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河没回她的话:“嗯,工作不要太辛苦了,休息休息,晚些回来也行。”
元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低头,长发垂落在颈边,衬得肌肤雪腻。
这种以退为进的花样,他也玩不腻。
元枝唇边流露出轻讽:“好。”
我喜欢听话的
元枝这个电话刚刚挂掉,刚喝一口牛奶,又有一个电话进来了。
晋熙略微不爽,可是想到昨日的教训,他还是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少年不满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姐姐,姐姐……孟清河那家伙钻我的空子!一大早自己一个人去你家送聘礼去了。”
元枝叹气:“我已经知道了。”
“啊啊啊,这样我就不是第一个见家长的女婿了。”池镜语气沉闷又憋屈。
元枝回避了这句话:“我正在吃早饭。”
“不管不管,姐姐你先得补偿了我的损失!”少年试图讹人,“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必须是单独带我见一次爷爷。”
元枝不接受碰瓷:“孟清河做的事,凭什么让我来赔偿?”
池镜碰瓷失败,试图诱惑,他压低嗓音,清澈的声音由山川间的溪流骤然变成一湾夜色下美得朦胧的小池:“因为,姐姐是我唯一想要的补偿呀。”
听力优秀的晋熙总算忍不住开口:“枝枝,快点吃,早饭要凉了。”
那头少年又炸了:“怎么有晋熙那混蛋的声音?!姐姐你居然和他在一起吃早餐!姐姐你不公平,你不准我来找你,却……”
元枝没继续听下去,匆匆说了句:“没事就挂了。”
吃过早饭,元枝换了身出门的衣服。
晋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枝过去叫他:“过几天就回去了,你陪我去买些送给爷爷的礼物吧。”
男人眼睛一亮,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却一下子柔和了好多。
他不懂揣摩人心,但知道这是池镜和孟清河都没有得到的待遇。
他不会说话,胸中滚烫,却只磨出一个字来:“好。”
听从元枝给的地址,晋熙做司机载着元枝驱车前往。
元枝在路上顺便给他说了几句关于自己家里的事情。
“爷爷喜欢下棋,你要是会的话,可以去跟他切磋切磋。”
这个孟清河擅长。
“我爸妈常年不在家,但孟清河都去我
--