏.俺屄里淫水不多,叫杜明一肏,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巴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肏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着说:“大鸡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肉呼呼的,肏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肏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骚。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巴肏的更深。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巴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淫笑说:“骚屄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巴,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鸡巴头子蹭着屄肉塞了进去。

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肏,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肏俺,快肏俺!

往死里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巴肏得俺也越来越狠,说:“骚屄娘们,我的大鸡巴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肏,大鸡巴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一点都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

早晨起来,俺的屄被肏得还真的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撒娇地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肏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巴,说道:“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俺一看,那大鸡巴直愣愣的还挺着呢,俺吓得往后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肏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了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巴,又淫笑着说:“晚上光肏屄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巴。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巴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肏屄就肏屄,你看,现在叫舔鸡巴就舔鸡巴,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地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

“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里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

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一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

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的,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

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地说:“曹叔,脱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

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有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肏俺吧!”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肏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肏得更深更顺溜。

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巴也不打锛,铆大劲的狠肏俺。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肏俺,往里肏,把俺肏死吧。”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肏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

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肏越凶,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屄照肏,车照坐,行吗?”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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